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有一点想要停下来的想法。

动作笨拙地一颗颗解开了苏暖白衣服的纽扣,陶青山的指尖抑制不住地发着抖,不时地落在他的脖颈、下颌乃至肩头、锁骨的轻吻,让他的全身都热得厉害,流淌着血液的血管当中,都好似爬入了什么细小的虫豸一般,麻麻痒痒的,怎么都没有办法消解。

才刚刚脱下了苏暖白的上衣,陶青山甚至还没来得及松开抓着对方衣服的手,整个人就忽地被托着腰抱了起来。

被顶开的双腿下意识地缠上了苏暖白的腰,陶青山有些慌乱地扶住了他的肩,低下头和他对视,微微张开的唇瓣动了动,却最终没有说话。

“你今天尔很安静。”苏暖白轻声开口。

陶青山的指尖动了动,一双烟灰色的眸子微微弯了起来:“你想听我说什么?”

“不,”苏暖白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告诉你,”他轻轻地笑了一下,“你这样看起来……可趁之机比刚才更大了。”

不等怀里的人做出反应,苏暖白就仰起头,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我们换个地方。”

说完,他就抱着怀里的人,朝着楼梯的方向走了过去。

目的地却并不是二楼的卧室,而是更高一层的玻璃花房。

陶青山之前被带着参观过,也听着苏暖白介绍过里面不少花卉的名字和照看方法。

而此刻,这些名贵的花朵,都被两人压得倾倒、弯折,在淋不到暴雨的玻璃天幕下摇晃。

两人身上残余的衣物,都在上来的途中被脱了干净,凌乱地在楼梯上落了一路,没有任何阻隔的皮肤紧密地贴蹭在一起,每一下最细微的摩擦,都能带起无比真切的麻痒触感。

“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将陶青山压在高低错落的花海当中,苏暖白用膝盖缓缓地顶开他匀称修长的双腿,放低了声音问他。

陶青山望着苏暖白靠得过近的双眼,轻轻地扑扇了一下睫毛,眸中浮现出真切的困惑:“我真的很轻吗?”

怎么是个人都能随随便便地抱着他走一路。

苏暖白忍不住笑了出来。

“嗯,很轻。”他说着,将自己硬胀滚烫的性器,抵上了陶青山臀缝间轻微翕动的肉口。

尚未经受任何扩张的小口紧窄而羞怯,甫一贴上滚圆的龟头,就不住地抽颤绞吮起来,一下、一下地嘬着顶端吐渗腺液的小孔。

“那么,轮到我了,”苏暖白说,“你是因为游弘方……才不拒绝我的吗?”

硕长坚硬的肉棒在尾音吐出的瞬间,便倏地用力,推开穴口的软肉,蛮横地往里挤进了半个龟头。

陶青山的嘴唇哆嗦着,没能出口的声音尽数化作了抖颤的气音,修长的脖颈用力地往后弯曲,上下滑动的喉结被轻柔地舔舐。

“小猫咪知道这是宣泄情绪、折磨他人的好办法,”可怖的性具顶开抽搐的肠肉,缓慢又坚定地往里推进,将紧致的肠道撑操出自己的形状,苏暖白吻上陶青山的耳廓,语气轻柔而缱绻,“……我愿意成为你手里的刀。”

雨下得更大了。?

69主动跨坐骑乘老公白月光(别墅加更)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浩瀚吴垠送的别墅55555,爱你(?????)

-----正文-----

陶青山不是猫。

他觉得自己是狗。

那种在高兴的时候,无论打骂,都能心甘情愿地朝着一个人摇尾巴,在不高兴的时候,哪怕轻轻地抚摸,也能换来狠狠一口的狗。

但似乎总没有人相信这一点。

在他们的印象中,“陶青山”似乎就该是温和的、柔软的、无害的,是该被小心保护起来的,哪怕偶尔展露出些许非比寻常的冰冷与凶恶,也不过是被逼到了绝路时,别无他法的反击。

带着恶意的凶悍巨物顶开干涩紧致的穴肉,在陶青山的体内来回地进出碾操,带起一阵接一阵混着疼痛的猛烈快感,让陶青山的指尖发颤,本能地就逡巡着,想要抓住点什么用作凭依。

“这棵蕙兰要五千。”然而,他的手指才颤颤巍巍地勾住了手边一株植物,还没来得及用力,苏暖白带着笑意的声音,就落在了他的耳边,令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

“放心,”于是俯身吻上了他的嘴唇的人,又一次低声笑了起来,“……不会让你赔偿的。”

身体碰撞交媾的声音,在深入而热烈的缠吻之间,变得愈发激烈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混上了些微的水声,找寻到了内壁上致命弱点的龟头每每从上面狠狠地碾过,都能让陶青山浑身都抽搐一下,从嗓子眼里泄出细弱的呜咽。

“摸我,”惯于持握乐器的手包覆住陶青山哆嗦着无所适从的手,带着他轻轻地按在了自己胸口,苏暖白轻喘着贴住他的唇瓣,哑声开口,“或者亲我、抓我、咬我,”这个有着一双琥珀色眸子的音乐家,用仿佛能够望进陶青山灵魂深处的眼神看着他,“……做所有你想对我做的事。”

“如果什么都不想做,”苏暖白说,“就抱紧我。”

“至少现在……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句末的尾音,与柔软的双唇一起,在陶青山的唇瓣上轻轻地一触,就错了开来,苏暖白微微直起上身,低下头看着身下陷在花海当中的人。

陶青山有点想笑为苏暖白这莫名起伏的态度,也为对方那不知所谓的话语。

可他的睫毛一颤,滚圆的泪滴就落了下来,在他怔神之间,沾湿了鬓角的发丝。

唇边还没扯开的笑容,就那样僵在了那里,陶青山愣愣地与苏暖白对视,而后忽地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仰头重重地咬了上去。

那甚至称不上一个吻,只能算作撕咬。苏暖白的嘴唇,很快就破开了两个口子。

殷红的血液从伤口渗出,又被来回纠缠的舌头卷进两人的口中,将那些微的血腥味扩散开来。

细弱的呜咽混在唇舌交缠的淫靡水声当中,一些连本人都未曾察觉到的情绪,在开了闸之后一股脑儿地涌出,尽数倾泻进这好似交锋,又好似交媾的热烈深吻当中。

这只一直以来,都小心地收起了利爪的猫咪,甚至夹住苏暖白的腰肢,蓦地发力翻过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嗯……!”滑出大半的阴茎随着姿势的改变深深地捅入,一下子顶到了腹腔的极深处,陶青山承受不住地弓起了脊背,撑在苏暖白身侧的膝盖也跟着发起了抖,无力地往两边分大,让下沉的身体把体内的鸡巴吃到最根部。

两颗鼓胀饱满的睾丸紧紧地贴在穴口外侧,在身体自发似的轻微摩擦间,带起丝缕与其他部位的皮肤不同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