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1)

“别、呃……你……呜……”终于意识到游弘方在干什么,陶青山有些慌乱的弓起背,没有章法地推搡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下意识想要并起的双腿扑腾了两下,就被有着更强力量的男人抓住,往两边分得更开,连最后一点挣扎的余地都剥夺。

根本没有多少力气的身体,很快就跌落回去,软软地摊在床褥当中,随着游弘方的动作起伏轻颤。

陶青山忽然就有点后悔,自己放任事情走到这个地步了。

被其他情绪裹挟的游弘方比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时候,还要可怕得多。

而他现在连通过对方的表情,去判断对方心中的想法,都无法做到。

但不一会儿,陶青山就连思考这些的余力都没有了。

与手指这种细长、有力且灵活的事物不同,没有骨头支撑的舌头更软、更湿也更热,长度却也更加有限无论游弘方舔顶地有多卖力,那条软滑的事物,也仅能舔舐到穴口内里一点的位置,在对方那毫无技巧顶弄之下,连浅处前列腺的边缘都未能触碰到。

可偏偏在对方的动作间,又有切实可感的难耐酥麻,如同荡开的水面波纹一般,一圈接一圈地往周围扩散、增长,勾连出更多无法满足的欲望。

陶青山觉得自己就仿佛被一点点、一点点地推到了那高高的山峰顶端,分明已经来到了那料峭悬崖的边缘,只要往边上稍稍一歪,就能径直跌落下去

却有一根不知从何而来、好似随时都能断裂的丝线,将他固定在了斜斜栽倒的过程中,让他既无法重新稳住身体,又无法彻底地跌落,只能悬在那不上不下的半空,在无法自控的慌乱当中,等待不知道何时会降临,又会以怎样的方式降临的结局。

那种从最深处涌出的难耐酸痒,持续地折磨着陶青山的神经,甚至令他的肠道都被舔出了水。

而那些象征着他此刻饥渴的淫靡滑液,又被不断挺插的舌头卷入口中,甘泉一般尽数饮下,就连那过于清晰的吞咽声,在此时都成了某种难以具体言说的靡乱刺激。

陶青山忍不住哭出了声。

“……不要……呜、好奇怪、嗯……别舔了、呜、别再……哈啊……难受……啊……”被蒙住的双眼之间,濡湿的触感越发明显,再次抬起的手痉挛着攥紧了游弘方的发丝,陶青山急促地喘息着,剧烈起伏的胸膛上,蔓延开大片的粉。

不用于前一次软绵绵的力道,让游弘方不由地低哼了一声。他收回舔到最深处的舌头,垂下眼看了看那张正抽颤着往外淌出蜜液的肉口,忽地低下头,在那根再次挺翘起来的阴茎上亲了一下。

些微衣料摩挲的声音传递过来,陶青山有些茫然地张开双唇,却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

也不需要他进行任何询问。

坚硬硕胀的鸡巴陡地抵上了穴口,远远超出了容纳限度的滚烫龟头,只稍稍使力,就碾得周围的软肉都止不住地开始发颤。

怎么感觉……吃不下。

第一次获得了估量某根东西尺寸的机会,陶青山的指尖有点哆嗦。

蒙在眼睛上的事物忽地被解了开来,还不待陶青山适应那倏然变亮的光线,身下抵住穴口的事物,就猛然发力,以一种与先前的柔和与耐心截然不同的粗暴动作,重重地往里挺入。

并未经过实质性扩张的内壁,被强硬地插入、撑开,被青筋勃凸的粗壮性器快速地擦操而过,陶青山在那被侵犯的巨大昂扬感里,透过泪光对上了游弘方的视线

就那么恍惚着,又抵达了新一轮的高潮。

第50章50早起被老公温柔地操到失禁

滚烫的汗珠滴在陶青山的眼尾,与晶莹的泪水一起滚落,软热的双唇也紧跟着压了下来,将陶青山喉咙间短促的气音也一并吞入。

游弘方扣住陶青山死死掐在自己腕上的手,按在那团被丢到一旁的围巾当中,身下的事物不顾疯狂抽绞的肠壁的推拒,强势又不留余地地往穴道更深处挺入,将所经之处的每一寸褶皱都毫无怜惜地推开、撑平,操出最服帖地包裹住鸡巴的形状。

“……!”未能出口的尖叫,被强行顶入的舌头给堵了回来,蛮横地搅散、卷裹,化作实质一般的粘稠糖浆,被那双不知餍足的嘴唇攫取、吸摄,一丝不落地滑入腹中。

陶青山仰起脖颈,仍在高潮余韵当中的屁股一颤、一颤地向内夹紧,被逼到了极限似的紧绷着,咬实了其中的性器,穴口的一圈软肉随着游弘方持续挺胯的动作,微微往里凹陷进去,从那被拉扯得几近透明的边缘,哆嗦着往外吐出晶莹的滑液。

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那黏腻的汁水渗出时,所发出的咕叽声响。

与游弘方交扣的手指发着抖,死死地掐住了他的手背,从未有过的昂扬入侵感占据了太多的感官,让陶青山如同溺水的鱼一般,难以自制地张开双唇,企图获取更多的空气,却反被眼前的入侵者侵犯得更深,真切地从肺中抽取出呼吸所需的空气

即将溺毙的窒息感把陶青山推上了无可逃避的绝境,身下的事物也再次传来了想要释放的感觉。

可那根刚刚才射过精的东西,分明根本都没有再次勃起。

于是更多盈热滑腻的汁液被分泌而出,洋洋地充斥着整个甬道,又随着未曾停下的侵犯被挤出,将陶青山的整个屁股都淋得湿漉漉的,在游弘方终于将胯部贴上来时,蹭开一片湿黏的触感。

甚至不需要去观察这个人的表情,又或者进行多此一举的询问,游弘方就能确定,对方此时是舒服的。

感受着那圈圈层层地包裹在肉柱表面,淫浪又主动地推绞、夹吮的肉壁,游弘方微微分开与陶青山相贴的唇瓣,终于还是没忍住,哑着嗓音开口:“舒服吗?”

这是他第一次问出这个问题。

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要得到身下的人的回答又想得到怎样的回答。

而或许是还没从先前的高潮当中缓过神来,陶青山含糊地“嗯”了一声,就迷迷糊糊地仰起头,追着游弘方退开的嘴唇迎了上来。

像一只被揉得翻了肚皮,却没能得到满足、主动蹭了上来的猫。

心脏在刹那间软成了一滩,游弘方低下头,重新吻住了陶青山的双唇,动作间却比先前还要更加温柔、轻缓,引得对方忍耐不住地反过来卷缠住他的舌头,急切地吸吮拉扯,在愈发凌乱的喘息中,吞咽下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

这个人在性爱上……似乎格外的坦诚与直白。

游弘方用手掌轻轻地抚过陶青山还在细微打颤的腰肢,像在抚摸曾经被自己倾覆进沙堆中,又被小心翼翼地挖出了一角的珍宝。

“陶青山,”他忍不住低声喊了一遍身下的人名字,“青山……”又喊了一遍,“……青山……”

柔软的双唇每重复一遍那个名字,就好似要把那无处宣泄的情绪,透过最紧密的交缠传递过去一般,与陶青山毫无节制地热吻,胯间埋进了对方体内的事物,也在那稍稍放缓了抽搐的肉道当中,试探着进出起来。

早已经吃进过这根事物好多次甚至不久前,还吃过另一根截然不同的鸡巴已然对性欲无比适应与沉溺的肉穴,只被游弘方来回地操碾了数个来回,就变得湿腻松软起来,最为服帖的鸡巴套子一般,任由男人捣干侵犯。

游弘方没有再去询问陶青山的感受,只是一遍一遍地呢喃着对方的名字,逐渐加快身下挺送的动作,变着花样和角度去操磨那处早已经被探明的敏感点。

从身体内部滋生的快感一点点地蔓延开来,落在纸张上的水一般渗进肌理之下,让陶青山连指尖都开始发软,整个人都被那团在深处汇聚的热流烤得几近融化。

然后那根铁杵一般滚烫又粗硬的事物,陡然往外拔出大半,又在下一秒狠狠地撞入,重重地刺上酥软泛酸的前列腺

一瞬间窜高的快感,逼得陶青山全身都抽搐了一下,被强硬破开的穴腔也拼命地绞挤痉挛,死死地攀附在那烫热的阳茎之上,却不知是在抵抗游弘方的侵犯,还是渴求他更粗暴地深入。

于是理所当然地迎来了更加大力的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