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1 / 1)

墨桔无鎏 哥哥女孩儿 2209 字 6个月前

这一章差点以为要写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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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过往<墨桔无鎏(H)(猿来是鱼)|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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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过往

喝醉的女孩儿很乖,也或许是刚才闹腾得累了,就那么安静地窝在车子的座椅里,陷入了浅眠。

车里开着充足的暖气,宽大的外套罩在女孩儿身上,她蜷着身子,以一种极缺乏安全感的姿势,削瘦的下巴藏在了外套下,因着酒精的缘故,面色染了几分红润。

开车来到下榻的酒店,唐淮玉抱起女孩,拿她的房卡开了门,把她小心地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扯过被子盖住,静静地看着她的面容,渐渐出了神。

一年多前,新生刚入学,军训前,他收到指示,暂代大一新生英语专业五班的班主任。军训前的班会他没腾出时间参加,是班助组织的,因此错过了与女孩儿相遇的机会。

第一次见到白桔,是军训第五天,太阳火辣辣烤得人身体快发焦了,有学生急匆匆跑来找他,说有个女生快晕倒了但是不愿意去校医室。

一个班几排的学生站在操场上,一个个脸黑了好几个度,唯独蹲在人群中的那个女孩子,帽檐下的小脸白得发亮,皱着眉头,面色痛苦,更显可怜了几分,军绿色的衣服套在她身上像宽了一圈,旁边有学生在安慰她,喊出了那个他心念已久的名字。

他怔愣了好长时间。

那一次相遇记忆很清晰,后来他喊了两个女生把白桔扶到了医务室,他陪着她,听她迷迷糊糊中扯着他的衣角,一直念叨着“哥哥”。

接下来的日子,他有意帮她,实际上确实偏心得明显,所有人都发现了,唯独那个女孩子一心一意除了学习,就是她的哥哥,努力、可爱又礼貌,下意识疏远人群,他愣是没找到任何可以钻的空子。

许久后有一天,他正好遇到傍晚下课的白桔,想要送她回去,就见到女孩儿欣喜地抱着手机,在教学楼前等人。

说起她的哥哥,永远眉目飞扬,是压抑不住的喜悦。

那次他再次见到了白墨,那个男人一如既往的强大,上一次见面,是那个人拿手枪抵在他脑袋上。

他却是不知,等了这么多年的女孩,已经心心念念全是那个男人了。

她全然不记得,曾经给过一个少年新生的动力,用她的笑将他伪装的善意击得七零八落,也不记得她送上过最诚挚的温暖。

她从恶魔手下救了他,却不再记得曾经许下的约定。

也是,一个几岁的孩子,是他魔怔了吧,才会惦记这么久。

唐淮玉正出神,想着一些过去的事,耳边女孩小声的哼哼唤回了他的思绪。

被子已经被女孩儿踹开了,外套乱糟糟的半盖在她身上,女孩儿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脸和脖子都爬上了不正常的红,额角沁出了些许汗珠。

他蹙眉,手背覆上她的额头,果然是一片滚烫,发烧了。

看了看白桔目前的状况,她闭着眼,小嘴一张一合胡乱呢喃着,夜深,天气更加寒凉,唐淮玉拿出手机叫了私人医生,正要离开去拿东西给女孩儿降温,衣角就被拉住了。

白皙瘦弱的五指,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捏得很用力,血管清晰可见。他听见了,她在喊“哥哥别走”。

唐淮玉深吸一口气,压下快要冲破心脏的烦躁与痛惜,低着嗓音哄着她,用力将她的五指一根根掰开,头也没回,走得飞快。

酒店没有备酒精,他取了一盆冷水与两条毛巾回到床边,就看到女孩儿静静地哭,缩着身子,两条泪痕滚滚流下,细白的手臂内侧都泛着红,浑身烧得滚烫。

衣服被蹭得乱糟糟的,露出了一片领口肌肤,她毫无所觉,他将毛巾铺在她额上,手臂还未抽回就被两只手紧紧搂住,像新生的孩童,对周边的一切毫无防备,只有依赖。

这段时间白桔本就疲惫到了极致,心神崩溃之下,酒精引发的高烧来得迅疾,让人心惊。

低咒一声,唐淮玉用大衣裹住女孩儿,抱起她匆匆往门口走。

门一开,唐淮玉脚步骤停,双手紧了紧,抬眼,面前是两堵高大的人墙,黑衣黑裤,将去路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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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铭心<墨桔无鎏(H)(猿来是鱼)|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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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铭心

眠城城西的废弃车库,离酒店只有二十分钟车程,飙车只需要不到十分钟的地方,任何东西要转移不过是片刻功夫。

此时,昏暗的地下室里,湿冷的地面已经躺了一地黑衣人,桌台残破,横七倒八,猩红的血顺着桌沿滴落。

男人就站在门口不远处,昏黄的光模模糊糊勾勒着他的轮廓,指尖把玩的刀片泛着冷光,映出不含一丝情绪的双眼。

尚有几个趴在地上还有气的人,此时都惊恐地瞪大着眼睛。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魔鬼!

他们从来没见过如此利落狠辣的手法,悄无声息就放倒了他们在外边放哨的几个人,一双长靴踩着尸首的背进来,那个人面对着冰冷的枪口,眼都没眨。

现在他们才知道,原来,三米的距离,这个人的刀片,比枪要快。

墨庭渊是最先赶到这里的,在白墨之前,他就带着七八人悄悄潜入,拆除警报措施,还在想着怎样以最低的代价制服这伙人,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了静得压抑的场景。

他扶额苦笑,真的人比人得扔,难怪家里的老头子总念叨着白墨没入伍,可惜到心痛,让他总怀疑到底谁才是老头子的亲孙子。

“呵,我说呢,原来是有帮手。”中央半跪着的男人抬起头,两鬓有些许白发,眼底不见恐惧,只有深深的讽刺。

他的手脚腕骨上都被划出了一道汨汨流血的红线,手脚筋全被挑断,吐出一口脏血,吃力地抬着头。

白墨还未开口,墨庭渊往前几步,略略嘲讽:“连三,这是你的真名吧,你以为自己的假死得以瞒天过海,殊不知我一直在等你自己跳出来,毕竟……要连根拔起才有趣。”

“你!”男人目眦俱裂,抖着身子又吐出一口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