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1)

与游弘方或者季关宁所给予的,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会不一样?

迷迷糊糊地思考着这个问题,却怎么都得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陶青山轻喘着,感受到那根牢牢地钉进自己体内的事物,开始缓慢地、试探地抽送动作起来。

第63章63“我们换个姿势。”

陶青山的腹腔内被撑得很满。

就仿佛那紧窄狭长的甬道内,被生生地塞进了一根硬长滚烫的烧火棍一样,在被撑得不住瑟缩的同时,又被烫得止不住地痉挛绞缩。

穴口一圈被撑得滚圆的嫩肉拼命地抽搐着,小口小口地往外吐出混乱黏腻的汁液,甚至还没被那巨硕的事物开始奸操,就已然在那水色之下,泛起了可怜的红。

卯与榫之间的联结实在过分紧密,以至于哪怕只是最微小程度的摩擦,都能带起猛烈到了极点的浪潮

又酸又涩的难耐感受,从身下一波接一波地席卷,逼着陶青山难以自制地往上拱起了腰腹,窄细的腰肢抵达了极限似的绷得紧紧的,甚至因过度用力,而生出了些微的疼。

陶青山忍受不住地哭出了声。

跟过去任何一次的体验都不同。

那种混着羞耻、快感乃至疼痛的满胀感觉,汹涌强烈得几乎要把他整个淹没。

眼前的人甚至不需要进行太大的动作,只是浅浅的一下抽送,就足以让他全身发软、腿根痉挛,只能哆嗦着蜷缩在对方的身下,抽搐着不受自身控制的穴肉,拼命地吮咬着温柔又强硬的入侵者。

柔软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地落下,轻柔地吻过陶青山鼻尖、眼尾、唇角,还有被细汗密布的脖颈与锁骨,秦天运没有停下自己身下的动作,细致而缓慢地用自己硕长的肉具,一点点地开拓、丈量着陶青山热情地绞吮着自己的穴道。

然后秦天运在又一次将自己的阴茎,齐根没入陶青山的体内时,反过来拢住对方的手,带着他轻轻地按在了小腹上被顶出的浅浅凸起。

“你看,”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有些低哑,混着抑制不住的喘,秦天运带着陶青山的指腹,隔着那层薄薄的皮肉,描摹着那根被对方紧紧裹缠着的事物的顶端的形状,“……顶到了这里。”

陶青山浑身不由自主地就是一颤,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微微睁大,被秦天运按着的手指动了动,却并没有移开,反而感到不可思议似的,在自己被顶出形状的小腹上摸索了一圈他甚至低下头看了一眼,却被两人连得太过紧密的下身,弄得连脖颈都泛起了粉。

那陷入情欲的昏茫模样,实在太过可口诱人,让秦天运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陶青山的嘴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露出这样的表情。”

就像是被这句话给提醒了什么一样,陶青山的睫毛一颤,湿润的双眼当中,浮现出明晃晃的羞耻与慌乱来。

“别、别看……”他胡乱地抬起手,去推搡秦天运靠得太近的脑袋,被强硬撑开的穴肉也难以自制地奋力绞缩起来,在试图将内里滚胀的事物推挤出去的同时,又有如章鱼吸盘一样,牢牢地贴夹住肉茎柱身的表面,让其根本无法往外撤离分毫。

还没从陶青山这突然激烈起来的反应里回过神来,秦天运就被身下棘手的状况弄得吸了口气。

“放松点、青山,”他抓住陶青山发抖的手腕,企图让身下的人稍微冷静下来,“你夹得太紧了,我动不了……”

“不要看、嗯……别……”只是显而易见的,对方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在意其他事情。他拿手去捂秦天运的眼睛,又随即意识到这样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索性抓过一旁的枕头,盖在了自己脸上。

像一只明知道自己无处可逃,却仍旧自欺欺人地把脑袋埋进了沙子里的鸵鸟。

秦天运轻“嘶”了一声。

他觉得,这个家伙如果再不放松一点的话,他真的会控制不住地,直接就这样动作起来。

那样毫无疑问地会把人弄伤。

可是,即便是在这种感到头疼的时候,秦天运也依然觉得陶青山现在的样子,简直可爱得要命。

他在和游弘方上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这个念头刚从脑子里冒出来,秦天运就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笑。

怎么可能。

这个答案,他甚至不需要通过陶青山的口,就能够知晓。

至于那个季关宁

不过是恰好赶上了机会,和陶青山有了一次关系而已。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这个人此时表现出来的模样,是自己独属的、从未有人见过的特殊。

胸腔一瞬间就被填满了,酸软胀麻得不成样子,刚刚还濒临极限的自制力,似乎也被一并提升了上限,让他有了去思索解决当前状况的余力。

“那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没有去扯陶青山盖在脸上的枕头,秦天运放轻了声音和他商量,“你转过去,我就看不到你的脸了,”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对待孩子似的诱哄,“……你这样会闷到的。”

也不知道是信了秦天运前面的说辞,还是真的被枕头给闷到了,陶青山在片刻的迟疑之后,轻轻地点了下头。但旋即他就意识到,对方似乎看不到自己的动作,于是又轻轻地“嗯”了一声。

秦天运忍不住轻笑出声。

“那你放松,”他亲了亲盖在陶青山脸上的枕头,又觉得自己的这个举动有点蠢,掩饰地轻咳了一声,“我先拔出来。”

或许是秦天运的安抚起到了作用,那死死绞着他的内壁一点点、一点点地放松了下来,即便是被退出的肉棒碾蹭得抽颤,也尽力不去用上太大的力道,显出另一种勾人的可爱来。

秦天运弯了弯唇角,“啵”的一声,将阴茎顶端最大的冠头拔了出来。

满满当当的润滑液混着肠道内分泌出的性液,从一时无法合拢的穴口当中溢出,空气里樱桃的味道顿时变得更浓郁了,还混入了一丝难以具体形容的骚甜,熏得陶青山的意识变得愈发迷蒙起来。

“你转过去?”秦天运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陶青山在理解了其中的意思之后,迷迷糊糊地就照做了,原本被分在秦天运腰身两侧的腿,也不自觉地并了起来,嫩粉的足尖在秦天运的注视之下微微蜷扣,像是在一同表现主人的羞赧。

没有去试图重新分开陶青山的双腿,秦天运只是低下头,亲了亲他暴露出来的后颈,而后将自己愈发勃胀的性器挤入他的臀缝之间,戳顶着找寻到那张已然变得湿软的肉口,沉胯一寸寸地重新挺插进去。

被彻底撑开填满的感受,又一次占据了陶青山的全部感官,他抱紧了并没有拿开的枕头,哆嗦着把秦天运精悍的肉棒吃到了底。

在无意识翘起的臀尖,终于触上了贴上来的耻胯时,陶青山甚至无意识地喟叹出声,从口鼻间泄出了黏黏糊糊的呻吟。

这具身体对于快感的索求,显然无比贪婪而直白能够轻而易举地吞没他的理智。

秦天运低喘了一声,俯身在陶青山的肩上吮出一个痕迹,尝试着开始抽送起来。

他把那硕长的阳具往外抽出一截,又借着重力狠狠地顶操进去,一下比一下进入得更重、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