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生我气,从那天用完卡到现在,这都多久了,之后都对我用那套卡吧,我当你的狗,消消气好不好,现在先把卵产出来。”

江夜北抱住他,把季归期的双腿掰开得更大了一点,让他换了一个更舒服点的姿势,一手轻轻按压肚子,另一只手握住季归期的手,想要让他借力把卵排出来。

“呜……混蛋……你干嘛……”

季归期腰身颤了颤,肚子也跟着抖了一下,圆润硕大的卵有坠在宫口下行的趋势,他忍不住反手死死攥住江夜北的手,指甲不受控地掐在了男人手背上。

怎么什么都是你一张嘴这么会说,说消气就能让消气,你当狗我也不要了,这是一套卡的使用对象就能解决的事情吗?

死对头讨厌死了……怎么会有人嘴这么欠人这么讨厌,还要上赶着表示温柔,他到底算什么,恼了逗一逗哄一哄,用温柔就能哄回来的猫儿吗。

他明明知道不可能,他俩相熟这么久的关系,江夜北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他就是故意的!

不想对他用那张卡,也不想继续生气,更不想要狗。

他们之间大概也就这样了。

他眉眼中盛着一片泪意的红,微张的薄唇泄出痛苦又甜腻的喘息声,圆润的肚子横在腰间,腿根大敞着,原本白皙的大腿内侧皮肤经历过性事被晕染撞击得泛红,穴中淫水一股股地往外喷,却不见卵的踪影。

“我只是想让你产得更顺利一点,宝贝儿,时间是有限的,相信我,好吗。”

江夜北任由他掐着自己,声音柔和又低沉。

他当然知道不是一套卡就能解决的事情,但是目前这是导致季归期生他气的直接原因,不是吗。

就是因为了解季归期,所以才更确切他们都需要时间,他也需要时间证明自己是认真的。

江夜北的目光落在了他经历过性事还红肿的两片阴唇上,这具身体还在春药劲儿里,花穴里淫水一直在往外涌,身下一小片床单都是湿的,拉出了淫靡的丝线,红艳艳的穴口被操得合不拢,随着呼吸和用力还一收一缩着。

还没看到有卵出头,可见有多不容易,季大美人靠自己怎么能产得出来,当时塞的时候都费了好大劲儿呢。

这种圆润软滑的卵,出来可比进去还要难。

虽然很心疼老婆,但是现在的确需要速战速决,所以……这回又得把老婆惹生气了。

“唔嗯……”

季归期抿着唇瞪他,却又没办法反驳狗男人说的每一句话,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事情确实都是为了能让自己顺利把卵产出来。

“都是我的错,你要是实在生气,现在咬我也成,出去要打要骂我绝对不还手也不还口,现在能不能先放下这些专心产卵?”

江夜北握紧他的手,俯下身把自己的脖子送到季归期颈侧,很认真地跟他道歉打商量。

产卵的时候也会像生育一样情绪化和安全感差吗,并没有激素影响,那就只有心理上的应激,问题是季归期还在药劲儿里呢。江夜北回忆了一下自己曾经见过的病例,觉得现在这个场面并不是很像。

江夜北心中暗叹,自己可真不是个好东西啊。

季归期被情欲和坠胀感折磨得浑身发软,身体却怎么也放松不下来,紧绷的腿根都快痉挛了,抓紧床单和江夜北的手也看得出来有多用力。

他只是难受,并不是赌气不想产,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又心中有气本能抗拒。

他微微扬起头,用很轻微的动作表示自己并不想咬死对头,努力敞开双腿塌下腰身任由男人压自己的肚子。

“唔……嗯啊……”

只有呻吟声,他已经快说不出话了,也不想耗费仅剩的体力跟江夜北多说一个字。

“对,就是这样,宝贝儿,再放松点。”

江夜北低头吻他的身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刺激得季归期身体直颤,被激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季归期只觉得春药的劲儿愈演愈烈,他几乎没办法控制自己放松下来,粗糙带茧的大掌覆盖住柔嫩的肚皮,对着胞宫中圆润的卵毫不留情地按压,一个接一个的卵的轮廓显现出来,又被按压下去,圆润柔软的卵在宫腔中乱撞,被撑到极致的腔壁几乎都要变形。

“唔……啊啊……”

一大股粘稠湿滑的液体从穴口涌出来,把股间沾染得一片泥泞,飞溅的淫液落在床单上,混合着被射进去的精水,很快就洇湿出一大片透明水渍。

季归期头脑发晕,眼前都是白光,他被按压肚子弄到了高潮,敏感的身体几乎要承受不住,神经突突刺痛,整个人都陷落在床单里,纤瘦窄薄的腰肢带着滚圆的肚子抬起又落下,几乎要失控晕死过去。

江夜北伸手拨开他额前刘海,帮他拢紧束着长发的发圈,那头长发不至于被蹭得太凌乱或者被压到拽着疼。

美人绮丽稠艳的面容满是泪痕和潮红,漂亮的眼睛里泪光直晃,顺着凌厉锋锐的眼尾就往下滚,身体关节处泛着粉润的光泽,敞着穴高潮喷水,淫水从嫩红湿软又合不拢的穴口不断流出,前面硬涨的男根也泄出精液,把小腹浸染得湿漉漉的,还溅了不少在江夜北手上。

圆润鼓起的肚子颤抖着,已经变成了水滴形状。

看起来好像真的跟生产差不多似的,宫口在高潮中剧烈收缩,又隐隐张开一线,很快就有一颗卵找准位置精准抵在了紧窄湿软的小口处。

“唔……哈啊……”

季归期闷哼了一声,不敢怠慢,立马用力让卵出来,江夜北也把手按在他的肚子上一下又一下地遵循频率按压。

“宝贝儿,再努力一点,马上就产完了,别想别的。”

江夜北低下头来吻他的身体,温柔又怜惜的吻在敏感颤抖的皮肤上蔓延,任由季归期狠狠掐着他的手背,却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压着他的肚皮好让卵出来。

季归期感觉硕大圆润的卵随着用力,经过被操得湿软的宫口,小半个头在那窄嫩的小口处滑动了好几下,他拼命用力才好不容易滑落入阴道,随着内壁收缩蠕动,被湿滑的淫水推到穴口。

到了穴口还有一道关卡,让卵从紧窄的花穴口排出来。

江夜北往他腿心看了一眼,低头观察那满是淫液的湿红花穴。

只见那微微红肿的穴口被透明滚圆的卵撑出一圈鼓起的肉环,似乎都能透过顶开穴口的透明卵看到里面柔软蠕动的艳红内壁,粘稠透明的淫液从缝隙里不断流出来。

心中心疼愈发多了几分,老婆这次确实太受罪了。

江夜北看着那颗圆润硕大的卵卡在穴口不动,时间又在一直流逝,忍不住把掌心狠心往下按了按,目光却始终落在了被撑开的穴口。

只是敞着腿产卵还被这种目光注视,季归期羞耻得都快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