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将军……菱奴要到了……快点,让将军的子孙,把菱奴灌满吧……”
陈昭用最疾迅的速度狂插了一阵,身下王紫菱的肉穴内传来一阵犹如吸吮的压迫,随之由她深处涌出一股烫热的蜜水。
“哦……射了……让老子给你再下一次种!”
陈昭本一直保持着疯狂的抽插状态。
此刻被泄身热液一烫,龟头阵阵酥麻,这才顺势放开了精关,一股滚烫腥臭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入王紫菱的湿热的淫穴深处。
而王紫菱被这滚热的精液一烫,双眼猛地向上一吊,全身瘫软,再也没有半分力气,只剩下檀口一张一闭地喘息着,如同溺水以后刚刚被救上来的可怜人。
黝黑的肉棒轻轻抽出,黄白的浓精就从穴肉中倒流出来,慢慢滴淌在虎皮床上,昔日的合欢圣女王紫菱,再一次被其他人所彻底占有。
“不愧是魔教的淫娃,孩子都生了两个,穴肉居然还挺紧实的!”
陈昭松开了拷着王紫菱双手的镣铐,又解开了束缚她腿弯的身子。
但这不是陈昭大发慈悲,而是想让这个肉玩具更加方便服侍自己。
“菱奴,还不快把本将军的鸡巴舔干净!”
王紫菱刚获得了自由,不敢怠慢。
虽然怀胎的王紫菱行动更加困难,但是她仍旧怀孕母狗一般,慢慢爬到陈昭的胯下。
他的肉棒虽然不复刚才硬直,但依旧狰狞可怖。
陈昭把肉棒顶到她的唇边示意王紫菱给自己含着,她微微张开红唇,由舌尖触碰到龟头,而后绕着陈昭的龟头打转,娇唇摩擦着肉棒的棒身,唾液沾满了大半个龟头。
虽然陈昭那玩意的表面沾满了雄性的腥臊味,甚至是刺鼻的尿味,但王紫菱就如同舔舐人间美味一般,细细品尝。
直到陈昭的肉棒慢慢缩回到了平时的大小,服务完毕的王紫菱才抬起头来等着陈昭的下一步命令。
“今天没事了,菱奴,明天你又要去服侍哪位将军呢?”
“菱奴……要服侍左将军……朱怀诚。”
“听说左将军喜欢把你吊起来抽打?”
“是。”王紫菱答道:“朱将军,喜欢将菱奴吊起来玩,尤其是……四马攒蹄的吊起来。”
“然后呢?”
“吊起来……用朱将军的大肉棒……从后面狠狠干菱奴的屁眼,最后……将精液全部灌进菱奴屁眼里。莫非将军……也想要玩菱奴的屁眼?”
“哼,一会儿再说。”
陈昭跳下床,随意的将外衣披在身上,从桌上的小包裹中取出一个布包,里面是两块比巴掌稍大的猪油烧饼:“今天本将军很满意,这是你这贱奴的口粮,吃完以后给本将军去外面打洗脚水,等洗完了脚,让老子的鸡巴好好通一通你的屁眼!”
“是。”
王紫菱的确是饿了,三口两口便将烧饼吃下了肚,连手上的猪油和芝麻都舔的干干净净。
然后就理所当然的准备出去穿的衣裳甚至连布料都不能算。
打开床边的柜子,里面有陈昭准备的东西:一件红色薄纱、一双红色中筒高跟靴、两件带着铃铛的乳夹、两根熟铜浇筑的伪具和一条带着分叉的细铁链。
“哦……”
她半蹲下去,将两根熟铜棒塞入前穴与后庭处,又拿起乳夹,轻轻夹在发黑的乳尖处,最后用细铁链将两根熟铜棒与乳夹链接,站起来时铃铛“叮铃”作响,乳尖与前穴后庭的铜棒相互拉扯,更加让她感到羞耻。
随后她颤抖着,将高跟靴套在足上,将红纱披在肩上,提着一个洗脚用的木桶,就这样出了帅帐。
“快来看啊,大肚皮母狗出来打水了!”
“菱奴,啥时候给咱们将军再下一次种啊?”
“肚皮上纹了条蛇,下面是不是被蛇钻过?舒不舒服啊?”
久而久之外面的士兵都习惯了王紫菱的存在,纷纷起哄。
如果听见铃声那今日王紫菱肯定是在陈昭地方过夜的;要是王紫菱束缚着绳网,嘴里塞着口塞,那肯定是在朱将军地方过夜;若是在右将军何进地方过夜,王紫菱便会光着屁股起这一匹马出来溜军营一圈,而且这马鞍之上还是竖了一根铜棒的……
沿路上无数士兵调笑奚落,甚至是公然扯弄她的溢着奶水的乳头和系着铜棒的链子,她都毫不在意,只是报以难受的表情。
随着高跟靴“咯噔咯噔”的踏过地面,乳尖上的铃铛一路作响,王紫菱一手托着孕肚,一手提着水桶,不由的向右边一个嘈杂的大帐看去。
那是军妓营。
第198章
在天丰官军中,军妓营是一个不可或缺,为士兵们发泄欲望与精力的重要场所。
其中沦为军妓的要么是犯了事情的女人,因罪发配,这类人占比最多;也有其他的,例如牵连或者失势官员的妻子或者女儿,这类女人虽然相貌与身段更好,但是基本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经常被将军们提前选走充作私人娼妓。
但是自两年前那个被传作是合欢宗妖女的罗嘉怡来到了军营,一下子将那些原来军妓营的妓女们给比了下去。
那妖女的身段,在那些“母猪赛貂蝉”的糙汉眼中,那身段与相貌简直就是仙女一般的存在!
而且又有各种段子在军汉中四处流传,例如合欢宗中人尽可夫的淫魔妖女,腾龙城公开与雷豹兽交配再加上一万个男人轮奸过她,哪个正经男人不喜欢这样的美丽又淫荡的女人呢?
“操你妈的!快点!”
“轮到老子了,你干完没有!”
军妓营中满是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尖叫与声音,空气中满是酒精、汗液和精液的浓重气息,若是有人初来乍到,必然被这气味熏得作呕。
周围都是一排排铁桌,铁桌上的女人从风云少妇到豆蔻少女都有,这些可怜的女人或躺或趴,接受着七八个男人的猥亵与轮奸,还有一些狂放的女子甚至直接蹲坐在男人身上上下耸动,周围的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一边拎着酒壶一边随着女人高低不一的呻吟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