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那老夫就大发慈悲,赐月奴一个高潮。」说罢手中伪具速度更快。「不要……死了……要去了……去了……」薛茹月双眼迷离,身体弯成弓形,下体喷出大量蜜汁,大部分都喷射在了白山老祖的脸上。

「不错!」白山老祖舔了舔脸上薛茹月的淫水,看着跌倒在地上的薛茹月,又看了看从薛茹月下体拔出的伪具,这伪具雕刻成公狗阳具的形状用白玉制作,如果长期沾染女性的淫水,棒体会发红如狗阳勃起一般。「月奴,你没有骗老夫,这狗阳倒是配得起你这条母狗,下次要不要弄一条真的狗来……」

「……」

「月奴,你不要装死,要是我那一天不高兴,我就把你丢给血手魔头,让他把你做成人肉雕像,光着屁股,永远陈列在他的洞府里任他欣赏。」白山老祖看着地上的薛茹月,勾了勾手。「和我去密室。」

薛茹月无奈,只能支撑着站起来,跟在白山老祖身后。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相信白山老祖表面仙风道骨,实际上背地里是肮脏的淫贼。正一殿后方是掌门居室,表面与正常的起居室没什么不同,白山老祖转动了其中的一把椅子,椅子后方的石板裂开了一个可容一人进出的入口。

密室中又是另一番景象,这个房间相当宽敞,地面铺着黑色绒毯,但是里面除了一张大床以外没有任何家具陈设,而是遍布着淫虐器具,包括木驴、大字型的架子,从天花板垂下的镣铐……甚至还有一个专门陈列着各种假阳具的琉璃木柜,里面的各种伪具都是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材料制成的,金木铜铁玉皆有,根据人或者动物的尺寸精心制作,栩栩如生。

「去,自己把衣服慢慢脱了……不要脱靴子。」

「是……」薛茹月忍气吞声答道,却也忍不住珠泪盈眸了。纤纤玉手伸向连身道装的衣带。

道装滑落,薛茹月除了脚上的长靴和白色肚兜,别无他物了。此时清纯可人的薛茹月羞强忍着耻难捺的痛苦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

「帮老夫宽衣!」

薛茹月不敢怠慢,在白山老祖身前跪下,粉脸微红的松开面前老人的束腰宽带。白山老祖将外衫脱下,薛茹月则帮忙褪去他的下裳,隔着底裤握住肉棒揉动。

「接下来该怎么做?月奴?」

「月奴不敢!」薛茹月剥下男人的底裤侧头将那条枯瘦狰狞的肉棒轻轻咬住,然后沿棒身刮动。

「巴滋巴滋……」

随着薛茹月熟练地口技,白山老祖心中欲念大起,瘙痒的快感不断从下体传至,马眼分泌液体弄湿了前端。

「不错,月奴的口技越来越好了!」

薛茹月慢慢俯身将肉棒尽数吞入口中。温暖湿润包裹了肿胀的肉棒,薛茹月将双丸握在手中,轻轻挤压,白山老祖感觉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

「舒坦……哦……唔……老夫……要出来了……来了!」

白山老祖用力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让肉棒进进出出,薛茹月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白山老祖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大喝一声,股股浓稠的精液全部喷射到薛茹月的檀口之中。

「咽下去,这可是大补。」白山老祖笑道:「现在躺到床上去,把腿分开。」

只见老人面前的薛茹月解下白色肚兜,丰满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乖乖的躺在大床之上,大大的分开了自己穿着长筒登云履的玉腿。玉腿间的湿润蜜洞一丝丝蜜液不断渗出,正等待着老人肉棒的进入。

薛茹月看着面前的老人:「请老祖怜惜月奴……」

「既然是正一派大师姐盛情邀请,那老夫就不客气了。」话语中满是羞辱意味。

没有任何前戏,白山老祖枯瘦的身子压了上去,吻上她的小嘴。一边用枯瘦的手分开薛茹月穿着长筒登云履的玉腿,自己的肉棒对准薛茹月的蜜穴狠狠进入。

「哦!」薛茹月娇叫一声,白山老祖肉棒入体,冲刺着她娇嫩脆弱的蜜穴。敏感的桃源溪口成了淫糜的粉红色,干枯狰狞的肉棒带出股股透明的淫水。

「正一派大师姐的这对奶子,可让老夫念念不忘啊!」老人埋首在那丰满乳房之中,阵阵的乳香扑面而来,光滑细腻的肌肤、如雪的白皙肤色加上无比肉感弹性的乳肉……

「唔……讨厌……啊……不……不要……啊……太大力了……」薛茹月张开了小嘴不住娇呼,白山老祖则握住她穿着长筒靴的大腿,用力向她胸前压去,大肉棒在窄小的蜜洞中深入浅出。

「啊……坏掉了……我……我快不……不行了……」

挨了几百下肉棍以后,老人将薛茹月修长的大腿一字分开,让龟头对准肉穴口,尽根插入,直到薛茹月的花心,然后大力抽送。

「啊……老祖!……太快了……月奴……要去了!……啊啊啊!!!」薛茹月娇躯剧震,双手脱出了掌握,用力抓住老人的腰胯,仿佛想令两人的密处更加贴近一般,紧跟着脚趾收缩,腰肢拚命往上抬,淫水又一次如潮般涌出,冲向白山老祖的肉棒。

白山老祖龟头传来如潮的快感,直冲丹田,他再也把持不住。只听薛茹月浑身剧震,尖叫一声,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液体山倒海般的射入正一派大师姐的子宫。

射完一发,白山老祖周身痛快非常,肉棒插在薛茹月的蜜洞里久久不愿抽出。温存了一会儿,老人将才将软化的肉棒抽了出来。

「月奴,你的床技越来越出色了,老夫非常舒服。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你就坐上那个吧,嘿嘿嘿……」白山老祖指着房间里的一样事物,淫笑连连。

还在高潮余韵中神游的薛茹月顺着老人手指的位置看去,满脸都是惊恐之色。

第四章

木驴,通常是一面圆长型的木板,下面安装有四条支撑的驴腿或滚轮,如同一张普通的条凳。所不同之处,首先是其表面并不平坦,而呈现一定的弧度,类似驴背的形状;另外于长木板正中间,安装一根约二寸粗、一尺余长的圆木橛子向上直竖,象征驴根,因而一般称呼此类刑具「木驴」。

执行木驴刑罚时,先在一根木头驴车上竖起一根小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阴户对准那根驴背上的粗木橛直插进去,然后放开,让女子身体下坠。最后,由马拉着木驴上的女犯游街,整个示众程序便告一段落。

而现在,房间里的这架木驴则成为了薛茹月的噩梦。这几年来,她无数次被迫坐上这架木驴,每次都是被折磨到出气多进气少,白山老祖才愿意放过她。

「先来看看今日翻得木牌是……」白山老祖光溜溜的起身,拿出一堆木牌,从里面随意挑选了一个,只见木牌背面的字是「午」。「月奴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今日老夫抽中了最大的一根!」

说着白山老祖从那个放满伪具的琉璃木柜中,取出一根最大号的一根伪具,只见这根伪具如婴儿手臂般粗大,足有一尺来长,是仿自公马的阳具制作的石棒,原来白山老祖手中的木牌都是以天干地支代替的,每个生肖都代表着一种动物的伪具。而这架驴背上的粗木橛是可以替换的,目的就是为了换着花样折磨女人。

「不要……不要!」薛茹月看着驴背上狰狞的伪具,向床的一角缩去。

「不要?你这条母狗,没有资格和老夫讲条件!就算把你送给血手魔头,老夫也不心疼,老夫照样可以培养出和你一样的亲传弟子!」

「好……我去……」薛茹月知道再说亦是徒然,唯有答应。

「等等,老夫看你不情不愿的,不是很高兴啊,那老夫再给你打扮打扮!」

白山老祖说着拿起旁边墙上的一捆红绳,先是打了一个绳圈,然后从胸前薛茹月套住的脖子,向后一收紧。两股绳头从背后缠上薛茹月的两只胳膊,绕了几圈,绳头又从背后绳套对穿,一收力,两只胳膊被拉向背后。

白山老祖又在她背后打了几个死结,这下薛茹月的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白山老祖又用多余绳头,从薛茹月的胳膊往手腕绕圈,绕一圈紧一下。

绳绕到手腕后,猛的抓紧薛茹月的两只手腕反向拧在背后交叉,用绳把两只手腕紧紧捆在一起,捆两圈打一个死扣。然后将两股绳头合在一起,从后颈处绳圈穿过,又用劲先往上一提,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断了一样,又往下一拉。

薛茹月:「啊……痛!」

前面横过颈脖的绳索,扼得她气出不来,头不由自住往后仰。白山老祖把剩下的分开,又从薛茹月的乳房上下绕两圈,最后走到她前面,在双乳之间打了死结,并把乳房上下绳系在一起。这种淫秽的绳缚之法,也就白山老祖能够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