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体内的快感依旧没有片刻的停歇与回落,激烈汹涌得几乎要将陶青山整个吞没就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模糊,只剩下了腹腔里的那股酸麻舒爽,扩散至四肢百骸之内。
然而,持续存在的疼痛并未离场,肠道最深处的那处软肉被顶撞得近乎麻木,整个腹腔都被彻底翻搅、捅操的悚然感受,甚至令陶青山生出了几分恐惧。
另一条腿也被抬了起来,陶青山整个身体的支点,彻底只剩下了抵在后腰的凹凸扶手。
他慌乱地往后撑住护栏,一只手却还是颤颤地勾在游弘方的脖子上,被牢牢地钉在对方胯间的身体,随着体内一下比一下深重的撞击起伏颠簸。
身前的事物又一次哆嗦着吐出精液时,陶青山忍受不住地哭出了声,却并不是疼的。
这种不留下任何间隙的、连意识都被冲得七零八落的猛烈快感,实在是太超过了,令他甚至没有办法分出余力来,去思考其他事情。
明明以前这个人的动作也并不温柔,为什么现在就会有这么爽?
“游、弘方……”陶青山哽咽着,喊出了眼前的人的名字,后续的内容却尽数淹没在断续的哭噎与呻吟当中,连他自己都无法再分拣出来。
掐住陶青山双腿的手,半点都没有要去撑扶对方发抖身体的意思,游弘方更加剧烈地抽送着,逼得怀里拱起了腰背的人呼吸一断,好一会儿才从嗓子眼里挤出细弱的哭音。
鼓胀的囊袋击打在会阴的淫靡响声变得愈发急促,混在未曾停歇过的急乱喘息与抽插水声当中,陶青山痉挛着指尖,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浪峰时,终于浑身瘫软地从身后仅有的支撑上滑落,重重地跌进了游弘方的怀中。
【作家想说的话:】
桌边一颗枣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第85章85被踩着鸡巴给老公口交
游弘方的吻落在了陶青山满是泪水的眼尾。
只有被操到高潮失神的时候,这双烟灰色的、好看的眼睛里面,才不会存在那种仅针对他的冰凉淡漠。
但温存在对方那里,是不被允许的。
所以游弘方的双唇,仅在那湿润的皮肤上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就退了开来,就连接住了陶青山身体的双手都被抽回,放任这个人刚刚高潮过的绵软身体,就那么靠着自己,哆嗦着滑落下去。
插在穴内的事物随着陶青山的动作拔出,提着这个人的身体一路往上,很快就在摩擦带来的快感之下,再次勃胀起来,摇晃着在对方差不多刚好到自己胯间的面颊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水痕,染着水光的双唇微微张着,吐出尚未平复的凌乱气息,与那亢奋吐水的冠头,仅有分毫之差。
简直像是在引诱旁人对此做些什么。
于是游弘方也就真的这么做了。
他略微往前顶胯,径直将自己还沾着少许精液的龟头,在陶青山湿红的唇瓣上压实,压下了所有情绪的声音,听起来有种居高临下的冰冷:“舔。”
游弘方向来知道,该怎样才能表现得,更像一个不在乎他人感受的人渣。
他所需要做的,不过是把曾经的那些态度换一种方式来表现罢了。
甚至没有进行任何言语上的催促,游弘方就那么看着跌坐在自己身前的人,等待着对方下一步的动作。
而陶青山似乎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游弘方的意思。
他的睫毛轻轻地颤了一下,盈满了眼眶的泪水也随之滚落下来,在下颌凝聚起一颗滚圆的水珠,于半空跌落,很快就不见踪影,让人无法找寻到它最后的落点。
陶青山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可最后,他还是把喉咙里的话吞了回去,探出舌尖,在唇边湿亮腥臊的事物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怪异的、满含情欲意味的,甚至还混入了少许属于自己的气息的味道,陡然钻入鼻腔,让陶青山不由地蹙了下眉头,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
他抬起头,看了看眼前并没有对自己的举动,做出任何反应的人,最终还是张开双唇,将那个硕大的伞冠吃进了嘴里。
先前的那股味道变得愈发鲜明、浓烈,只一瞬间就充斥了整个口腔与鼻腔并不算讨厌,只是仿佛在提醒陶青山自己正在做什么一样,让他感到别扭。
以及燥热。
将那几乎挤占了自己整个口腔的粗壮事物,往里吞到了最深处,陶青山茫然地与游弘方对视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将其往外推出一点,笨拙地舔舐着嘴里几乎含不住的事物。
他确实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苏暖白说过的话,不受控制地在陶青山的脑海当中响起,未能阻止他的动作,却让他的体内,难以自制地升腾起一股近似背叛的羞耻热意让他全身的感官都变得越加敏锐。
射得太深的精液直到这时候,才从不住张合的后穴内流出,在身下冰凉的地板上。陶青山本能地想要并起双腿,却被抵住膝盖,往两边分得更开,将前端已然勃起的事物,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抵在陶青山膝盖上的脚贴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上,一路来到他的胯间,拿脚心踩住那根无比精神地挺翘起来的阴茎,加重了力道压在小腹上碾了碾,游弘方嗤笑了一声:“这都能勃起,你还真是个天生就喜欢被人操的母……”本该用上的最具侮辱性的词汇,在出口的瞬间卡顿了一下,终究还是换上了另一个不那么过分的,“……贱货。”
就像是要掩饰自己这一瞬间的失误一样,游弘方伸手抓住陶青山的头发,快速挺动腰胯,在他的口中进出起来。
粗壮到可怖的事物没有任何章法与技巧地,在湿热的口腔之内抽送顶插,不时地碾过敏感的上颚与舌面,撞上深处的喉咙口,又或者在染上潮红的面颊上,顶出形状明显的凸起。
过量分泌的唾液被搅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从被奸操得妍红的唇瓣之间滑落,将陶青山瘦削的下颌淋得湿漉漉的,在无意识地迎合着抽送的摆动之间,反射着晶亮的碎光。
游弘方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粗重,抓住陶青山头发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原本单纯想要引开对方注意的念头,也被其他更热烈的东西所取代,让他往前顶胯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失控。
直到前端那硕大滚圆的冠头,猛地挤开了紧窄的喉咙入口,往里蛮横地侵入了一截,刹那间窜高的猛烈快感,与身前的人耐受不住的压抑闷哼,才让游弘方一下子回过神来。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松开了还抓着陶青山头发的手,插入了喉管里的阴茎也下意识地就要往外退出。
可游弘方只动了一下,身前被迫吞吐着自己性器的人就忽地抬起手,扶住自己的腰,仰头把那根只浅浅地挤入一截的鸡巴,给吃得更深,一直到那对软热的唇瓣,紧密地贴上了生有粗硬耻毛的胯间才停下。
远远超出了容纳限度的狰狞事物,强硬地退开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近乎蛮横地侵犯进最深处。窄嫩到了极致的肉壁被刺激得不住抽搐、绞缩,拼命地蠕动推拒着其中的硬物,却只给他带去了更为汹涌的刺激舒爽。
源自生理更是源自心理的快感,让游弘方难以自制地低喘出声,刚刚移开的手,也本能地重新扣上了陶青山的脑后,却并没有用力,只虚虚地搭着,感受着对方柔软的发丝,从掌心搔过的触感。
他对上了陶青山往上看过来的眼睛。
游弘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形容自己在里面看到的东西那像是邀请共赴情潮的诱引,像是缱绻到了极致的深情,像温柔而乖顺的臣服,更像猛兽盯住了猎物的锋锐。
他只是一瞬间就被定住了动作,就那么看着眼前这个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人小幅度地摆动脑袋,吞吐、套弄着自己深深埋进对方喉管之内的事物。
勃胀狰狞的肉柱每被拔出一截,就会被重新吞入小半,就那么抽送、插蹭着,一点点地往外拔出,直到那远超出了喉管尺寸的冠头从窄嫩的入口中离开,再被一直没有错开过目光的人齐根吃入,挺进到喉咙的最深处。
这个时候,陶青山的动作,看起来就一点都不像个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