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这个人流露出更多迷人的、原先只存在于自己想象当中的模样,想在这个人身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

撑在床面上的手不受控制地用力,将掌下的床单抓得皱成一团,秦天运急促地喘息着,倏地反手扣住了陶青山软软地挂在自己腕间的手。

下一秒,在陶青山腿间奋力抽送的鸡巴被拔出,与那根被自己反复套弄的肉具并在一起,紧密地贴上了陶青山被笼在自己手中的手掌,大力地挤挨磨蹭秦天运甚至牵过了陶青山另一只,依旧垂落在床上的手,与自己十指交扣着,包拢住两根贴靠在一起的肉棒,来回地挤磨撸动。

秦天运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勃胀肉具表面凸起的青筋,相互摁碾而过时,倏然迸溅开的战栗快感,也能清晰地听到,那不知道属于谁的黏腻性液,在丝毫没有间断的磨蹭之间,发出的轻微水响。

“……不……啊、重……嗯……”终于重获了自由的唇齿之间,泄出比先前要清晰了几分呻吟,其中染着抖颤的软媚骚黏,却比刚才还要更透骨几分。

秦天运几乎就要忍耐不住地,重重咬上陶青山那被唾液浸得水亮的嘴唇,从未有过的高涨欲望,让他那根并未真正侵入这个人体内的性器,硬胀得一阵阵发疼。

抵在肉冠下方的指尖蓦地用力,对着那浅浅的沟壑狠狠地掐了一下,难以忍受的尖锐快感陡然间窜起,让陶青山的腰肢猛然往上挺拱,红润的双唇也哆嗦着张开,自唇角往下滑落透明的津液。

陡然从马眼往外射出的精液,落了秦天运包覆住陶青山双手的手背。

而几乎就在见到身下的人无声地抵达了高潮的瞬间,秦天运也低喘着,释放出了大股粘稠的精水,在有意调整的角度之下,射在了陶青山小幅抽搐的肚子上,有几滴白浊的黏液,甚至落在了他剧烈起伏的胸口,以及微微扬起的下颌。

灼热而柔软的嘴唇,在那未曾落下的灼热欲望催推之下,再次堵住了陶青山的口唇。秦天运一下下地啜吮着陶青山任由自己施为的软舌,并未松开的双手依旧包笼着对方的手背,带着他在两根还未蔫软下去的事物上,缓慢地来回抚弄。

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汹涌热度,终于一点点地回落、平复,秦天运放过陶青山被亲吮得艳红欲滴的唇瓣,与陶青山交扣的手指,也慢慢地抽了出来,搭上他平坦柔软的小腹,将那里溅上的黏白液体,一点点地推开、涂抹。

像在进行一场淫靡的创作。

秦天运低下头,看着自己亲手完成的作品,从口鼻间吐出的呼吸,依旧带有一丝未曾完全散去的灼热温度。

“都这样了……也没有醒吗?”

不知是放松还是遗憾的话语,从双唇间吐出,秦天运轻柔地吻了吻陶青山颤动的眼睫,起身收拾好自己弄出的一片狼藉,重新为这个人穿好衣服,而后才盖好被子,躺在了对方的身侧。

正好,也是该睡觉的时间了。

嗅着空气里尚未散去的性欲味道,与陶青山身上的气息互相混合的特殊气味,秦天运闭上了眼睛。

不管从何种意义上来说,他今天,都得到了不少的好消息。?

26在好友床上当着好友的面自慰

陶青山的闹钟没有响。

他躺在床上,愣愣地盯着陌生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这会儿在哪儿,还有今天是周末,自己原则上来说,并不需要上班的事实。

边上的人还没起,闭着眼睛睡得安稳的模样。与自己身上相同的沐浴露的味道,从对方的身上散发出来,让陶青山不由自主地,就回忆起了这个人昨天晚上,红着脸在浴室里为自己忙活的模样。

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了翘,又很快重新垂了下来,陶青山忍不住叹了口气,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果然是游弘方忽然喜欢上了自己这件事,对自己造成的打击太大了,他昨天晚上,居然又梦到了那种迷迷糊糊之间的、仿佛有着真实触碰的性爱。

陶青山甚至觉得,那会儿自己只要睁开眼睛,就能彻底地回到“现实”,真正地完成那场存在于虚幻之中的交合。

而或许是因为之前和游弘方做的时候,第一次感受到了所谓的“前列腺快感”的缘故,陶青山意外地觉得,那种并不夹杂疼痛的舒爽,感觉还不错。

只是果然,还是太柔和了。

有种……没得到满足的空虚感。

感受着自己身下,某根十分符合生理常识地,在一大清早就无比精神的事物,陶青山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得起来,解决这个生理性的问题才行,可是他实在是有点……懒得动弹。

只要是人,就总有那么几次犯懒的时候。那种莫名其妙地,就把骨头都浸透了的懒散,有时候就是能让人不受控制地为其放弃所有的原则。

陶青山转过头,看了看依旧睡得很沉,半点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的秦天运这个人昨天晚上,显然比自己要晚睡了很多。陶青山记得,以前大学的时候,这个家伙一到周末,基本上不到午餐的时间,是根本不会起的。

小小地吐出一口气,陶青山心底那本就并不剧烈的挣扎,很快就倒向了其中的一边。他微微翻了个身,背对向另一边的秦天运,然后伸出手,探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嗯……”抑制不住的喘息从齿缝间溢出,陶青山轻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熟练地掐挤着自己敏感的龟头、睾丸,用最粗暴、激烈的方式,给予自己难耐的快感。

原本好端端地穿在身上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到了腿根,另一只手也往后来到了臀缝间,摸索着抵上了那张渴求侵犯的肉嘴,缓缓地往里挤进了两根手指。

陶青山并不经常自慰,每一回更多的,也只是追求更快地发泄出堆积的欲望比起快感来,他更多地追求的,是与游弘方性交时,所产生的那种刺激与疼痛。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着去寻找,自己体内那个能够带来快乐的开关。

“唔……!”即便咬住了嘴唇,也没能压下的低哼从喉咙里泄出,陶青山猛地夹紧了后穴,额头和鼻尖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真的好舒服……

比以往的任何一次哪怕是和游弘方做得最激烈的时候,也没有体会过的,与心理层面完全不同的,生理上的强烈快感。

近乎是不受控制地抽送手指,重重地在那处要命的嫩肉上顶弄、抠挖,陶青山松开了险些要被自己咬出血来的嘴唇,侧头死死地咬住了枕头的一角,从鼻间泄出的气息急促而紊乱。

他居然在自己好友的床上,在对方的面前,做出这种淫猥的事情来。

被快感和热意淹没的大脑,陡然回想起了身后仍旧在安静沉睡的人,陶青山难以抑制地呜咽了一声,原本就足够猛烈的快感,在那难言的羞耻与亢奋之下,陡然又窜高了一截,生生地将他送上了顶峰。

湿滑黏腻的触感,在掌心缓慢地扩散开来,陶青山仰起脖颈,紧绷的身体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他转过头,确定身后的人仍旧在安稳沉睡之后,才小小地舒了口气,抽出几张放在床头的纸巾,擦干净自己手上的东西,重新穿好裤子,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好一会儿,重新安静下来的房间里,仍旧躺在被子里的人,才睁开了眼睛,从被子底下露出的耳朵红的仿佛要滴血。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陶青山,还有这样的一面……

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在了另一边的枕头角落,还没有彻底消退的小块水印上,秦天运耳朵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他的面颊和脖颈。

稍微往边上挪了挪,躺在了陶青山刚才所在的位置上,秦天运嗅着空气里,还没有彻底散去的、属于陶青山的,性欲的味道,只感到昨天晚上,未能完全消去的那股翻腾欲望,又一次扑卷了上来。

“总感觉这么做很像变态……”秦天运低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