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他都很安静,除了最后射精的时候呼吸变得粗重,全程一直憋着不肯出声。
看着自己的精水从妻主的肉穴中淌出一两滴,他有些着急地给它拨回去,还用手指夹住了她的两片肉瓣。“你这是干什么?”一开始妮菲尔还以为是他在研究自己的肉穴构造,但到了后来发现这家伙只是单纯地不想自己的精水淌到外面被浪费而已。
“父亲给的书上说,这样的姿势比较容易让妻主生女儿,结束之后不能让精水出来。”德里亚表情严肃,看上去似乎是认真的。
肯定就是那种在首都已婚男子手里流传的书,里面总结了一百种能让妻主生孩子,尤其是生出女儿的方法。书中的方法五花八门,采用女下男上这种体位的已经算是正常的了,还有什么,在大中午去庭院或者室外交合,边上一定要有人经过,什么让夫侍们一个接一个排着队把精水灌到妻主的肉穴中,还有把形状大小如鸡蛋的道具塞入妻主的肉穴模拟婴胎出生的样子,让妻主收缩肉穴将它排出来,之后再行房……
然而妮菲尔心里清楚的很,今晚就是再怎么努力,德里亚也是不可能让她怀上孩子的,因为她将避孕的药物放在茶饮里,在行房前半小时让仆人端给德里亚并看着他喝下。
现在她还不想有孩子,但她怕自己把这事挑明了跟德里亚说,德里亚会误会是她嫌弃自己,具体的原因,解释起来也麻烦,还不如暂且先瞒着他,以后想要孩子再给他停药。
“我出去洗漱,一会儿就回来。”行房结束后,妮菲尔从床上站起,也不等德里亚有什么回应,她就自顾自地走出房间并且带上了门。
说实话,她的新婚之夜并不美好,德里亚不懂风情不知道如何伺候,搞得她不仅一次高潮也没有,还累得很。
妮菲尔向左边看去,夜晚的住宅回廊里漆黑一片,只有她卧室旁边的那个小房间里,隐隐透露出灯光,那是米克的房间。
“若是妻主有什么吩咐,随时喊我就好。”她想起了她进卧室之前,米克跟她说的话。
这不就有需要了吗?刚才没有从德里亚那里得到的,现在可以从米克那里拿到。妮菲尔头脑一热,轻轻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
“妻主?”屋内的米克只着了一件薄上衣,下身什么都没有穿,当他看到推门而入的三殿下时神色十分不自然。但就算是这样,他依旧没有想要遮掩的意思,那根性器就这么直直地冲着门的方向,他的手也还搭在上面。
“你这是在?”妮菲尔顿时明白了什么,他脸色微红,口中也发出喘息的声音,样子比刚才那个木讷的德里亚要诱人不少。
“是在想妻主……”他的眼眸半眯着看向妮菲尔,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她感受到那目光中隐含着的诱惑,“就算是妻主不来,能听着声音自己满足一下,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好了。”
说着,他向前挪了挪,把腿分得更开,几乎是把自己的性器送到妮菲尔手里。妮菲尔对于这样露骨的勾引,欣然接受。
米克就是故意的,从那扇虚掩的门,到他看到妮菲尔时的情迷意乱,都是他算好了故意勾引妻主的。出身显赫的少男往往在这种事上保守无趣,他就是吃准了这一点,在和一个不熟悉又没什么活的少男完成任务之后,妻主一定会被主动大胆的小侍吸引。
至于妻主娶的那个所谓的正室嘛,为什么要考虑他的感受?自己这个做小侍的就是靠着妻主的宠爱在这宅邸里立足的。再说了,无论正室还是小侍,伺候好妻主都是首要任务,正室伺候不好,那就不要怪小侍抢了他的风头。
刚才在德里亚那里没有得到的欢愉,现在她在米克这里加倍补了回来。有这样的小侍让她倍感惊喜,米克白日里是小心伺候着妻主的小侍,然而夜晚却变成了大胆又饥渴的情人。
妮菲尔让米克将她压在身下,尽情享受着他的性器在自己的肉穴里频繁抽插。“这样可以吗?”“比你那个无趣的正室有意思多了吧?”“哈啊……夹得我好爽,快要射出来了……”
米克并没有刻意去压低音量,甚至门也没有关紧。他甚至有点想知道,那个保守的正室听到他和妻主的欢愉之声会作何感想。什么正室小侍,没有得到爱的那个才可怜,他得意地想。
“哈啊……殿下……我是属于殿下的,殿下也是属于我的。”妮菲尔感受到体内汹涌而来的快感时,米克说出了这么一句,随后将精水尽数灌进了她的肉穴中。
“妻主赶紧休息吧,时候不早了,明天你还要入宫见母皇呢。”见自己的妻主一脸疲惫地从门外进来,德里亚急忙拉起被子。刚才妮菲尔离开得久,他怕被子里温度下降,还特意捂热了等着她。
“嗯,你也是,早点休息。”妮菲尔的笑容中带着点歉疚。
0026 疑云
清晨时分,妮菲尔从住宅中动身前往皇宫,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觉得奇怪,自己的母皇怎么如此不近人情,在新婚的第一天早上就把她从床上薅起来入宫觐见。
帝国皇帝的觐见室内,妮菲尔站立着等待。她默默在心里感叹,这已经和小时候大不一样了,小时候她想见母皇随时都可以,那时候的母皇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慈爱的母亲,但是现在就大为不同了,在她的女儿身份之前,她先是被皇帝统治的子民。
没让她等多久,母皇就现身了,准确的说,是母皇和她的皇夫。
母皇一身华贵的深色长裙,只是面部被面纱给遮挡得严严实实,甚至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
“母亲的病在脸上留下了疤痕,病好后就一直蒙面示人。”妮菲尔想起了之前姐姐跟她说的话。
可是母皇对自己的容貌一向并不怎么在意,她年少时曾经从马背上摔下,脸颊被树枝划伤留下了一道醒目的长疤痕,但她从未想过要去遮掩这个疤,顶多就是在和别人说起时说这是她在战场上留下的。
那么这个时候,母皇又怎会因为病痛落下的伤痕而遮盖自己的面部呢?更何况,面纱覆面的她看不清眼前的路,走路行动都需要皇夫扶着。
看着她慢慢走到了觐见室的座位上,妮菲尔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会不会,这个女人根本不是母皇,而是皇夫找来的一个身形相似的替身?
“妮菲尔。”座位上的母皇开口了,声音和妮菲尔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你已经成年了,按照我们国家的规矩,我应该委派给你一些事务,并给你指定一位老师。”
“是,好。”母皇的语气中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妮菲尔点头应下,母皇的病好得差不多了,这段时间她正忙着给自己几个成年的女儿们安排任务和导师,就连年纪尚小的九皇女都提前放出宫去居住,这几天九皇女正因为住宅的事情闹得不安生呢。
母皇的声音听上去和记忆中的别无二致,就算皇夫有通天的本事,上哪里去找这么一个从体态身材再到声音都一模一样的替身来?妮菲尔悬着的心放下了,但看着边上那和母皇形影不离的皇夫,还是觉得心里膈应得慌。
“之后的时日,你就跟着财政大臣学习吧,她算是经验丰富的,你跟着她能够学到很多。”母皇依旧语气平静。妮菲尔听到母皇让她跟财政大臣学习,还以为母皇会顺便问问她的婚宴,没想到母皇对此只字未提,只是随意地问了一些她的宫外生活的事情。
在母皇跟她说这些话的期间,皇夫一直拉着她的手,偶尔还附到她耳边说些什么。这是母女间的谈话,他一个外人插什么嘴,妮菲尔心里一股无名火起,但又碍于皇家礼节不能直接上去把他揪下来。
想到这么一个手段下作内心歹毒的男人,随时随地黏在母亲身边,妮菲尔就觉得反胃。这会儿看着母皇没什么要和她说的了,她索性行了个礼:“既然母皇有皇夫陪伴,那么在下先告退了。”
真是的,有了这么一个妖男在旁边,连和自己的女儿见面都不亲近了,甚至也没有想要多留她一会儿的意思,看这样子,这觐见这么快就要结束了。
母皇点了点头,边上的皇夫面色不改,如同一个慈爱的父亲一般嘱咐她回去的路上小心一点。看着那装出来的慈爱模样,妮菲尔觉得肉麻极了。
看着三皇女离开,皇夫便借着陛下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把她搀扶回了寝宫,边上有仆人要上来帮忙,却被他挥手屏退了。
“父亲,三皇女今日入宫,母皇这……”二皇子等在门外,看见父亲有些吃力的模样想上来搭一把手,“这样子,恐怕还不能见我的姐妹们。”
皇夫环顾四周,见没有人才开口:“前些日子她也见了大臣,大臣们也都没有发现异常。目前看来大皇女三皇女还没有发现异常,至于其他几个皇女,先把她们赶出宫去居住,减少她们和陛下的见面次数,也能给骗过去。”
“现在这个阶段,跟她说话,她也只能记住这么几句,也不能长时间和大臣或者女儿们待在一起。”远处走廊有仆人经过,皇夫压低了声音,“过几天你借着妹妹的名义让她带你去学院看看,催一催那些人,让她们加快进度,我要尽快在陛下身上看到成果。”
“是,另外,我已经把母皇身边的侍从全都换成了男性宫人,那几个之前一直跟着母皇的女总管也打发走了。”二皇子也凑到父亲耳边。
“很好。”皇夫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最近我们多注意宫里,前朝那边,有大宰相看顾着。”
从母皇那边觐见出来后,妮菲尔在宫廷回廊之间漫步,脑海中思索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她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是母皇僵硬的表现?是她对皇夫的过度依赖?还是她对自己这个女儿的疏离?
“真的假的?他就那么失踪了?”“真的,被分配去伺候陛下了,但他自从前天就一直没有再出现,昨天我们说好一起聚一聚的,也没来。我去找他也找不到。”“是不是被总管分配去做别的差事?或者是在忙?”“不知道啊,但听说好几个伺候陛下的宫人都不见了。”
一阵交谈声传入妮菲尔的耳中,她循声望去,就见楼梯下有两个宫人趁着午休的时间说着闲话,看这样子,这两个少男入宫也就最多一两年的样子,面孔还稚气未脱。
“这也太吓人了,本来还以为伺候陛下是个好差事。哪怕不被陛下看上收为后宫,也能经常得到一些名贵的赏赐,这怎么……怎么会有去无回的?”“是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能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