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大殿是正一派最为重要的建筑之一,自广场往上走八十一步,为九九之数,形容正一之气。
整体建筑恢宏,山泉溪流、巨石怪洞、悬岩古树等奇景应有尽有,廊柱均为汉白玉制作上面雕刻着精美繁复的纹理,体现出宗派深厚的底蕴。
薛茹月穿着高级弟子的服装,自楼梯拾级而上。
“大师姐!”看门之人向薛茹月作了个揖,“老祖等候多时了!”
“恩!”大师姐目不斜视:“开宫门,老祖召见。”
“开宫门!”看门者大喝一声,“轰轰轰”正一殿厚重的大门在机关的作用下,缓缓开启。
直到薛茹月缓缓迈入正一殿,门外的看门者又大喝一声:“关!”
宫门缓缓合上,直至彻底关闭。
殿内的陈设色调均为白色,显得清冷庄重。
唯一不同的是大殿深处的黑色石案,在殿中显得格外突兀。
一名老者身着白衣,白发飘逸,背对着薛茹月负手而立,而看不见的威压则隐隐释放出来。
“无尘参见老祖!”薛茹月盈盈跪下。
“起来!”老者转过身来,虽然声音嘶哑,满头白发,但目烈有威,面庞枯瘦却却精神抖擞。
“我闭关这一个月,宗门中没有发什么大事吧。”
“没有,我将部分管理的权利下放给亲传弟子,他们都做得非常好。”薛茹月道。
白山老祖点了点头。
“无尘,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白山老祖道。
“……”薛茹月没有回答。
“哼!”白山老祖目光如电,伸手一下将薛茹月抓在手中。
“废物!老夫培养你那么多年,连一件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看来月奴你非要尝尝老夫的手段!”说完另一只手伸入了薛茹月连身道装的裙底,大肆抚摸起来。
“不要……”薛茹月还想反抗,可几下就被牢牢制住。
“今日你为何穿了亵裤?”面前被称为掌门的干瘦老头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淫笑着看着面前的正一派大师姐。
“老祖……若是不穿亵裤,老祖留在里面的物件,就要掉出来了……”薛茹月垂着头道。
“看来,老夫修改了高级弟子的女装,是最最正确的选择。想想我们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大师姐,私底下原来是一条骚浪无比的母狗,要是那些仰慕你的男弟子全都知道了……”
薛茹月颤抖的更加厉害:“不要说了。”
“老夫偏要说,”老祖蹲下身子,一点点将薛茹月的亵裤剥了下来亵裤早就已经被蜜水浸湿了。
“看不出来,月奴的水可真多。”枯瘦的手伸向薛茹月的秘处:“我这物件,你戴了多久了。”
“七天,按老祖的吩咐……任何时候都戴着……啊!”薛茹月一声尖叫,白山老祖已经分开了肉缝。
只见无毛的蜜穴之中,狰狞的伪具插入其中,将蜜穴撑开呈O型,仅有末端暴露在外。
“你这秘处骚毛,还是老夫帮你剃下的呢,哈哈哈哈!”说完将那伪具拔出少许又,用力插了进去!
“不要……老祖……不要进去了……”白山老祖手持那伪具用力抽插,丝毫不顾及薛茹月大声求饶。
“知错了么?”老祖戏谑的看着被伪具插得死去活来的薛茹月,下体伪具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粘稠的淫蜜不断从薛茹月双腿之中滴下。
“月奴……知……错……了……老祖……饶了……我吧……”薛茹月的感到快感如疾风一般席卷全身,要不是老祖的身体撑着,早就跌倒在地了。
“那老夫就大发慈悲,赐月奴一个高潮。”说罢手中伪具速度更快。
“不要……死了……要去了……去了……”薛茹月双眼迷离,身体弯成弓形,下体喷出大量蜜汁,大部分都喷射在了白山老祖的脸上。
“不错!”白山老祖舔了舔脸上薛茹月的淫水,看着跌倒在地上的薛茹月,又看了看从薛茹月下体拔出的伪具,这伪具雕刻成公狗阳具的形状用白玉制作,如果长期沾染女性的淫水,棒体会发红如狗阳勃起一般。
“月奴,你没有骗老夫,这狗阳倒是配得起你这条母狗,下次要不要弄一条真的狗来……”
“……”
“月奴,你不要装死,要是我那一天不高兴,我就把你丢给血手魔头,让他把你做成人肉雕像,光着屁股,永远陈列在他的洞府里任他欣赏。”白山老祖看着地上的薛茹月,勾了勾手。
“和我去密室。”
薛茹月无奈,只能支撑着站起来,跟在白山老祖身后。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相信白山老祖表面仙风道骨,实际上背地里是肮脏的淫贼。
正一殿后方是掌门居室,表面与正常的起居室没什么不同,白山老祖转动了其中的一把椅子,椅子后方的石板裂开了一个可容一人进出的入口。
密室中又是另一番景象,这个房间相当宽敞,地面铺着黑色绒毯,但是里面除了一张大床以外没有任何家具陈设,而是遍布着淫虐器具,包括木驴、大字型的架子,从天花板垂下的镣铐……甚至还有一个专门陈列着各种假阳具的琉璃木柜,里面的各种伪具都是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材料制成的,金木铜铁玉皆有,根据人或者动物的尺寸精心制作,栩栩如生。
“去,自己把衣服慢慢脱了……不要脱靴子。”
“是……”薛茹月忍气吞声答道,却也忍不住珠泪盈眸了。
纤纤玉手伸向连身道装的衣带。
道装滑落,薛茹月除了脚上的长靴和白色肚兜,别无他物了。
此时清纯可人的薛茹月羞强忍着耻难捺的痛苦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
“帮老夫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