大学霸猜到李平康不会信,他让他自己上学校官网查。
李平康点出页面看着数字3后的三个零,两条黑黑的眉毛拧在一起。
他就知道碰着齐旭就没好事发生,这么多钱他起码要干三个月的兼职才能赚回来,这期间还得不吃不喝,不过他也不想伸手问养父母要,等他真的还完了也就饿死了。
裴绪亭看着有些沮丧的小刺猬,阳光打在他身上,风掠过衣摆勾勒出里面若隐如现的劲瘦腰身,他下边有些发涨。
“在食堂我说过,我想你做我的跟班,随叫随到。只要你答应,这笔账我就给你勾了,怎样?”
裴绪亭说着慢慢走近李平康,用照片威胁或许会物极必反,他想让人甘心自愿。
“你....说话算数?”想了好半天,李平康憋出一个问句。
“算数。”
得到回答,李平康以为事完了正要抽身走,结果猝不及防被一拽,裴绪亭带着他面对面倒在床上。
他立刻惊慌道,.你干啥,你要反悔吗?”
裴绪亭精明的眼睛闪着利光,他说,.衣服的事完了,我们该算算书包的账了。”
什么...李平康一时反应不过来,可容不得他想,裴绪亭轻车熟路手指长驱直入肉穴,那里跟着主人经受一夜高温的炙烤此时温度烫的惊人,李平康被异物进入弄得瑟缩了一下身体。
“我那个书包可是限量款的,这钱我估摸你也出不起,所以肉偿吧。”裴绪亭口吻理所当然,他替小刺猬拿好主意了。
李平康对上他的视线,眼里的惊诧很快转为了然,他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病后的倦意,“比你的衣服还贵么?”
裴绪亭怔了一下,也许因为意外李平康没有炸毛,“嗯,很贵。”
“那你做吧”,李平康妥协了,他真的不喜欢欠债的感觉,那种感觉曾经像一只巨大的手掐住他的喉咙让他窒息濒临死亡,“你做吧,我没钱给你。但是....我不想被别人发现。”他央求。
“不会的。”裴绪亭打好招呼了。
初秋的早晨太阳依旧蕴着温热暖了人间,可清爽的风已经夹杂着瑟瑟凉意吹向大地,唯有一扇窗户紧闭,阻了风的轨迹,也阻了屋里隐秘的情事。
李平康趴在床上自己给自己扩张后面,不过也就是一顿乱插罢了,他不得要领身体绷得很紧手指进去两根都费劲。
裴绪亭等得焦灼,本来想培养李平康以便以后坐享其成,结果他的鸡巴都快要爆炸了那笨蛋刺猬还没弄好,于是他又亲临指导。
“唔嗯....” 猝然间,后穴里又挤进一根手指,李平康一疼要撤回自己的手指却被人压住,裴绪亭一边带着他进出一边教,“放松,手指要一根一根的放,你可以多弄一点药膏进去把它揉化,等能放三根手指的时候差不多就行了。”
李平康没心思记这些东西,他好歹是个男人却被教怎样伺候另一个男人,这何等羞耻,尤其是裴绪亭的手不知道有什么魔力弄得他那里酥酥麻麻的,很是奇怪,他开口道,“好、好了,你快做吧。”
”这么心急”,裴绪亭撸撸自己勃起的性器抵在湿答答的洞口外,圆大的龟头整整比肉洞大了一圈,“那你一会可别喊疼,喊了我也不会管。”
话完,大学霸的大紫茄子一样的鸡巴直愣愣怼开穴口,眼见原本小小一圈的穴瞬间被撑大变得薄薄一层套在狰狞的的性器上,李平康这时才为刚才的扭捏而感到后悔,疼,他疼死了。
那玩意真不是人能消受的,他觉得肚子里进了一块烙铁似的又粗又烫,本以为该到底了的东西还在往深处进简直就是极限挑战啊,他顾不得什么用手推了推裴绪亭的腿,说,“到头了,不能再往前了,不能了....”
裴绪亭不理他,拉住他的手腕往前一顶算是把自己的大宝贝都弄了进去,里面湿热的紧致感让他不禁轻叹一声,然后他慢慢动起来给李平康缓冲的时间。
“别瞎叫,叫床是这么叫的吗?你看的片都白看了。”
叫床?李平康捕捉到关机键字眼一下受了刺激,在他的认知里只有女人才会叫床,现在裴绪亭这样说他,就是把他当成女人了,他背上的隐形的刺猛然支愣起来,他恼怒道,“我又是不是女人,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你管不着!”
裴绪亭也来了兴致逗他,“我是管不着,那你说你要怎么叫,你叫给我听听,我学学。李老师。”
李平康也是气,他脑子一转说道,“好,叫就叫,我还怕你听不惯呢。”
屁股上受的委屈,他决定用嘴讨回来,裴绪亭大混蛋捅得他疼死了,他就要脏了他的耳朵!
裴绪亭绕有趣味一下一下顶着,任由那张小嘴吸他,他等着听刺猬叫床。
过了一会,一阵诡异的猪叫响彻洁白祥和的医务室。
李平康感觉屁股里的性器软了下去,他回头看看裴绪亭铁青发黑的脸色,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他就不信他学猪叫大学霸还能硬着干他。
“软了吧,哈哈哈.....你也.....你也不行嘛.....哈哈”,李平康捂着肚子笑得浑身颤抖。
直到脚踝被握住,他带着生理泪花的眼睛看见裴绪亭沉得能滴出水来的脸突然染上笑意,他所有情绪一下断了,此时的裴绪亭仿佛一只从地狱踏人血而出的修罗,那阴森森地眼神好像要把他活剥了似的。
“李平康,我今天就让你叫个够。”
“裴、裴绪亭,你要干---啊啊唔....”
李平康被人拽着脚踝扯进怀里,裴绪亭把滑出的鸡巴重新插进他的穴儿里,接着捋直他的身体搂住他的腰猛顶几下,把人逼着膝行到床头,李平康被死死堵在了墙和裴绪亭的之间。
裴绪亭扭过他的头牙齿重重磨过那两片软润饱满的唇,少年疼得直哆嗦,但无奈双手都被人拉高摁在墙上他无法抗拒,他的大腿也被身后的人用膝盖强硬分开,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了屁股里的肉棒上。
从没有接触过的这些的李平康只觉得这个姿势难受万分,肚子里有磨疼肠璧的性器,嘴巴上有报复似的啃咬,哪哪都被掌握压制,他要犹如一只笼中雀全然失去主动权。
裴绪亭品尝过李平康的唇齿后舔舔他的耳垂,腰部开始发狠发疯往前用力抽送,少年开发不久的身体好比刚破蛹而出的蝴蝶,脆弱却又韧性,青涩而又灵动随着撞击的动作扑簌簌地抖颤,耳边是激烈交合的肉体碰撞声,还穿插着肉棒进出肉洞噗呲噗呲的水声,最后是少年隐忍克制的呻吟,时长时短连绵起伏,声音虽小却是掩不住的情欲沦陷。
李平康不知道疼痛是何时被散发至四肢百骸的快感所替代,裴绪亭粗暴原始的抽插像暴风雨一般席卷他将他送至漩涡中心,他奋力想要挣脱却不断深陷,他不可否认的从这行场违背世俗公理的情爱中获得别样的感受。他说不清那具体是什么。
“我、我....裴绪亭我们换个姿势吧,我不想,要这个,嗯嗯....”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裴绪亭亲亲李平康沁红的眼角,小刺猬全身都浮着红,眉眼漾着春情勾人心魄,这不就是爽到了,他接着道,“你这里头都让我肏得软成什么样了,你自己不晓得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肚子太麻了,唔...太满了,我好胀.....”李平康低头看看肚子,那里跟上次一样随着身后人的冲击一鼓一鼓的,跟船帆被风张满了一样。
然后它的舵手就来了,裴绪亭看人操得差不多,松了他的胳膊,转而去扣住他的腰,白皙的手腕和纤细根根分明的手指与小麦色蓬勃的腰腹肌肉形成巨大差异,手指轻点过肚脐周围停在凸出来的地方上。
李平康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是未知有时更令人恐惧,接着他看见那只手狠狠摁下肚子,疼痛和快感交织密密麻麻的网一下将他包裹紧密无法喘气,他绷直了脖子猛烈地痉挛,眼中茫然无措,裴绪亭见状连忙给人顺气,生怕他的小宠一个上不来气憋死。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呜呜....裴绪亭我要给你操死了,肚子烂了...你的鸡鸡大长了.....”
李平康活了18年,连右手兄弟他都不怎么召唤,可怜的少年他跟本不知道自己是爽过头了,胡言乱语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