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床上哭那也是被动生理性的,之后他缓过来就没什么反应了,结果这次性爱都已经结束,季归期突然哭成这样,江夜北都懵了。
不是……这都给他整不会了,他真的啥也没干啊,堵娃娃的男根不是怕他卡面里失禁前功尽弃吗,卡面一结束他害怕把大美人身子给憋坏,就立马给松开了。
不过就是不小心刺激太过直接失禁了,也不至于让一向清冷自持的季大美人哭成这样吧?这是情绪突然崩溃了吗?
“我把你顶疼了?还是里面又受伤了?”
他摸不准季归期的心思,小心翼翼地挑了个最中规中矩的问题,试图撬开这人的嘴。
“没有……”
季归期摇了摇头,轻轻张开嘴,低着头闷声道,坐在他胯间,目光无神地捂着冰冷的小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脸颊羞得通红,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他不仅羞耻于被操失禁,还羞耻于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崩溃,可是一想到以后都没有了自由,他就忍不住掉眼泪。
鼓的,还是微微有些隆起的弧度,膀胱已经空了,可是子宫里聚着一团锋锐冰冷的鬼气,距离下次排尿还有二十四小时。
好漫长的时间啊……
“那你哭什么?”
江夜北说着,替季归期拂去眼角的泪,把手覆在他的肚子上,轻轻抚摸摩挲,用火热的温度一点点温暖他冰凉的肚皮。
“没什么……不要问了好不好,你不是胸口疼吗,我帮你舔,你少说几句话……”
季归期又摇了摇头,挣扎着抬了抬腰臀,也没着急从含着的那根肉刃上下来,只是轻轻扭了扭腰身,换了个姿势, 最后转为了跟江夜北面对面。
他不想看江夜北的脸,干脆俯身凑到他胸口,搂住他有力的腰身,在那朵盛开的暗黑色花朵上轻轻舔吻,舌尖轻卷,温热的吻在花瓣上停驻流连。
哭什么,季归期也想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他就是委屈得不行,一想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己掌控,所有都得受制于人,还要被这个破游戏压迫成这样,他就恨不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自由对他来说是不可估量的存在,是他可以舍弃很多去换取的东西。
江夜北轻轻吸了一口凉气,声音甚至颤抖了一下,腿根猛然绷紧,埋在他穴里那根甚至还有再度精神的迹象。
“归期……”
他就知道会是这个场面,季归期不愿意说,他隐约感觉得到怀中人在不安,却很难窥伺到他内心到底在不安什么。
不说话,单凭这张表面冷静的脸,他可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他的专业能力还没出神入化到这个程度。
是因为那个娃娃吗?可是他觉得现在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毕竟季归期也没跟自己说过发圈的事情。
“很疼吗?”
季归期舔吻了一遍,看着江夜北绷紧颤抖的肌肉,忍不住伸出手,把掌心轻轻覆在了他的胸口,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抬起头来看向他的面容,对上了一双幽深又探究的眼眸。
“宝贝儿舔舔就成,不疼。”
江夜北挑了挑唇角,故作轻松地答应了一句,想缓和一下冷硬的气氛,把刚才那个未尽的话题揭过去。只是眉峰却因为疼痛紧皱着,反倒让这个笑容看起来格外勉强。
季归期沉默了,过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一声,咽下了喉中有些翻涌的血气:“少嘴贫。”
江夜北顺势收紧了抱在他腰间的手臂,把人强硬搂在怀里,掌心揉捏着饱满紧致臀肉,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按,滚烫的温度在皮肤相触之间蔓延,他却好像完全不在意这种疼痛一般,强硬地拉着他的手往胸膛上按。
“能感觉到吗,听听声音,季大医生,您能画出来我的心电图吗?”
心跳得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可是所有的不安和爱意很难宣之于口,他们彼此到底能不能感受到对方?
【作家想說的話:】
北哥:这两个选择明明并不冲突,在我这里你可以鱼与熊掌兼得
宝贝们吃肉愉快!本周更新结束,我们下周末再见哦~
(关于心血来潮整理的合集以及造成的影响,我有解释过,这里就不重复啦)
最后,求一求推荐票,送大美人和狗哥上首页嘛,爱你们!
第98章 12嘴欠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心机狼狗在线装可怜,草莓味好甜
江夜北抓住了他的手,强硬地拉着按在胸膛上,季归期都被触碰到的这个滚烫温度给惊到了。
黑色曼陀罗已经开了两朵,繁复华丽的浓稠黑色在肌肤上绽开,绮丽又危险的信号,裹挟着浓郁的花香,在他们之间慢慢逸散开来。
“明明很疼,按这么用力做什么?机器画得比我准。”
季归期眉眼微勾,眸中浮现出几分浅淡的笑意,语气难得缓和了几分,掌心覆在形状完美肌肉轮廓鼓起分明的胸肌上,修长的手指微微张开,整个包覆住胸膛,轻轻揉了揉。
“机器测出来的,和你亲手画的,那可不一样啊……”
江夜北看着他微垂的眉眼和冷淡平静的妍丽面容,心知季大美人根本不在意他这句话里隐藏的含义。
真的就没有一点点动心吗?这会让他觉得很挫败啊,还是说季归期是明知故问避而不谈?
好硬的嘴,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撬开,江夜北心中愈发不安低落了几分,这副模样看着就像是得了身子得不到心的架势。
要是再为了那个娃娃怄气,他可就要冤枉死了,除了床上或者无关紧要的时候玩一玩,平时他可真没有动过心思啊。
更何况他自己都还被抓在手心里,哪里敢在季大美人面前轻举妄动。
早晚得当狗,是不是要亲手把狗链子送到他手里,才能得到一个亲吻?
季归期抬头轻瞥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眸中的光仿若穿越层云照在冰面细碎裂纹上的光,终于在冰冷中透出了几分暖意。
画心电图,久远得甚至有些模糊,江夜北多大的人了,还惦记着大学时代装逼互相竞争的事儿呢。
死对头在自己面前不仅嘴欠,还挺幼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