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1 / 1)

刚刚勃起没多久的肉具抖颤着吐出白浆,把苏暖白的小腹弄得一塌糊涂,整个扑进了对方怀里的身体猛然紧绷了刹那,就彻底瘫软下来,蜷缩着发抖,还含着粗烫肉棒的肠道却仍在拼死地绞滚、蠕动,用内里软嫩的肉褶,谄媚又暧昧地嘬吮过柱身表面的每一寸起伏,连龟头下的冠沟都未曾放过。

无辜又放荡。

苏暖白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重新放回了陶青山腰间的手,在那片敏感带上来回地轻抚磨蹭,又一点点地顺着脊背的线条往下,拿指尖擦过尾椎,就那么陷入还在抽搐的臀瓣之间,仔细地摸过那一圈牢牢地捁在自己鸡巴根部的肉环。

“咬得好紧……”带着轻笑的话语,被暖热的吐息卷着拂过耳畔,陶青山浑身都哆嗦了一下,还没做出其他反应,那根在后穴入口逡巡的手指,就忽地往里挤入了一点,将那已然被撑到了极限的软肉,又往外拉开了一点细缝。

霎时间,喉咙里的其他声音,都成了从唇间泄出的细弱呜咽,陶青山全身都抖得厉害,没有力气抬高的手,连想要去拉苏暖白的手都做不到,只能攥住了他的衣袖,指尖都止不住地打着颤。

“……不……嗯、不……”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好一会儿才形成可辩的字音,却磕磕巴巴地不断重复着单字,陶青山小声地抽泣着,大颗大颗滚落的泪珠砸在苏暖白近在咫尺的面颊上,在他那永远维持从容的面具上,斜斜地划出一道透明的水痕。

并没有继续把手指往肠道里挤,苏暖白就那么转动着指尖,轻轻地挑拨着那一点被自己强硬拉出的细缝,一双微微弯起的眼睛有如澄澈的琥珀,清晰地倒映出陶青山被泪水淋得狼藉的面容。

忽地,他仰起头,轻轻地舔去陶青山下颌即将滴下的泪珠,逆着水痕划出的方向,缓慢又情色地往上一直舔到了对方泛红的眼尾。

“求我。”陶青山听到苏暖白这么说,依旧饱含着情欲的低哑嗓音中,仿佛包含了其他更深不见底的什么东西。

陶青山的睫毛轻微扑扇了一下,被热意浸泡了大半的大脑,并没有去深思其中的含义,只是本能地顺从对方的要求:“求、唔、求你……”

但这个反应,显然不足以让苏暖白满意。

抵在穴口的指尖又往里挤入了一点,引得还没从高潮中彻底回过神来的人抖得更加厉害,苏暖白放柔了声音,再次开口:“求我什么?”

求……什么?

陶青山的眼中,浮现出真切的迷茫。

扇谔伶扇扇午就肆伶谔

苏暖白是个太会伪装的人,平日里那被扮演出来的表面,也早已经成了他这个人的一部分,而那份隐约的、被藏在了表象之下的真实,则总是出现在陶青山意识迷蒙的性爱当中让他只能在不经意之间,摸到一点边角,无从去找寻那更深处的东西。

所以陶青山会感到安心。

那是种与过去的游弘方相处时,并不相同的安心。

“我很喜欢我的小提琴……是吗?”突然落入耳中的问题,拉回了陶青山有些发散的思绪。他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苏暖白会忽然问起这个,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身体,也在臀缝间的手指离开后,止住了一直持续的颤抖。

“没什么,”看出了陶青山眼中的疑惑,苏暖白轻笑了一声,“只是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比如那把小提琴,其实最开始并不属于自己。

比如他为了得到那把小提琴,用上了各种实际上,足以让自己获得一把更好的琴的办法。

比如直到最后,将那把小提琴送到他的手中,那位原主人,也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思与动作。

苏暖白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冷漠,偏执,疯狂。与表面为众人展现的模样截然相反。

只要是确认了自己想要的,哪怕是拼尽了自身的所有,他也一定要拿到手。

彻彻底底地占为己有。

揉摁着怀里的人的尾椎的手指微微停顿了动作,苏暖白轻声笑了起来。

“青山,”他说,“答应我。”

“不管发生什么,我一定会是你的‘情人’之一,”苏暖白看着陶青山的眼睛,语气轻缓而温柔,“好吗?”

否则他没有办法确定,自己究竟会做出什么来。

“你知道的,”另一只手轻柔地贴上了陶青山的面颊,拿指腹抹去上面湿淋淋的泪水,“只要我想……我可以轻易地把你锁起来、捆起来,藏在没有任何人能够找到的地方。”

但活人和死物终究是不一样的。

苏暖白想要的,也并不是并不仅仅是那样表面的东西。

“别让我走到那一步。”

这是第一次彻底地撤下了伪装,在陶青山面前展现出来的,属于苏暖白的真实。

“对了,”望着那双因自己的话语,而显得有些失神的烟灰色眼睛,苏暖白弯起眸子,将人往下拉了一点,轻微张合的嘴唇贴上了陶青山的耳朵,“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第一次来我家那天……我下药了,”一直表现得太过安分的鸡巴,在这句话出口的时候,忽然往外拔出了一截,又在话音未落时狠狠顶入,把陶青山喉咙里还没成形的声音,陡然撞成一阵拉高的惊叫,苏暖白按住陶青山的脊背,愈加亲昵地舔咬他的耳垂,“你要不要猜猜看我干了什么?”

口中这么问着,苏暖白却显然没有想要从陶青山那里得到回答。

开始抽送肉棒越顶越深,没有任何停顿地碾操骚媚嫩褶上的敏感点,干得怀里被刚才的话吸引去了注意力的人,哭噎着挣扎发抖。

肠道深处的滑液流了出来,淋在膨大坚硬的龟头上,绵软的腔肉抽动着,哀哀地挤压按摩,将本就足够粗壮的性器挑逗得愈发胀大,每往里顶撞一下,就让那具被牢牢禁锢的身体神经质地哆嗦一下,前端连续射精了两次的阴茎也可怜地吐着水。

而苏暖白口中的话语,却并没有就此停下。

“明明应该睡得很沉,但身体还是和现在一样敏感,”他一边往上挺胯,持续奸淫着怀里的人汁水四溢的肉穴,一边狎昵地磨蹭着陶青山的面颊与脖颈,为对方讲述自己在对方毫无知觉时,所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行,“……一摸就勃起,一操就流水。”

“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我还以为会把你弄伤……”说到这里,苏暖白低声笑了两下,“你知道吗?我当时甚至已经想好了,第二天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让你‘原谅’。”

“但是,明明那么紧,连四根手指都吃不下,”凶悍挺入的性器抵紧了穴壁上的嫩点,大力地顶碾了几下,又从上面滑开,操进穴道的更深处,“……却还是把我的鸡巴全都吞进去了。”

狎昵又淫猥的话语,混在激烈持续的交媾里,仿若成了另一种挑拨感官的电流,令本就已经强烈得过了头的刺激,生生地翻了倍,连血管当中流淌的液体,都仿佛带上了劈啪作响的火花。

“肚子上被顶出来的形状好明显……感觉只要一用力,就能真的把人操坏一样。”

“如果男人也能有子宫的话,你的子宫位置一定很浅,根本不需要全部插进去就能顶到。”

“……只要被捅开了射进去,就能轻而易举地怀孕。”

身体相应的部位随着话语开始发热,就仿佛内里真的多出了那样一个器官一样,正被那根持续进出的肉具反复奸淫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