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江夜北承认自己床上实在不是个好东西,昨晚刚跟老婆刷完好感度,现在老婆休息好了,他就惦记起更刺激的事情了。
倒也难怪另一个更不是东西的把老婆惹生气了。
他之后见面要把那不是东西的给揍一顿才能解气。
他都不敢这么欺负的老婆,让那混账东西给欺负得累成那样,要让他知道在老婆这么累的时候还玩了什么过分的花样,他就真的要怒了。
“唔嗯……不行,你休想。”
季归期低喘了一声,抓住身下床单,穴口不自觉收紧,内里软肉夹磨含吮着里面那根倒模假阳具,子宫里淫液越发泛滥,穴口却被封死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难受得不行,身体里情欲愈发堆积,一波波的情潮直往下腹涌,穴里愈发湿润发痒,性器也起了反应,在鳞片下面被卡得胀疼。
季归期低声呜咽,打开了遮掩着性器和泄殖腔的鳞片,身子无助地弓起,一手握着性器笨拙地抚慰,另一只手探进后面泄殖腔里摩挲,顶进去一个指节试图戳弄缓解这种麻痒和燥热。
“又不让看?宝贝儿,我都两天没见你了。”
江夜北声音里带了几分失落,指腹在娃娃穴里勾缠摁压,听着对面愈发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只觉得像是被猫抓般心痒痒。
我想你了。
这句话在唇齿间兜转绕了好几圈儿,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今晚就能见到了。”
季归期低喘着回了一句,蜷缩起来拱成一团,手指不成章法地在后穴里搅动,湿滑的泄殖腔里全是淫液,他姿势受限,手指只能摁在前列腺浅处摁压,企图让自己能舒服点。
只可惜这口穴吃惯了粗长的肉棒,身子又实在过分敏感,非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越来越欲求不满。
“呜……”
季归期呜咽了一声,哆哆嗦嗦地躺在床上,鱼尾无助地胡乱拍打,手指都戳按酸了,也没能让自己爽到。
他湿得不像话,内里春水泛滥成灾,紧紧裹着手指的穴贪婪地贴服在上面吸吮,前面阴蒂被狗男人掐着玩弄,穴里异样的无形快感让他有种身体被撑满又空虚的感觉。
在他意识到仅凭自己的手指真的没办法完成这次自渎高潮的愉悦时,人鱼眼尾冰蓝的鳞片染上红晕,那颗珍珠顺着下颌线掉落在了床上。
想要……
“开一半吧,让我只看看脸,好不好?”
江夜北捻住娃娃阴蒂掐弄,听到季归期呜咽着呻吟,还有鱼尾拍打的声音,好像是欲求不满。
他甚至都能够想象到那张泫然欲泣的清丽面容了,泣珠堆蚌、雪拥冰蓝的艳丽,不能亲自见到实在是遗憾。
压抑着的清越嗓音,一声声带着颤,无端像是在他心尖上抓挠,江夜北的欲望高涨,恨不能抱着老婆直接操进那湿滑冰凉的穴里狠狠搅一搅。
“不……唔嗯……”
季归期呜咽着插弄自己后穴,鱼尾折起,纤细柔韧的腰身塌下来,臀部高高撅起,臀鳍也在跟着乱摆。
他现在这幅狼狈样实在是不想给死对头看,更何况生殖腔里面动不得,开了视频只怕要被看出端倪来。
耳侧是他低沉粗重的喘息声,就像是紧贴着在他身边响起,季归期身子被撩得酥麻,手指在穴中摁压前列腺,只是纤细的指节哪里能满足这口饥渴的穴。
“好吧,那既然不想开,不过宝贝儿听起来不太舒服啊,今天用点道具,怎么样?还记得那串拉珠吗。”
江夜北轻笑了一声,声线温柔低磁,手下动作却恶劣得很,手指开始在硅胶娃娃细嫩的后穴里进出,拇指摁在阴蒂上碾磨,掌心覆在整只鼓胀的女穴上揉。
算盘打空了,见不到老婆高潮时候的隐忍表情了,这可怎么办啊。
“不要脸……”
季归期轻声骂了他一声,身子条件反射般一抖,那是他们上个副本用得最多的一样道具,更重要的是,那样卡面也是个蜡烛,这两个副本得的两个蜡烛卡面还能互相提供特殊加成。
这狗男人是故意的!
“宝贝儿靠自己手指进不了那么深呢,爽不到啊,不想用道具试试吗。”
江夜北低叹,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性器缓慢撸动,指腹娴熟地在龟头和冠状沟处碾磨,喘息声兀自粗重,另一只手却还顾得上玩弄娃娃腿心。
要爽一起爽,宝贝老婆,这样应该很刺激吧。
季归期闷哼了一声,嗓音愈发清润婉转,身子颤抖,鱼尾打摆,泄殖腔里淫水将鳞片浸染得黏腻,湿漉漉的穴口翕张着,纤细的腰肢抖得几乎支不住身子。
他抿着唇不说话,不肯给对面的狗男人示弱,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把那串拉珠拿了出来,在湿漉漉的穴口处试探着顶了顶。
圆润硕大的珠子抵在了穴口,刚被开拓摁压过的后穴吞吃得虽然不容易,却还是完整将其容纳了进去。
空虚饥渴的穴好像终于得到了填满的抚慰,泄殖腔深处他自己用手指探不到的地方现在也可以照顾到了,季归期咬着下唇,只从喉腔里发出几声低低的闷哼,舒爽的泪就从下颌线滚落下来。
江夜北听得见对面道具在穴里抽插进出的水声,只是不知道是哪口穴,黏腻咕叽的插穴声在耳侧响起,和着美人清冷低柔的呻吟调子,简直勾得他后背发麻,胯下那根更是昂扬挺立,精神得不得了。
虽未见过亚特兰实景到底是何种模样,但是光是想象一下海底城堡那位惊艳绝伦的美人儿折着鱼尾用拉珠插在穴里自渎的模样,血气就直往下腹涌。
“宝贝儿,再用点力,快一点儿才更容易潮喷啊。”
江夜北听着季归期对面抽插自渎逐渐加快,美人喘息声急促又剧烈,便恶劣地捻着娃娃阴蒂用指腹掐弄,那出了水儿一片湿漉漉的腿心把手指浸润得湿透,他仔细分辨了一下,在两口娇嫩的穴里都探了探,才忽然反应过来。
这次后面的水更多,大美人这是在用拉珠在泄殖腔里插弄着玩呢。
那他应该帮帮老婆前面那口穴呢,这样不是两全其美吗。
“唔……哈啊……夜北……别……”
季归期呜咽着哭出了声,感觉到那掐弄着蒂珠和阴唇的手指愈发恶劣,生殖腔里酥麻酸胀,诡异的撑满感将快感激荡着直充头顶。
他捏着拉珠插弄后穴,手腕很快就酸了,前列腺处遭到一颗颗珠子碾磨过去,敏感处被轮番照顾,他的手指往里面抵着穴壁软肉一顶,季归期腰身便卸了力道,鱼尾往前一趴,抽搐着攀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