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叫老公呢,想得还挺美,他怎么不上天呢。

“哎不是,你怎么不叫个好听点的,这是什么称呼,这不行,我不同意。”

江夜北抬起头来看他,连舔吻都停止了,一脸震惊地看着季归期,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这怎么能行!这不行,他不接受这个称呼!

江夜北紧了紧搂在腰上的手臂,把季归期强硬地禁锢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捻住阴蒂故意加重力道捏了捏。

“啊……呃啊……轻点……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床上这么狗,不是傻狗是什么……”

季归期被他捏得身子一颤,忍不住想要夹紧腿根,却又被挤进来的身体卡住,腿根就夹在了江夜北腰侧。

“说谁是傻狗呢,哪里傻了,再不济也得是狼狗,再说被狗操你得是什么,我的小母狗老婆吗?”

江夜北说着,叼住季归期胸前凸起的乳粒,咬在齿尖碾磨啃咬,口中不满地嘟囔道。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闭嘴……别逼我提赌约啊……”

听到那句脏话,季归期都惊了,死对头虽说嘴欠,可床上真没怎么羞辱过人,一句话说得他顿时羞红了脸,穴中因为羞耻不受控地吐出一大股淫水,尖利的牙齿磨得敏感的乳尖又酥又麻,还隐隐约约有几分刺痛感。

“咳咳,别提这个……那我也不依,你今天得给我多操几次,还得把我身上的果酱也舔干净,傻狗被老婆伤到了。”

一提到这个江夜北就没话说了,那可是真的黑历史,丢人丢到家了,好不容易缠着季大美人再不提这事儿的。

他挂着脸故意叼着乳粒狠狠吸了几口,把两枚乳头吸得又红又肿,乳晕上还留了几个浅淡的牙印,把美人胸腹之间舔得湿漉漉的,莹润白皙的肌肉上都是他的口水和牙印,上面涂的奶油果酱都被舔了个干干净净。

“唔……你还说你不是呢,你看我这里被你给咬的……”

季归期低头看了看自己两枚肿得像是小樱桃一样的乳粒,只觉得牙根发酸,明天穿衣服可有得难受呢,这不要脸的狗男人,他抬头瞪着眼前不依不饶故意卖乖讨巧的狗男人,他这简直就是借题发挥。

“宝贝儿,老婆,好老婆,帮我舔舔呗,我当你一天的傻狗,你答应我的请求……”

江夜北不依不饶,揪着这个称呼不放,凑上来吻季归期的唇,带着一嘴甜腻的奶油味,舔吮两片粉嫩的唇瓣,又侵入口腔勾缠吸吮。

季归期:……怎么会有人上赶着当傻狗,就这么馋他身子啊……

“行,满足你。”

季归期弯起眉眼,忍不住笑了一声,捧住江夜北的脸,舔去他眉间的果酱,明明是浅尝辄止的舔舐,温热灵活的舌尖扫过的时候,江夜北心却跳得无比快,他一反常态地没有说话,只是睁着眼静静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感受这个吻顺着鼻梁蔓延往下,经过唇的时候轻轻碰了碰,就又很快到了下巴。

季归期在情事里很少主动,舔吻从颈侧到锁骨,在胸腹上掠过,一下又一下,舔去上面黏腻的果酱,浅红色的透明果酱胶体在他舌尖消失,留下潮湿的印记,再往下他们这个姿势受限,季归期就够不到了。

刚才经过胸口的时候,他好像感受到了死对头胸腔中那颗剧烈跳动的心,季归期似乎也跟着意乱情迷起来,失控的情绪在身体中蔓延,情绪似乎急切地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不用舔了,待会儿还要弄脏的……我忍不住了……”

江夜北说着,呼得一声蹲在下靠在厨台边,掰开美人的两条大腿,随意扯掉那条丁字裤,一手握着硬涨的男根来回撸动,另一只手两指掰开穴,就把舌头伸进去用力舔吮起来。

好甜……老婆又香又软,他要舔干净奶油然后把老婆狠狠爆炒一顿。

“唔……呃啊……舔……舔轻点……”

季归期湿得更厉害了,喉中发出一声低叫,龟头在男人手中颤颤巍巍地吐出更多清液,下身瘙痒难耐,被含住穴口又舔又吸,穴口被整个包裹在了火热的口腔中,灵活的舌头探在深处不断把奶油勾卷出来,阴道里的嫩肉不断蠕动着,淫水不断涌出来,下身甚至有种失禁的感觉,身体却不受控地拱着往那唇舌之间送。

江夜北看着这朵含满奶油的漂亮雌花,真的像是裹了一汪甜蜜的花蜜一般,鼻息之间的香气撩的醉人,下身更是硬的快要爆炸了,他用手指将两片花瓣拉扯得更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更加用力吸吮里面浸透淫水的香甜奶油。

“老婆,你好甜啊,喂给我喝好不好,自己挤出来。”

江夜北一边舔一边骚话连篇,贪婪地用力吸吮,寂静的厨房里只有啧啧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季归期呻吟都变了调,花唇不自觉地收缩翕动,推挤出里面的蜜水送到埋在腿间舔吻的男人嘴里。

江夜北舔吮完了阴道里的蜜液,又抬起季归期的屁股,舔上后面那个汁水淋漓的菊穴,舌尖坏心眼地在浅出前列腺那块软肉上打转,甚至还嫌刺激不够,指腹捻住阴蒂,用指甲刮磨敏感的软肉。

“唔……别……太深了……江夜北,夜北……别玩那里……”

季归期惊喘着扭动腰肢,浑圆的雪臀在男人大手中颤抖,穴口收缩地更加厉害,大股大股的甜腻汁液就从穴中涌了出来,他腿根抽搐,淫浪的汁液一股股往外喷,小腹酸麻一片,手上也使不上多少力气,被这爱抚舔弄玩得神思昏聩,只觉得那灵活火热的舌头快要把魂都给舔飞了。

“叫什么?宝贝儿,多叫两声,你里面好甜,水好多啊,说话能不能也软和点儿,满足我一下呗。”

江夜北毫不客气地吧舌头往蜜穴深处钻,刮弄他穴里脆弱敏感的黏膜,吸吮里面的奶油和淫水,指腹重重揉搓着阴蒂,逼迫季归期的高潮延长更多,这种刺激很快让美人缴械投降,连小腹都紧绷抽搐起来,淫水一股股地往外喷,把里面的奶油都冲了出来,腰身颤抖得不像样。

“啊……夜北……夜北……别舔了……好酸……”

季归期喷得小腹都开始疼了,前面硬涨的柱身弹动了几下,张开铃口吐出一股白浊,他被硬生生给舔高潮了,那手指还捻着高潮后的阴蒂持续碾磨,被延长快感让身体颤抖不已,哪里受得住这样密集的刺激,几乎是失禁般往外喷,穴口紧紧绞住里面的舌头,抽搐着收缩,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呻吟声愈发高亢。

“啊啊……够了……不要了……没有了……都被舔完了……没有了……”

下身的舌头还在恶劣地舔吮抽插,故意用力吸吮,季归期不断耸动腰胯想要逃离,却又被空间狭窄的厨台限制得动弹不得,穴中淫水被用力吸吮了进去,穴口都要酸麻了,他忍不住伸手推着腿间的脑袋,想要逃离这种可怕的玩弄。

“喷得这么厉害,宝贝儿,我都快被你的淫水喂饱了。”

江夜北终于停下了舔弄,舌尖在两个穴口扫了一圈,把挂在上面的淫水都舔了进去,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抱着季归期随意坐在厨台上,把玩美人两条颤抖着的雪白大腿,轻轻弹拉上面的蕾丝腿环。

“唔……你闭嘴……哈啊……好酸……”

季归期高潮后软软靠在死对头怀里,被一句话说得脸红心跳,屁股下面垫着一根硬涨火热的肉刃,隔着裤子都顶得臀缝发酸,喷了太多水的小腹都开始疼起来了,他捂着肚子,靠在死对头怀里剧烈喘息,喉中还不断发出轻细的呜咽呻吟声。

“肚子都酸了,怎么喷了这么多水,宝贝儿,你简直就是水做的。”

江夜北抱着他,贴着耳根轻笑,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欲望中的渴求,掌心覆在小腹处,隔着肚皮帮他揉了揉那抽搐紧绷的地方。

“啊……还不都是你……玩这么过分……”

季归期无力地靠在江夜北怀里,腿间一片粘腻,淫水还在顺着腿根不断往下流,他渴得唇瓣发白,长发凌乱地垂在脑后,身上的酒红色衬衫上全是淫靡的水痕和皱皱巴巴的痕迹,还没有操呢,就是一副被欺负坏了的破布娃娃模样。

旁边烤箱叮的一声提醒,之前设置好的时间已经到了,烤箱自动关闭。江夜北瞧了一眼,没打算拿出来,解开腰带释放出自己的性器,掰开美人湿漉漉的大腿根,抱着季归期换了个姿势,让他把腿盘到自己腰上。

高潮后的季大美人脑子似乎还是懵的,被抱着换了这种危险的姿势也没注意,顺势盘住男人精瘦的腰,湿润的秘花就压在了硬涨火热的性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