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身子敏感又水多,里面胡乱滚动的卵搅得宫腔内水声咕啾作响,纤瘦玉白的腰身前拱出一只圆润雪白的孕肚,鼓起的小腹被收束在窄薄精瘦的腹肌之下,若是从背后看,根本瞧不出来竟是一位将近孕五月的美人。

只有从侧面才能看得出来几分端倪,孕肚丝毫不影响美人的气度,冷峻的脸上清冷如霜,脸颊略微带着几分潮红,即使是被压在身下,那双眼睛也依旧没有染上情欲的俗尘。

这样会让人更加忍不住去欺负,江夜北吞咽了一口,喉结上下滚动,只觉得自己下面硬得快要爆炸了。

有种想要放弃调教,放任欲望驰骋,直接掰开季归期的双腿操进去的冲动。

“它们在很喜欢这种气息,宝贝儿,卵成长得越好,这个诅咒自然会越弱,两相竞争总得有一败,你最近要跟我多做才是,最好天天敞着腿接受灌精,穴里不能有一刻钟是干的,对吧?”

江夜北跟听不见一样,轻轻抚摸揉捏柔软雪白的肚子,那里面挤满了湿漉漉又饱满透明的卵,在柔嫩的子宫中滚动,把一腔红肉刺激得淫浪湿软。

季归期都快被折磨得失去理智了,他恨不得那根熟悉的火热肉棍立马捅进自己穴里狠狠搅一搅,好让这些兴风作浪的卵停下来。

什么都跟这狗男人逃不脱干系,难怪系统会把鬼王这种身份设定给死对头。

“对你个头……江夜北……你他妈……”

季归期又羞又气,手脚都被束缚着,怎么也挣不脱这套道具,身上的绳子果然如这狗男人所说的,越挣扎越紧。

他穴里痒得像是有万千小虫在疯狂噬咬,怎么也得不到满足,饥渴淫浪的身体被情欲折磨得泛出了浅淡的薄粉色,在温润玉白的肌肤上透出了粉白的瓷光。

“唔……啊……”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主动夹磨着双腿,让粗糙硕大的绳结深深嵌入穴中,把嫣红湿润的肉缝勒出一道痕迹,饥渴的穴口把绳结吃进去了半颗。

好难受……好想要……

原本白嫩流水的腿心透着艳丽的红,被软毛刺蹭得又红又肿的穴眼含吮着红色的绳结,湿软的两片花唇紧紧包裹着绳结,臀缝里也拉得紧紧的,勾勒出两片雪白饱满的臀肉,还忍不住颤动着。黏腻透明的汁液从两个含吮主动夹着绳结操弄的穴中不断流淌下来,连整个大腿根都是黏湿而亮晶晶的,深深陷入雪白大腿肉里的绳子也快被淫水给打湿了。

“宝贝儿,你真应该照着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你看起来真的很想要。”

江夜北眼睛都快看直了,微微挑眉,勾起唇角满意地看着在自己身下无助扭动夹腿自慰的季归期,这张清丽的脸露出这种难耐又渴求的表情,实在是太少见了。

季大美人这幅身子稍微开发一下就能给他这么多惊喜,这也太饥渴了,若不是还有绳子拉着绳结,季归期估计会忍不住把整颗绳结都吃进那两张饥渴的小嘴里去。

“呜啊……你这狗混蛋……等结束我饶不了你……”

季归期蹙着眉,察觉到绳子越来越紧,拼命蹬直长腿,控制住自己挣扎的动作,锁链和手铐随着他的动作互相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交鸣声。

他的手被松开了,身体失去控制无力地跌落在柔软的床榻上,背后靠着的枕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挣扎得丢下了床。

江夜北拾起来,又把靠枕放在季归期身后,一手揽腰,一手拉住胸口的绳结,美人就被迫靠在了他的怀里,胸膛剧烈欺负,喘息声急促而不均匀,喉中还溢出难耐地呻吟声。

“那也得等事情结束了再说,宝贝儿,现在你可在我手里。”

江夜北看着季大美人气得脸颊潮红,睫毛湿漉漉的,眼角噙着几分被情欲折磨的泪花,身体剧烈颤抖着,绳结深深陷入腿心,鼓胀的孕肚也被勒得愈发浑圆,腰侧甚至都印上了红痕。

好像有点紧了,季归期刚才一直在挣扎,这样可不好啊。

江夜北眸光微微一暗,看着那两片被勒住蹭肿的花唇,伸出手轻轻拉了拉。

然后顺势往上,掐住美人的脸颊,迫使他停下挣扎看着自己。

“你是不行了吗,磨蹭这么久,是不是硬不起来了。”

季归期被他掐着脸颊抬起下巴,直视着那双幽深漆黑的眼睛,唇瓣被粗糙的手指摩挲得发麻发痒,体内情欲烧得愈发火热。

身体处在极端锋锐的痒意折磨里,穴口淫水越流越多,几乎湿了身下小半片床单,穴肉哪怕被软毛刺扎的发红发肿,都自发地含吮着绳结,试图让这一点点的慰藉操弄得更深更里,磨一磨痒得难受的穴肉。

“哈,话怎么能这么说,宝贝儿,你自己摸一摸,我到底行还是不行。”

江夜北不怎么受季大美人激将的刺激,笑眯眯地拽住他的手铐,拉着手往自己胯间按,这根苏醒的巨龙盘踞在胯间,粗长硬涨的一根,把裆部撑得鼓鼓囊囊,摸上去的温度滚烫又灼人。

季归期刚一碰到就条件反射般蜷缩起了手指,却挣不脱男人的手,被按着摸在胯间性器上,脸颊愈发羞得通红。

他当然知道死对头胯间这根早就硬了。

“嘴可不能太硬啊,不然床上要被操烂的,宝贝儿。”

江夜北看着季归期绷紧脊背,像是一只应激状态筹备着伸出利爪挠人的猫,仰起头的时候,脆弱的脖颈和喉结显露无疑。

他忍不住伸出手,趁着美人喘息的间隙,用指腹撬开牙关,伸进两根手指搅弄里面的滑软湿热的红舌。

“唔……出去……混蛋……”

季归期被他钳制在怀里,手指在口腔中恣意搅动,在牙床上摩挲,又抓住滑软的舌头在指腹间玩弄打转,把舌根玩得又酥又麻,火热的指腹在敏感的黏膜上刮磨过去,季归期甚至有种连上面这张嘴都要被当成承纳性器的肉穴一样被手指操弄一番。

“你说,在你嘴里搅过,我再含进去,咱俩算不算间接接吻?”

江夜北察觉到了季归期已经有了想咬他的冲动,慢条斯理地把手指抽出去,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跟唇舌之间甚至连出了淫靡的丝线。

他还故意在季归期面前晃了晃。

季归期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妍丽冷峻的脸上甚至出现了几分茫然之色。

看到死对头真的把沾满他唾液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季归期脑中一白,下一秒腾地红了脸,蜷起膝盖抬脚就想踢他。

“你你……你是变态吗!江夜北……”

他动的幅度又不能太大,绳子越挣扎越紧,手脚也被紧紧束缚着,还被死对头抱在怀里,活动空间很有限,只能眼睁睁看着江夜北把刚才在他口腔中搅动过的手指含进口腔。

本来就离得很近,彼此呼吸交融,鼻息之间都是对方身上的香味,这种唾液通过手指和口腔交换的认知已经让季归期脑子都有些发蒙。

从这个角度来说,死对头这种强词夺理的说法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季归期绝对不承认。

“嗯?你是第一天知道我是变态吗,宝贝儿,咱俩在床上,我似乎从来都没有表现得很正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