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她狐疑地望向自己的兄长,皇兄则迎上她的目光点了点头。他喜欢将一切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对权力如此,哪怕是在性事上也是如此。如果他连自己的快感都无法自己掌控,那么还能指望掌控什么呢?他这么想着。

妮菲尔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在自己躺到石台上时,习惯性地怼了哥哥一句:“果然是会倒贴的贱人。”骂起自己的皇兄来,妮菲尔一向没有什么顾忌,毕竟皇兄总是高高在上地看不起她,还时不时嘴她过世的父亲“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东西,活该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卡里马并不理会她的说辞,他站在她分开的双腿中间,却并不急着将自己硬挺的性器插入。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脖颈,然后一路向下。他的双手覆到了妮菲尔的乳房之上,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女子的身体,因此他揉捏着那两团柔软,并用手指夹着两只乳头。自己的这个妹妹,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竟能发育得这样好,屁股又圆又翘,胸前这两团也又大又圆,他心里暗道。

“嘶,”被夹了乳头的妮菲尔一个激灵,她本来就是敏感体质,禁不住皇兄下手这样没轻没重的。

“平时你的男奴没少给你吸奶头吧?”卡里马有一种复仇的快感,传统上都是女子对男子的身体容貌进行打分评判,但是今天,他有了审视自己皇妹身体的权力。

“松,松开!你要我操你的鸡巴就快点,别磨蹭!”妮菲尔恼羞成怒地瞪着他,同时把双腿分得更开。

“不急,”他轻笑一声低下头凑到她的小穴边上,这一次他终于看清了上次让他欲罢不能小穴长什么样:穴边两片肉瓣肥嘟嘟红艳艳的,沾了一点她分泌出的淫水更显得诱人。这么一个好东西……他伸手拨开那两片肉瓣,直接将两根手指探了进去。

伸入手指后,他也不客气,用自己的手指使劲在她的肉穴中搅动,这样的刺激让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在他的动作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唔……”妮菲尔使劲咬牙忍耐着,以往她的男奴伺候她时动作都是很温柔的,哪会像她皇兄一样这么粗暴。那手指有时抓挠到她的敏感点,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不过哥哥并没有经验,也对她的敏感体质一无所知,因此并没有让她狼狈地泄身。

又是用手指搅动了数下后,卡里马将自己的手指拔出,又将沾上的淫水抹到了自己的性器上。黏腻腻滑溜溜的淫水接触到肉棒时,他浑身微微一颤,马上兴奋地将性器狠狠插入那微微张开的肉穴。

“啊……”他仰起头,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他的肉棒分开妮菲尔小穴中的肉壁,狠狠捣进里面。

“唔……嗯……”龟头狠狠刮蹭过她的敏感区域,刚才的快感还未消退,这突如其来的一下便给她了更大的刺激,她的腰微微抬起,下意识地迎合哥哥的动作。又是一下狠狠地捣弄,妮菲尔浑身颤抖着泄了身。

“三皇妹,你好紧,水也好多。”高潮带来的肉穴收缩让卡里马觉得自己的性器被紧紧包裹着,里面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冒,最后亮晶晶地挂在两人的交合处。

“哈啊……”卡里马努力忍耐着不射出来,这和他自渎时可不一样,他之前自己用手撸自己性器的时候,还自信地觉得自己性器大,坚持时间长,定能让三皇妹欲罢不能。

“别动,哈啊……让你别动……”高潮中的妮菲尔咬牙挤出这么一句,本来被推上高潮的感觉就十分难忍,偏偏皇兄把性器使劲往里面挤。于是她感觉原本她就要从快乐的巅峰坠下,可是皇兄的性器顶在她的敏感区域接住了她。

如果对面是一个男奴,那么妮菲尔会毫无顾忌地叫喊出来,但是对面却是二皇兄,自己怎么能在他面前落败呢?要是露出自己已经高潮的信号,他一定会嘲笑的吧。

妮菲尔尽力忍耐时,卡里马那边也不好受,他感觉那肉穴在吸自己的性器,这和自渎也太不一样了,插入皇妹小穴里的感觉,简直比自己一个人解决生理问题时,舒服千百倍。他循着本能快速抽动,几下过后,他一挺身,将白浆尽数灌入妹妹的肉穴之中。

“噢噢噢……”妮菲尔终于忍不住浪叫出声,热热的白浆浇在她的肉穴内,肉穴狠狠一缩,将她推上了又一个高潮。

事后收拾残局时,妮菲尔并没有指责兄长射得太快,因为上一次他并没有如愿将性器放入肉穴中,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才是他完整的第一次。她也知道,男子的第一次总是很快的,这一点她是从她的男奴们第一次侍寝中得知的。

虽然说自己的皇兄将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肉穴,她却并不担心怀孕的问题,因为在事前,皇兄已经在她的要求下,在性器上涂抹了避孕用的精油,还口服了一种特殊的饮料。精油和饮料内,都含有一种相同的植物汁液,这种植物早在几百年前就被人们用作避孕。如果女子想要体验性交的乐趣但不想要孩子,她们便会让丈夫或床伴在事前服用这样的汁液。虽然说这种汁液涂抹在性器上会造成刺痛的感觉,但是这不算什么,毕竟对男人们来说,女伴的快乐和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0005 梦魇

梦中,妮菲尔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给她留下了深深阴影的夜晚。

她看见父亲跪在大殿中央,而母亲则站在他面前斥责他,在他的身边,散落了大量信件,那是父亲与自己娘家的通信,也是被定罪的罪证。

父亲是梅赫帝国贵族出身,梅赫帝国位于法娜帝国的东北面,两国时常因为领土问题爆发战争,在一次战争失利后,为了换取和平,梅赫帝国不仅割让了南部肥沃的平原,还将皇子以及一些贵族子弟送入法娜帝国的宫廷中,这些年轻男子,是法娜帝国宫廷学校中的学生,女皇后宫的预备役,也是人质。

妮菲尔知道,父亲颇得母亲喜爱,为母皇养育了两个女儿,一般来说,法娜帝国中的男子们只要养出女儿,那么女皇之后便不会再让他们有子嗣,这是让男宠能所有精力都放在这一个女儿身上,好好养育她,也是防止皇女们拉帮结派谋反。另外,母皇喜爱年轻的男宠,她后宫中的男宠满了25岁,侍寝次数便开始减少,直到30岁之后便不再侍寝,但是父亲可不一样,25岁之后侍寝次数不减反增,30岁之后依然常常被宠幸。

因此妮菲尔理所应当地以为日子会一直这么下去,母皇一直这样爱着父亲,她和姐姐也是宫里最受宠的皇嗣。

在她小时候,每个月的月末,母皇会换上便装,带上他们父女三人一起微服出宫玩耍。母皇在前面走着,父亲在后面跟着,一手一个拉着她们姐妹俩,就好像是寻常的富商,带着自己的丈夫和女儿们出来逛街。

可是,这样美好的生活在妮菲尔十四岁时结束了。那时法娜帝国同梅赫帝国的战事又起,但这一次却是法娜帝国吃了大亏,在边境损失惨重,前线战报传来,说敌国似乎是提前知道了帝国军队的行军路线,一路上都设兵埋伏,仅有长矛弓箭的敌国士兵埋伏在山林中,借着月光出来偷袭,经常能把装备着先进火枪大炮的法娜帝国军打得丢盔弃甲。“他们的眼睛像野兽一样发着绿光,一定是获得了月亮的邪恶力量。”狼狈逃回首都的一位将军还心有余悸,甚至她宁愿去南边的贫瘠沙漠驻守,也不愿再去东边丰饶的平原。

接连的失败让女皇震怒,下令严查宫廷军队内外,势必要揪出透露行军路线的内鬼。于是妮菲尔的父亲便被关押了起来,因为女皇禁卫军截获了他寄出去到梅赫帝国的信件。

父亲写信时,妮菲尔都在边上看着,因此她知道父亲信的内容只是一些琐事,比如说关心堂妹的婚事和祖母母亲的身体。

他没有罪,却被死对头,也就是二皇子的父亲抓住了把柄,到处宣扬女皇的男宠卖国,吃里扒外,还伪造信件当作证据交给女皇。

妮菲尔本以为母皇会相信父亲,没想到母皇却将那些伪证甩到父亲脸上,并责骂他的“叛国行为”。

“我是被人冤枉的,请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和我们的两个女儿的份上,饶恕我吧。”父亲跪趴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他恳求的声音都在颤抖。

“两个女儿?”母皇冷笑一声,想要踹他,却止住了动作,“你是希望我的女儿们有一个叛徒父亲?”

父亲不说话,身体不住地颤抖,最后抬起头绝望地接受了女皇对他的最终判决:“可墩费里顿,勾结外敌出卖军情,即刻处死。”

梦里的画面转变,从明亮宽敞的大厅变成阴暗的地牢,两个禁卫军高级军官一人绑住父亲的双手,另一人用一条白布绕过他的脖子死死勒住。妮菲尔看着父亲的脸色变得青紫,嘴巴张大吐出舌头,最后彻底没了声息。

“啊!”妮菲尔猛得坐起,眼前的床榻和帐幔让她的心情平复了一点,是个梦魇。

她转过头,见阿伦正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她,他双手轻轻抓住妮菲尔的右手,双眼睁大与妮菲尔对视着。“没事,我一直都在。”这是不能说话的阿伦表达这个意思的方式。

阿伦走过去拉开窗帘,早晨的阳光顿时洒入房间,明亮的感觉让妮菲尔感觉好了不少。她的目光移到了床头柜上,上面有一个小巧的高脚彩色玻璃杯。她拿起它,将里面的液体一口饮尽。

那是清晨的露水,每天天不亮,阿伦便起床,带着这个玻璃杯去花园内,搜集花瓣叶片上的露水,露珠积少成多装满玻璃杯后,他便回屋,将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靠坐在床榻边沿的软垫上,静静地守着熟睡的妮菲尔。

在法娜帝国的神话中,有一位对抗月亮女神的男子,他在太阳女神赶到之前牺牲,化作一缕水汽。人们相信清晨的露珠便是这位勇敢的男子所化,有着辟邪的功效,每天清早起床后一小杯露水更是能强身健体。

在被阿伦伺候着穿衣的时候,妮菲尔瞥见了桌子上的礼盒,那是前几日皇兄来找她偷情的时候送给她的,本着这家伙不安好心的想法,她并没有拆开他的礼物。

这家伙究竟能送什么?她的好奇心被激起,穿好衣服后,拿来开信刀拆了礼物。那是一匹能用来做衣服的丝绸料子。

衣料呈现一种泛着珠光的浅蓝色,上面颜色较深的暗纹却不是卷草纹之类的常见纹饰,而是海草螺纹。妮菲尔伸手去摸,这料子触手顺滑细腻,又透着一股凉意,并不是寻常的丝绸。

法娜帝国大部分的丝绸是由东边来的商人贩运过来的。虽然不知道具体的生产过程,但妮菲尔小时曾听母皇说过,在遥远的东方,有一种会吃树叶的白胖虫子,这种虫子吐出的丝便制成了这种价格昂贵的衣料。

但是还有一种更为珍贵的丝绸,价格比东方来的丝绸还要贵上好几倍。这种丝绸被称为海丝绸,它的产地是在帝国北方的海边。在那里生活着一种色彩艳丽的鱼类,它们会在睡觉前吐丝作茧当成睡袋把自己紧紧绑在珊瑚或是岩石上。

海边的渔民将这种鱼抓来,养在灌满海水地下铺着粗糙岩石的大池子中,每到清晨便下水取鱼儿丢弃的丝茧。这种鱼类数量稀少,丝线的加工和编织工艺又复杂耗时,因此海丝绸的产量十分低下,价格也是十分昂贵。

送了这么一匹上好的海丝绸,二皇兄可真是下了血本。妮菲尔将它铺开在自己的膝盖上,思考着要用它来做什么。

“阿伦,你喜欢吗?”她抬起头,问侍立在一边的阿伦。

阿伦用手指了指自己,皱起眉头露出疑惑的神情,仿佛是在怀疑自己究竟配不配得上如此昂贵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