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全身赤裸,细腻白皙的肌肤上覆着一层细热的薄汗,奋力挺起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两颗被玩弄得肿胀硬挺的肉粒不住地抖颤晃动,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泛着晶亮的水光。
那两条匀称修长的腿努力地往两边张到最大,过于紧绷的抖颤间,隐约勾勒出并不明显的肌肉线条,早已经彻底勃起的阴茎溅上了几滴艳色的液体,随着身体的起伏来回地摇晃摆动着,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靡丽。
用力扣在了沙发边缘的手指,只差分毫就能滑落下来,用力痉挛到指尖发白,死死地攥住了那一丁点能够依凭的边角。
然后倏地,浊白黏热的液体,又一次从阴茎顶端喷溅而出,在并未停歇的抖颤甩动中,乱七八糟地洒在了陶青山自己的小腹上。
有什么地方不是前列腺的、比那更深,更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到了。
在感受到那莫名的惊惧战栗的下一秒,插到了最深处的酒瓶被拔了出去,灼烫蓬勃的巨物紧跟着撞了进来,狠狠地刺上了身体深处初次被触及的敏感点就仿佛一早就确认了目标一样,那比先前的入侵者还要粗壮一圈的事物,每一下都精准无比地顶上那能够带起悚然刺激的一点,捅操得依旧含满了酒液的穴道咕啾作响。
陶青山哭出了声。
他终于忍受不住地踢蹬、挣扎了起来,胡乱地扭动腰肢,想要从季关宁的身下逃离,在这种情况下终于取回的声音里,带着近乎崩溃的颤音:“不、啊呃……太……呜啊、那里……不要、哈、好……呜、疼……啊啊、不行、要……啊啊啊……”
刚刚射精结束的肉棒哆嗦着,又从顶端的小孔当中吐出了一小口稀薄的精液。
但身体里的奸操并没有停下。
扣住陶青山的双手按在头顶,季关宁俯下身堵住了陶青山的双唇,身下憋胀了太久的滚烫肉具,滚烫的烙铁、肉楔似的,一下、一下地往陶青山的身体深处钉凿,直捅得那从未经受过这样热烈奸淫的敏感点,无所适从地痉挛抽颤,很快就彻底软了下来,每被龟头碾过一次,就让陶青山抽搐一次。
可季关宁仍旧不感到满足。
他放开陶青山被吮吻得发肿的双唇,张口倏然咬上了他胸前的一边乳尖,空着的那只手握住陶青山的一只脚踝,往一边拉扯到极限,青筋勃胀的狰狞巨物齐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操磨得穴口的一圈嫩肉来回翻卷,在酒液的浇淋之下,仿佛真的从内里渗出了血。
肉体交缠的声音和粗重的喘息声,在并不狭小的包间内持续、回荡,被一扇薄薄的金属门阻隔开来,未能往外泄露出分毫。
“……不……呜、不……啊啊……呃、嗯、不……哈……”分明早已经越过了极限的浪峰,无可抵抗的快感依旧在强硬而残忍地堆积,违背意愿地将陶青山往从未抵达的更高处推搡。
他哽咽地掉着泪,被抓住的脚连想要踢踹都做不到,失控颤栗的双唇只能吐出那一个含糊的字音,被扣在头顶的双手哆嗦着蜷扣,在季关宁的手指上,压出浅浅的月牙形凹痕。
接连射了两次的肉茎没有那么快勃起,可怜地半垂着,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地往外渗着水,依旧汹涌的猛烈情潮却汇聚着,继续朝这个作为欲望宣泄口的位置而去,一点点地化为无法忍受的酸软胀痛。
随着乳头传来的拉扯疼爽,哆嗦着挺起的胸膛起伏得愈发剧烈,已经没有办法再踩在沙发上的双脚用力地绷直,陶青山崩溃地仰起脖颈,半勃的阴茎晃动着,从顶端发红翕动的尿孔当中,淅淅沥沥地流出了泛着骚味的淡色液体。
意识到那是什么,季关宁咬住乳头的牙齿,不自觉地又用力了几分,勃胀到了极致的鸡巴重重地捅插了几下,粗暴地破开疯狂收紧的穴肉,射在了陶青山的体内。
【作家想说的话:】
新的一周啦,吃肉吃得爽就给我一张票票吧~(递碗)
谢谢Annie Chen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第39章39穴里塞内裤被带到酒店干到崩溃
高潮带来的亢奋与晕眩一点点地退去,季关宁放开陶青山胸前,被自己玩弄得又肿胀了一圈的可怜肉粒,低下头怜爱地亲了亲他泛红的鼻尖与眼尾,尚未彻底软下来的事物,意犹未尽地抽送着,往外带出混有丝缕白黏的艳色酒液。
……这样子不行。
会全都流出来的。
待会儿离开的时候,也会很不方便。
贴上陶青山大腿内侧的手掌,缓慢地将那混有乳白的玫红抹开,季关宁在陶青山痴痴张着的唇瓣上啄吻两下,才转过身,勾过了几乎落在了手指够到的范围极限的内裤。
棉质的布料有着良好的延展性与吸水性,不过是刚抵上抽搐张合的穴口,就被殷红的酒液浸透,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状态,甫一被手指顶着推入,就紧密地贴上了骚软充血的媚肉,带着成片的黏腻火花,往甬道内深入。
“……呜……”还有些没能从先前的高潮当中缓过神来,陶青山短促地喘了一声,用不上力的双腿轻微地扑腾了一下,没能做出太大的动作,那双烟灰色的眼睛失焦地涣散着,浸满了没能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迷蒙。
柔软而湿润的布料,没有遭到太大的抵抗,就往里推到了最深处。为了能更好地堵住内里,在动作间有可能外溢的液体,季关宁刻意将最后的一截布料进行了折叠,团成了更为粗壮的形状,撑得那张艳红的肉口都无法彻底合拢,就那样一颤、一颤地吞吮着内里有别于肉具的事物。
季关宁垂着头,盯着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淫靡美景,看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擦干净陶青山身上混乱靡艳的痕迹,为他将先前剥下的衣物,又一层一层地穿回。
而等他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在醉意与倦意共同侵蚀之下,陶青山已经靠在了他的肩头,半阖着眼睛,昏昏欲睡的模样,卷翘轻颤的睫毛末端,还悬着一滴要落未落的泪珠,看起来可怜可爱得要命。
季关宁深深地吸了口气,几乎是用上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没有低下头去,再对怀里的人做点什么,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沙发上那被两人弄出来的痕迹上。
最明显的、能够让人一眼就看出来发生了什么的痕迹,自然都是清理掉了。
但剩下的那些,想要完全收拾掉,却显然需要消耗太多的时间。
而且空气里并未消失的、隐约缠绕的一丝腥臊味道,依旧足够明显,能够把人的思绪,引向某个很轻易就能想到的方向。
季关宁蹙起眉想了一会儿,又再次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脑袋已经一点一点地,差不多能直接睡过去的人,忽然忍不住低声笑了一下。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
亲了亲怀里的人的眼角,季关宁将人小心地放在了沙发的角落,而后将方桌上所有剩余的酒瓶都打开,一瓶接一瓶地倒在了包间里的沙发和地毯上他甚至直接往墙上砸了一个酒瓶,四散的碎片被限定在了距离陶青山最远的范围里,一块角度刁钻的玻璃片,在弾飞时,划过了季关宁的手掌,在侧面斜斜地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似乎被这陡然响起的碎裂声惊醒,陶青山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朝着季关宁的方向看了过来,而后在对上他的视线之后,迷迷糊糊地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空气里弥漫开来的、混杂的酒香,变得更加浓郁了,在盖过了其他所有味道的同时,仿佛也熏得季关宁的头脑,都一同变得迷糊起来。
“进来收拾一下,顺便给我叫个代驾。”给这家店的老板发去了简短的语音,又紧跟着转过去了五千,季关宁才扶着陶青山,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包间。
等他到了停车场的时候,老板给他找的代驾已经等在了那里。
对方看了看季关宁身上,被红酒溅上的大片痕迹,又看了看靠在他怀里,连站都快要站不稳的陶青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接过车钥匙之后,弯腰给他们开了门,等两人都坐进后座之后,才绕到另一边钻进了驾驶室。
考虑到某个还赖在自己家里不走的人,季关宁没有把目的地定在自己在市郊的别墅,而是报了附近一家酒店的名字。
顿时,他注意到代驾透过车前镜看过来的视线,变得更加微妙古怪。
并不是没见过这样从酒吧离开的人,只是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或者更准确一点地说,是季关宁看怀里的人的眼神实在是太微妙了,令人根本没有办法不产生多余的联想。
而作为这边酒吧常熟的代驾,这个人显然是见过季关宁和陶青山的,也很清楚后座上那个,此时正烂醉如泥的人,实际上是另一个人的合法伴侣。
但好在,这位代驾显然不是个多话的人,也很懂得如何收敛自己的窥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