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身前的人,就又哆嗦着哭出了声:“别动、呜……你……哈啊、混蛋、别……呜……”
“……你骂人了……”秦天运有点不可思议,随即又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有点不合时宜,咳嗽了一声轻轻揭过,“那你到底是想让我拔出来……还是别动?”
陶青山不说话了。只是汗涔涔的身体,依旧在一颤一颤地发抖,证明着对方还陷在未能逃离的快感当中。
“你总不能就这样等我软下去……”秦天运咕哝了一声,轻声笑了起来。
他俯下身,亲了亲陶青山满是泪痕的面颊:“我动了?”
陶青山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秦天运又笑了一下,拔出的那一截肉棒,带着低笑的尾音重重地顶了进去。
纤长的指节蓦然收紧,死死地攥住了抱着的软枕,陶青山连哭都哭不出声来,紧绷的腰肢颤抖到疼痛。
秦天运亲了亲陶青山汗湿的脊背,拿膝盖把他的双腿顶得更开,摆出近乎跪趴的姿势,更加深重地开始捣送。
根本不需要任何额外的技巧。
那些与内壁紧密贴合的大小颗粒在插捣间,每一下剐蹭都能带起能够将人逼到绝境的凶猛快感,让被干得松软的穴口抵死抽搐,一股接一股地往外流出汁液,陶青山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体内传出的、被搅弄出的咕啾水声。
男性的身体让他没有办法真正潮吹,可那种近似失禁的感受,却持续地存在着,混进灭顶的情潮舒爽当中,浸润得陶青山的骨头都融化成一滩。
然后他真的感到腹腔深处,涌现出了一股熟悉的释放欲望。
“……不……嗯、不、啊啊……停呜、我……哈啊、厕所、呜……我要……秦、呜嗯、天运……停嗯……”失控战栗的唇齿之间吐出的话语,混乱含糊得不成样子,秦天运俯身凑到陶青山的唇边,分辨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他想说什么。
“想尿尿?”但秦天运显然没有半点要停下自己动作的意思,他安抚地亲了亲陶青山的耳朵,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带着喘,“没关系、在这里尿就行……另外的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
陶青山崩溃地摇着头,却丝毫没有办法阻止体内越发深重的撞击,被牢牢压制的身体没有章法地挣扎扭动,企图在那激烈的交合当中,寻找到一个能够逃离的机会。
秦天运被他的动作弄得闷哼了一声,却没敢用更大的力气去压制,索性掐住陶青山的手臂,按住他的胸口,一把将他伏在床面的上身给带了起来。
高高翘起的屁股随着姿势的改变,重重地往后坐去,“噗嗤”一声把滑出的肉棒尽根吃入
陶青山的身体蓦然僵直了一瞬,意识刹那间就被强行切开似的断了。
根本没有勃起的阴茎摇晃着,先是挤出了一点混有丝缕乳白的液体,紧接着是清透如水的汁液,打开了闸门的潮水似的,刷拉拉地喷射而下,只片刻就将身前那只发皱的枕头给淋得湿透。
可身后的奸操仍在持续。那根硬长的肉楔有如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器一般,一下一下地往陶青山的身体里钉凿,逼出他绝望的哭声。
终于被扶着放倒在床上时,陶青山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秦天运又撕开了一个包装。
“不要、再呜……再用、刚才……呜……刚才那个、呜……”细弱的哀求混在没能止歇的哽咽当中,陶青山没有任何抵抗之力地被折起双腿,敞露出被奸磨得靡红的肉穴。
秦天运看了一眼新开的纸盒上写着的“螺纹”字眼,低低地“嗯”了一声,挺胯又一次侵入了陶青山的体内。?
65未曾改变的相处与更为贪婪的欲望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自OAO、Roy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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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运最后还是如愿以偿地抱着陶青山去洗了澡,还顺着自己一开始就藏着的那点小心思,在浴缸里抱着人又来了一次。
当然,还是没有射进去。
陶青山被顶得根本一点力气都用不上,连咬在秦天运脖子上的那一口,都是软绵绵的,连最浅的一点牙印都没有留下。
“我们现在,”最后,秦天运带着些许忐忑地这样询问,“……算是确定关系了吗?”
陶青山陷在被子里,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也含含糊糊的,带着几分连着丝儿似的黏:“什么关系?”
当然是男男朋友。
秦天运很想这么说,但终究是没敢。
他咂摸了一会儿陶青山现在有可能会有的心情,试探着开口:“大概……炮友?”
陶青山:……
被这个出奇离谱的答案,给弄得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陶青山睁开眼睛,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好半天,最后还是懒得张口,在对方眼巴巴的注视之下,敷衍地“嗯”了一声,把自己更多地缩进了被子底下。
这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算是应下了下一次“生理需求”。
秦天运小小地吸了口气,按捺下一下子就变得雀跃起来的心情,把声音又放轻了几分:“那我今天晚上,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他等了一阵子,没能等到回答,这才发现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
……看来确实是累坏了。
但这样一来,至少最近一段时间里,对方应该不需要去找其他人了吧?
想到了前一次陶青山在自己床上自慰的事情,以及退烧后接连两天里,对方身上并不相同的痕迹,秦天运觉得有点不确定起来。
再怎么样……找他应该也比找其他人更方便?
脑子里又一次冒出了,某个现在仍旧和陶青山有着婚姻关系,且和他住在一起的家伙的脸,秦天运忍不住开始考虑起让陶青山住到自己这边来的可行性来。
感觉会有点困难。
轻轻地叹了口气,秦天运甩了甩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给甩出脑袋,才放轻了动作钻进了被子里,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把睡梦中的人揽进了怀中。
陶青山确实是累得狠了。第二天一直睡到了中午不说,中途被扶起来迷迷糊糊地吃了点东西,还没完全躺回去,人就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弄得秦天运测了好几次他的体温,确定对方确实没有再和之前那样起烧,才稍稍安下心来。
但这样睡了一整个白天的后果,就是下午起来之后,陶青山一直精神到了半夜十二点,也仍旧没有半点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