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得几乎就要和陶青山记忆当中的那个人,完全相同了。

真的只相差了那么一丁点。

尚未从布袋中取出的餐盒被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发出了些许沉闷的声响。陶青山的目光好一会儿才从那上面移开,重新落回了游弘方的身上。

“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了,”他沉默了一阵,弯起双唇,朝面前的人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那我就先回去了。”

然而,陶青山甚至还没来得及转身,坐在桌子后面的人就把手里拿着的文件,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我说了你可以走了吗?!”

陶青山也在这时候,看清了上面的内容是有关面向贫困学子捐款的事项。

这显然不足以让对方露出先前那样的表情。

站在桌子前的身体在走神间,猛然被拽着衣领往前,由于前一个晚上激烈的性爱,还有些发酸的小腹重重地磕上了桌沿,传来并不算强烈的疼痛。

“和你说话呢,听不到呢吗?!”充斥着虚假的怒火的声音被抬得很高,抓着陶青山衣领的手也很用力,勒得他的后脖颈有那么一点生疼。

他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能够看清眼皮上每一根睫毛的脸,忽然忍不住似的轻声笑了一下,就那么抹除了双方之间那仅有的一点距离,轻轻地印上了对方的嘴唇。

即便这个人再如何努力地扮演,他们之间,终究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而他对这个人太过了解,了解到哪怕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细节,也能看出那被隐藏在最底下的真实情绪。?

89午餐时间办公室里跨坐骑乘被老公从内到外品尝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桌边一颗枣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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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完全没有想过,陶青山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来,游弘方微微睁大了双眼,一时之间竟忘了做出反应,就那么傻愣愣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任由眼前的人拿舌尖仔细地描摹过自己的嘴唇,再灵巧地顶开牙关,钻进口腔之内,轻柔又挑逗地扫过内里的角落。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秦天运有点相像。

脑子里莫名地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陶青山不由地有些失笑。

他明明就完全想象不出,秦天运对什么人恶神恶气的样子对象是游弘方的时候除外。

软滑的舌头从湿热的口腔中退了出来,暧昧地勾过了对方染上了水色的唇尖,陶青山弯起眸子:“不生气了,嗯?”

还抓着衣襟的手被牵着,很是轻易地拉了开来,陶青山正要直起上身,却不想才动了一下,就蓦地被扣住后脑勺,重新压了下去。

软热的双唇紧跟着贴了上来,近乎急迫地碾蹭、吸吮,攫取着他口中的呼吸与津液,另一只挣开了自己指间的手,也按住了他的脊背,让他更多地往前俯身,只能拿双手撑在桌子上,连想要稍微调整姿势都做不到。

当陶青山被吮得发肿的唇瓣终于被放开的时候,他的腰也已经酸得不成样子了。并不算贴身的T恤下摆被桌子的边缘,往上蹭高了一截,露出底下还印有交错指痕的腰肢,在当前的气氛下,带有太过强烈的诱引意味。

“过来,”于是理所当然的,坐回了座椅之内的男人给出了命令,“把裤子脱了,自己坐上来。”

陶青山照做了。

除了“喜欢”,他从来没有拒绝过游弘方的任何要求。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身下的长裤被褪下,腿心的布料也被扔在了上面,陶青山分开双腿,跨坐在了游弘方的身上。

只是,或许是此刻的日光实在太明亮,当前的所在也并非是住处这种私密的场所,在解开游弘方的裤子,释放出里面勃胀滚烫的事物时,陶青山的指尖还是止不住地有些发抖。

他抬起眼去看游弘方的表情,就发现这个人正抿着双唇,肌肉紧绷,连从容冷淡的表面,都快要维系不住。

不知怎么的,让陶青山有点想笑。

他握住那根粗壮得有点吓人的鸡巴,抵上了穴口的一圈软肉,而后缓缓地沉腰,将其一点点地吃了进去。

骚浪的穴肉在这些日子里混乱而无度的性爱当中,已经彻底地被肏熟了,根本无需过多的前戏或者扩张,就熟门熟路地将这根每天都会侵入自己体内的巨物,给包括、绞吮,牵引进更深处。

但这根东西实在太大了,每一次新的侵犯,都像是在挤入一个型号不匹配的套子,将内里软嫩的肉褶,拉扯到让陶青山腹腔发酸的程度。

而当前的姿势,显然让这种感受,变得越加强烈分明起来。

甚至没把那根粗壮的事物给全部吞进去,陶青山就忍不住哆嗦着捂住了肚子,踩在地面的足尖也用力地绷直,支撑着勉力抬高的屁股,本就不稳的上身轻微地摇晃着,自裸露的皮肤上滚落晶莹的汗珠。

他确实不擅长这种由自身掌握主动权的姿势。

按在小腹上的手分出一只,扶在了游弘方的肩上,陶青山小声地喘息着,还没来得及从这短暂的停歇当中,获取足够继续的缓冲与气力,宽大的手掌就先一步撩高了他的衣服下摆,握住了他的腰。

“你知道吗?陶青山,”滚动着喑哑情欲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陶青山恍惚着抬起了头,看到那双靠得极近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与浓稠深情混在一起的恶意,“你现在看起来……真像出来卖的。”

这或许是从那天以来,这个人的所有“扮演”当中,最贴近角色的一次。

硕大的性器在未落的话音中自行向上,顶入被用力下压的身体内部,蛮横地撬开层叠挤挨的肉腔,只一下就干得陶青山浑身发抖,从喉咙里泄出了轻微的干呕声。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把这点声音吞回肚子里,可身下的事物却猛然凶悍地挺插了数次,硬生生地将他逼出了哭音就仿佛肚子里的所有脏器,都被那体积巨大的可怖硬具,给压迫得移了位,酸麻、满胀与悚然的恐惧伴随着快感一齐炸开,让所有的感官都模糊了边界,无从去一一分辨明晰。

而游弘方显然没有要给他一点喘息间隙的意思。

根本不等陶青山从第一下挺操的刺激当中缓和下来,第二下便狠狠地撞回这种骑乘的姿势实在太过便利,任何动作都实施得轻而易举。游弘方甚至不需要过多地去压制、禁锢陶青山的身体,只需要向上狠狠地一钉,就能借着对方自身的重力,深深地凿进最内部,让怀里的人崩溃痉挛。

陶青山很快就坐不稳了。扶在游弘方肩上的手滑落下来,哆嗦着攥住了他一边的衣袖,不停颠簸摇晃的身体,也往前伏在了游弘方的胸前,满是泪痕的面颊可怜兮兮地贴在他的颈窝,随着身体的起伏撒娇似的在上面来回磨蹭。

本来就没有彻底消肿的穴口,很快就透起了熟烂的红,鼓胀着被撑成了一个硕大的圆洞,艰难地吞咽着无论多少次,也没有办法习惯的鼓囊巨物。

些微从深处分泌而出的黏腻汁液在抽插间带出,弄得一圈湿软的嫩肉水淋淋的,连臀尖压着的灰色长裤上,都晕开了少许深色的湿痕。

“……太深……呜……轻、嗯……轻一点……”好半晌才终于勉强适应了当前抽送的速度与力道,陶青山断续地抽噎着,从齿缝间挤出求饶的哀叫,被蛮横奸干的肠道夹得紧紧的,在难以承受的快感当中,不时地抽搐几下,好似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尽快榨取出其中事物的精液一般。

这是他在这一阵子混乱又无度的性爱当中,胡乱摸索出来的一点旁门左道最开始用上这种手段的时候,像是要把他干死在床上的游弘方,总能很快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