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岳时涛脸上浮现出满意的微笑,双手在她手臂上轻轻摩挲,再次将她抱到腿上,深深吻住她的唇。
顾真真本能的想往后躲,但身体被他牢牢箍着,根本无处可逃。他先是温柔的用舌头在她口腔里探索,舌尖灵巧的擦过她的上颚、牙床,进而直捣她的喉咙,力道也慢慢的大起来,顾真真忍不住一阵咳嗽。
“真真姐,你真甜。”岳时涛松开她的唇,看她娇喘着咳,忽然一个俯身,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顾真真现在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只能用哀求的泪眼看着他,可他完全无动于衷,吻过她的唇,一路向下,一直吻到她的乳尖,用嘴含住吮吸轻咬,他的手早已不老实的探进她裙底,用指腹打着圈儿揉弄她的穴口。
他实在太了解顾真真的身体,无论她此刻多么的恨岳时涛,可当他一次次探到她最敏感的点,无比耐心的一遍遍爱抚她的身体,即便她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回应,下体依旧不受控制的湿了,顾真真恨急了自己,闭上眼当鸵鸟。
身上的礼服很快被岳时涛给剥了去,顾真真冷的打了个寒噤,簌簌声音过后,温热有力的身体将她尽数覆盖,岳时涛压着她,温柔的亲吻她的脸颊,一双手不住的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很快顾真真的下体就被他硬热的肉棒撑开,浅浅的插进去一寸,压住她的阴蒂用力摩擦,乳尖也被他的指腹掐住来回拨弄,顾真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紧接着小穴被一插到底,顾真真叫了出来。
“真真姐,你心里肯定是有我的,不然,不然怎么会湿的这么快?”岳时涛一边用力的在她身上撒野抽插,一边咬住她的耳垂低语:“真真姐,不管你对我有几分真情,你的身体应该是爱我的,不然也不会咬住我的肉棒不肯放,还夹的这么紧…”。
“岳时涛,你,你是个,是个畜生…畜生…嗯…”。顾真真含着泪骂他,可下体就像被岳时涛俘虏了一般,随着他的节奏湿成一片汪洋,软绵绵的臣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真真姐,你就是嘴硬!”岳时涛含着笑意在她耳边调侃:“我今晚上就代替我哥做你的新郎官,早晚让你舒服的浑身上下都软下来。你忘了?两年前我们俩在一起,有一次你看见我和学妹打闹玩耍就吃醋了,回到家怎么也不肯迎合我,倔强的和现在并无二致。那天晚上我们做到第五次,你像八爪鱼一样抱住我,求着我不停干你,那次能把你操开,这次也一样!”
他说完以后便像打桩一样完全进入她的身体,抽出的幅度很小,往里插的力量却很大,撞出清脆的啪啪啪声,他两只胳膊撑在顾真真肩膀两侧,不错眼珠的看着顾真真倔强的抿嘴咬住牙关,双眼紧闭着装死,可随着他使坏一样摆动腰力,换着角度去冲撞她的小穴时,顾真真还是难耐的闷哼一声,紧闭的双眼也睁开一条缝,岳时涛急忙抓住时机加大抽插的幅度,把顾真真撞的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在床上上下耸动,丰满的双乳如浪花一样滚涌,乳尖时不时擦过他的胸膛,岳时涛沉醉的骂了脏话。
“操!我真该给你录个视频,让你看看自己在我身下有多浪。”
顾真真受不了他浪荡言语,抬手往他脸上抽了一巴掌,可她身上的力气都被岳时涛用肉棒给缴走了,她打在岳时涛脸上的耳光软绵无力,还多出几分暧昧的味道。
岳时涛果然被她这虚张声势的一耳光打的更加粗暴了,下体直接大开大合,不管不顾的飞快蹂躏她的小穴,床也跟着发出羞耻的吱吱呀呀声响,他喘息着抬起下巴闭上双眼,喉间发出舒爽的低吼,顾真真早已忍耐到极限,捆住的双手被别过头顶,摸索着想抓住什么东西,最后却只抓住一截微凉的腕子。顾真真心里一惊,蓦地睁开眼,便看清了自己抓住的正是程之远的手腕,他被反捆的腕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一条胳膊举过头顶,脸对着她趴在枕头上,双眼紧闭。
0019 19 混乱之夜(高H)
顾真真大惊失色,大叫出来,声音却如断了的线,全都变成不同音调的呻吟。
“真真姐,让大哥看着你在我身下发骚,是不是觉得更刺激了?刚才我就特意把他的手解开了,要不我给他点解药,让他清醒清醒?”岳时涛说着便从顾真真身上爬起来,将肉棒狠狠全部插入她体内,然后扛起她的两条长腿,顺势转换角度,让两人紧紧咬合在一起的私处正对着程之远紧闭的双眼,岳时涛瞬间像被冲了电一样,不管不顾的疯狂抽插起来。
床摇晃的幅度非常大,顾真真所有努力的挣脱都成了激起他性欲的春药,他每次借着她挣扎的力道,无比精准的冲撞摩擦在她敏感的神经上,顾真真很快败下阵来,软绵着身子任由他羞辱蹂躏。
“真真…真…真?”
顾真真已经混沌的大脑突然惊醒,这个呻吟声她在熟悉不过,顾真真惊慌的看向一旁的程之远,他已经睁开了空洞的双眼,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很疑惑。
这一刻,顾真真的羞耻感倏然达到顶峰,她挣扎着用尽身上最后的力气去反抗岳时涛,努力朝与他相反的方向抽身子,想脱离他那根作恶的肉棒,几次挣扎无果以后,她成功惹怒了岳时涛,他彻底抽离了她的身体,目色寒凉的俯视她的脸,那目光如同长了手脚一样,一寸寸往下踩刮她的身体,最终意味深长的盯着她两腿之间的小穴,那目光仿佛能长出性器官,要用另一种方式强奸她。
顾真真本能的侧躺身体,夹紧双腿,可无论怎样蜷缩,两腿之间那点空间就像被撞开的大门一样,不断丝丝漏着凉风,仿佛不管怎么藏,都无法逃脱岳时涛的眼睛。
她正痛苦的不知所措,忽感觉大床剧烈摇晃几下,接着程之远茫那张茫然的脸面对面出现在她视野里,他依旧空洞的睁着眼,盯着她看了片刻,似乎慢慢开始聚焦,顾真真完全不知该怎么办,眼下的一切根本容不得她解释,正手足无措的时候,程之远忽然温柔的吻住了她颤抖的双唇。
“嗯…”顾真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唇边全是程之远温柔湿润的触感,他口中还含混的叫着她的名字,不多时,他的大手就抚上了她的双乳,柔情的抓握按捏。
顾真真闭上双眼,心底被他的温柔抚平了些,假装在这张床上只有自己和程之远,这依旧是她的新婚之夜。
“之…远…嗯…嗯…”。顾真真刚唤出他的名字,下体突然就被滚烫的硬物撑满,接着不受控制的被猛烈的一顿抽插,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程之远于极尽处贴着她的脸,眼睛平静的闭上,手却不断用力揉着她的乳峰。
顾真真一时有些错乱了,她甚至怀疑今晚的一切都是一场荒诞的噩梦,可能是她结婚期间太紧张了,才出现幻觉。抑或记忆出现了错乱,总会把两年前和岳时涛在一起时的荒唐和程之远相混淆…
一定是出现幻觉了,她浑浑噩噩的大脑里反复出现这样的暗示。
“真真姐,告诉你一个秘密。”岳时涛的声音忽而贴着她的耳蜗传来,像吐露信子的毒蛇,把顾真真一下子拉进湿滑扭曲的现实。
“其实男人都一样,心中都种着一个恶念,想看自己的女人被另外的男人操,想和别的男人一起操自己的女人,你听过换妻游戏吗?我哥也是男人,他骨子里并不一定能高贵到哪里去,瞧他看见你赤身露体的被压着操,他不也是一脸的享受?”
顾真真不可置信的看向程之远,他的脸色很平静,嘴角甚至带着浅浅的笑意,握在她双乳上的大手一下不停的做着揉捏的动作。难道岳时涛说的是真的?
顾真真心中一片荒凉,忽而记起之前一个女性朋友和她调侃过:谁不想睡帅哥?最好能一晚上同时睡两个,我要尽情享受做爱的乐趣!
女人尚且如此…
她脑子里想事情走了神,抗拒岳时涛的精力便没有那么集中了,不大一会儿就不受控制的在他胯下呻吟起来,等反应过来以后,她想再集中精力控制自己,已经做不到了。
岳时涛扛起她一条腿,让她的小穴完全暴露在外,用力抽插磨搓她那点嫩肉,弓着身子不错眼珠的看着两人咬合吞吐的私密处,喉间时不时发出满意舒爽的呻吟,他似乎对顾真真的表现很满意。
十几分钟以后,顾真真体内突然被射出的热流灌满,她失神的一阵痉挛,下体始终被那根肉棒撑的满满当当。
顾真真一丝不挂的蜷缩起身体,想找点东西盖住自己的身体,可是视线范围以内,根本没有可以蔽体的东西。她只好蜷缩钻进程之远的怀里,而他也体贴的将她搂紧。
“之远,对不起,我,我不想的…”。她呢喃着在他耳边低语,可是任由她怎么叫他的名字,程之远都没有反应,他似乎还在醉酒,只机械本能的亲吻她的唇,揉捏她的乳。
“真真姐,如果,你想让大哥彻底醒来,我可满足你。”岳时涛又一次的凑到她耳边低语:“我只是给哥的饮料里加了点东西,他现在好像是醒着,可依旧处于意识模糊状态,明天醒来以后,他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如果你想让他彻底醒来的话…”。
“不要!”顾真真把脸埋进床单里,浑身颤抖近乎哀求:“岳时涛,求你了,别这样…”。
岳时涛在她耳侧轻声叹气,随即那近乎恶毒的温热呼吸离开了她的侧脸,就在顾真真以为今晚的痛苦折磨将要告一段落的时候,她的脚踝忽而被有力的大手紧紧箍住,接着整个人被拖出程之远的怀抱。
“岳时涛,你…你还想怎样?”她惊恐的看向满脸乖笑的岳时涛,哑着嗓子问。
“嘘”他又做出让她噤声的手势,把她赤裸的身体摆成大字形,然后跨坐在她腰间,他半软的肉棒在她双乳之上有意无意的剐蹭着,然后他探身去拉浑浑噩噩的程之远,由于用力过大,整个人往上挪了二三十厘米,那肉棒几乎要抵在顾真真的唇边。
顾真真厌恶的别开脸,躲过那根肉棒的骚扰,却看见岳时涛把程之远的领带解下来绕在他眼上,然后从枕头底下取来一只小瓶子,拧开盖子放程之远鼻子下面。只几秒钟,程之远便翻身开始摸索,嘴里断断续续的唤着顾真真的名字。
“真真,真真…”。
顾真真瞬间觉得血液都快凉了,才要回头看岳时涛,自己的双眼忽而也被他用什么蒙住,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人用嘴堵住,近乎狂热的在她口中掠夺。
顾真真不知道吻自己的人是谁,程之远还是岳时涛,与此同时,她的双乳再次被人握住,乳尖上传来湿热的触感,阵阵酥麻很快让她浑身没了力气,不受控制的呻吟起来。她被绑束的双臂被人解开,她在空中摸索了片刻,最后只用力的抓到了床单,因为下体突然被硬物塞满抽插,她无从借力,什么也看不到,只有腿间被人用力抽插的酸胀感分外清晰。
不多久,大床像被人摇的快散了架,顾真真身后多出一堵人墙,推着她与插进自己身体的肉棒相迎合,每一下,每一下几乎都插进了她最深的深处,深到她自己从前都未曾感受过。顾真真觉得自己像被夹在了两个巨浪中间,被两股力量剧烈的缴拧撕扯,身体整个漂浮起来,完全不再受自己的控制。
接下来到底有多癫狂,顾真真几乎完全感知不到了,她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不断被塞满,不断被冲撞,甚至不给她留任何喘息的机会。被折腾到快失去知觉,顾真真甚至出现了幻觉,她好像听见了另一个女人的哭声,或者更确切的说,是被男人蹂躏到爽点后发出的哭声,咿咿呀呀婉转叫个不停。
那声音很熟悉,可顾真真浑浑噩噩的脑子,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声音应该属于谁。
几经翻云覆雨,床上横躺着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其中一个被蒙住双眼,嘴角还挂着透明的津液,完全失去意识,只剩下起起伏伏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