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射……撑……好胀……”

美人呜咽出声,含泪的眼睛瞪着额间同样布满细密汗水的君王,瞧着他滚动的喉结和健硕的腰背,指甲不受控地在后背上留下道道痕迹,吃痛地拱着腰,腿心雌花被操得大开,两人交合处不断挤出一股股淫液来。

“好,要射给卿卿了,含紧了不许漏出来啊……”

江夜北粗喘了一口气,床笫之间淫艳词句毫不收敛,挺动抽插得更加快速,龟头在宫腔内顶撞作乱,搅得一腔软肉颤抖痉挛,喷薄的精液悉数灌入,那口湿穴更是抽搐收缩,夹得他后背发麻,胯间阳物都快被夹疼了。

“呜……啊啊”

季归期仰头呻吟,胸膛无力往前挺动,前面泄不出身来,花穴里因为内射潮喷得厉害,淫水一股股往外涌,膀胱受到挤压,后穴里玉势好像也被推挤着进得更深,小腹越来越胀,身子抖得几乎要软在水里。

狗皇帝胯间那根规格惊人,色泽浅绯,经脉隐隐,形状狰狞又微微上翘,强悍的进攻吞吃起来格外艰难,便是现在挨操含吮惯了都要认真扩张才不会受伤,内射时顶进子宫简直就是要命的力道,撑得他眼前发白,耳侧嗡嗡作响,脑子里都像是炸开了烟花。

他初次承欢时差点晕在床上几天都下不来,那时身为小将军,居然由太子亲自代劳去军营请假,小将军差点羞得一月不敢见人。

世人只道他们君臣情意重,太子看重镇北侯府小将军竟然至此,谁能知晓是他承了欢鼓着肚子,子宫里满含龙精,差点被这等狰狞巨龙操死在太子殿下床上。那几日肿着穴太子鞍前马后跟着照顾,恨不得把他捧在掌心的模样似乎还历历在目。

“呜……憋……”

季归期软在他怀里低声呜咽,喉中发出细小的咕噜声,胸膛剧烈起伏着,伸手抚摸自己鼓胀的小腹,握住性器想把玉堵抽出来,又被帝王轻轻握住了手腕。

“卿卿真的满了吗,朕还等着晚上大将军失禁喷在朕的龙袍上呢,可不可以再忍一忍?满足我一次,我也忍着,好不好?”

江夜北和着他的手一起抚摸小腹和被堵住的男根,胯间性器还插在大将军湿热的穴里,缓慢抽出来时带出了一大股精水。

龙根上沾满了大将军穴里的淫水,他清洗干净,握着季归期的手放在上面,依旧是火热硬涨的一根,过了不应期就立马又生龙活虎地挺立起来,被美人手上常年握长枪剑柄的茧磨过去,还轻轻弹动了一下,像是在打招呼。

“你……随你……”

季归期低下头不轻不重地在江夜北锁骨处咬了一口,伸出手背擦了擦满脸破碎的泪痕,轻轻捏了捏那根阳物,抿着唇悄悄点了点头,靠在他肩头剧烈喘息,任由帝王俯身为他仔细清洗身体,抖着身子默默承受堵着憋满的难受和渴求。

花穴里灌进去的精液江夜北倒是替他洗干净了,做了一回,情欲得到缓解,时间也临近晚膳,江夜北就干脆帮两人擦干身体和长发,穿好龙袍抱着怀中颤抖不已的大将军,原路折返回到御书房。

季归期重新穿上那身蟒袍的时候都快摇摇晃晃到站不稳当了,玉带横腰束起,松了一扣才不至于被看出隆起的小腹和胯间硬挺着不得泄身的男根。

大将军表面上依旧清俊严肃,身姿如松站得笔挺,实际上每迈一步都要担心含不住玉势掉出来,肛口紧紧收缩着,陪帝王坐在养心殿布膳桌前都不敢有丝毫懈怠。

江夜北瞧着第一大太监逐一布菜,又挨个试毒走完流程,随意挥了挥手,唇角压着散漫浅淡的笑意,挥退众人,示意他们走远一点,最好今晚都不要过来。

掌印大太监带着宫人徐徐退出,和上门,丝毫不担心地往远处偏殿走。陛下武功高强,养心殿外戒备森严,更何况大将军还在呢,轮不到他们担心这些事儿,干脆乐得清闲去偏殿休息。

“卿卿,朕喂你吃。”

等屏退宫人,江夜北干脆原形毕露,伸臂抱过大将军放在腿上,掌心不安分地滑进衣领,注意到大将军腰间玉带上系着的那枚玉佩,突然伸手解了下来。

“干嘛。”

季归期心里一顿,直觉狗皇帝心里没想好事,那玉佩是他太子时期送的,后来就一直系着,云龙纹玉佩朝中只有大将军敢带,最可气的是这东西后来也成了他们床上情趣物品,跟这狗男人简直什么花样没试过来。

“将军向来深谙朕意,怎会不知。”

江夜北微勾唇角,掀开大将军蟒袍,探进里面抚摸那湿热的穴,唯独这口穴现在是空的,又刚被操过,甚至不需要扩张,那枚玉佩就被顺利塞了进去,怀中人呻吟了一声,低喘着呜咽,顿时软了腰靠在他怀里。

“你就非得玩这个……唔嗯……”

季归期更难受了,玉佩形状到底不似玉势那般贴合,内壁被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上面雕刻的云龙纹磨着敏感的软肉,底下串珠穗子也被他塞了进来,珠玉相撞挤挨在一起,凹凸不平地磨着,他更加不耐受了。

“这玉佩可不一样,自然是玩多少次都觉得不够。”

江夜北笑着点点头,指腹轻磨大将军唇瓣,掌心覆在鼓起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给季归期夹喜欢的菜,再一口口喂到嘴里。

“臣自己会吃,不用麻烦陛下。”

季归期实在是忍不住了,凌厉的眉峰微微皱起,眉眼之间还浸润着一层水意,被抱在怀里这么玩也就罢了,连饭都让他喂,狗男人把自己当什么了,他好歹也是带兵打仗的将领。

“嚯,难得听你自称臣,朕莫不是耳朵出了问题?”

江夜北笑出了声,手里的筷子拐了个弯,送到了自己嘴里,搭在大将军小腹上的手轻轻揉捏了一下底下饱胀的水球,激得怀中人闷哼了一声,这才松手换了个让他更舒服点的姿势。

“将军为了朕憋了这么久,该有的侍候自然是要到位的。”

季归期红着眼睛瞪了狗皇帝一眼,挣扎着想要从他腿上下来,狗皇帝这才从吊儿郎当里正经了几分,给美人递过一碗燕窝,看着他拿勺子一口口地喝完,后面虽然靠坐在自己怀里,却也是自己动筷,对狗皇帝献殷勤颇为嫌弃。

一顿饭黏黏糊糊吃了小半个时辰,狗皇帝饱暖思淫欲,在大将军面前没有半点要收敛的意思,吃过饭就把人拐上了床。

“呜……慢……慢点……憋……”

大将军衣衫尽褪,赤裸着身子半躺在龙床上,腰下垫着枕头,两条长腿大敞着,美玉雕成,白皙结实的胸膛上还有狰狞的伤疤,床上躺着的人怎么看都是众人口中战无不胜的少年将军。

只是这鲜衣怒马俊美无俦的大将军此刻眉眼含春,谁能想到将军下身竟有如此美妙之处,娇嫩湿透的花穴微微收缩,双穴里溢出的水把身下小半片锦缎浸润得湿漉漉的。

帝王似乎还觉得这样的花样不够,在他后穴里又加了一个缅铃,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震动惹得小腹发酸,憋满的膀胱将小腹撑到鼓起,他实在是没办法继续忍耐了。

他倒是真的把龙袍铺在了大将军身下,蹲在美人腿侧,将花穴里塞着的玉佩拿出来,又捏住玉堵缓慢往外抽,大将军难耐地弓起了腰,身体颤抖得厉害,男根涨得通红,小腹鼓着圆润的弧度,眼尾洇着一片水红。

“嗯,朕在帮卿卿取出来呢,马上就能释放了。”

江夜北俯下身亲了亲美人含泪的眉眼,把两枚玉堵先后缓慢抽出来,季归期颤得更厉害了,窄韧的腰肢在他身下不断扭动,又不敢挣扎,只能紧紧抓着身下垫着的龙袍,手背上都暴起了一道道青筋。

那细长的玉件儿从里面抽出来,已经戴上了体温的热度,上满沾满了透明黏腻的液体,可是大将军两口被开垦堵了许久的尿眼儿却只是微微张着,艳红的小口湿润,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哈啊……憋……尿不出来……”

季归期憋得难受极了,狗皇帝虽信守承诺上了龙床就取了玉堵,但是憋得太久又堵着被操到高潮,以至于括约肌现在不听使唤,他做了两次排尿的动作都没能成功,小肚子依旧圆滚滚地胀着。

“呜……”

季归期憋得神思昏聩,伸出手去抚摸按压小腹,方才用膳时喝的水也随着代谢进入膀胱,他毕竟是常年锻炼腹肌紧实的将领,这都被撑起来了一道不算小的圆润弧度,憋得这么满,怎么能不难受,再加上后面还被塞满震动着,身体被放置得厉害,难耐的泪水就从眼尾啪嗒啪嗒掉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