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灼:……他恨不得只剩下一间房,该死。

“进去吧。”

季归期瞧了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一眼,眼睫轻轻颤动了一下,拉起江夜北的领带,捂着小腹往房间走,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

他肚子实在是太冷太疼了,没有精力,也不想再去处理这些事情,他根本不在意沈君灼,也不会同意那什么所谓的交易,江夜北用不着这样。

江夜北开了门,抱起季归期,把房卡插在取电闸处,开始帮他脱服装,挑着嘴角冲他笑道:“那小子指定背后骂我了,宝贝儿,今晚……”

季归期冷着脸瞧他,摸了摸墙壁:“这墙不隔音。”

他刚才从走廊过来就已经听到了不少声音,他也知道自己跟江夜北做起来,到后面他根本忍不住,肯定会叫出声来。

江夜北笑出了声抱着季归期抵在墙上,摘了军帽,低下头来与他鼻尖相碰,低声问道:“我知道,所以你愿意满足我这个幼稚鬼的一点虚荣心和占有欲吗?”

季归期凝眸看他,突然伸手揪住死对头的耳朵,咬了咬牙,眉眼中浮现出几分虚浮的怒气:“你真的是,幼稚死你算了,多大的人了。”

“宝贝儿,你不是也很讨厌他吗,我俩在游戏的关系人尽皆知,你会介意吗?”

江夜北由着他揪住自己的耳朵,把掌心覆在他的小腹上,说实话季大美人手劲儿是真挺大的,他在季归期手里想搞花样,哪次不是得经过人的同意。

“……不介意,无所谓。”

季归期顿了一下,松开了手,唇瓣轻轻动了动,捂着小腹靠在他肩头,任由死对头抱着他压在床上,那只大手已经探到了腰间,熟练地解开腰带,探到了他一片濡湿的腿心。

他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想,沈君灼的个人意见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别人的看法也不重要。

“你说真的?那岂不是,今晚动静可以闹大点了。”

江夜北帮他把贞操带给取了,指腹暧昧地在柔软湿润的穴缝里摩擦,夹住湿滑的两片阴唇,把阴蒂捻在指腹间玩弄。

他甚至特意换了个姿势,让季归期完全靠在自己怀里,屁股就坐在胯间那根硬涨的性器上,手指探进裤子里

“唔……你……随便吧……”

季归期身体猛然一颤,这次抽出得太着急了,湿淋淋的穴里陡然失去填充物,久经操弄挑逗的身体顿时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不由自主地扭腰挺起胸膛,把自己整个人都往死对头怀里送。

他几乎没怎么脱衣物,在服务区这个地方,两个有洁癖的人都没办法忍受这里老旧昏暗的环境,但是迫于客观条件不得不在这里暂住一晚,还要做爱填卡,江夜北根本就没打算让季归期其他部分的皮肤碰到这里床上的任何一寸布料。

所以现在甚至只是军装皱了几分,腰带被解开,掀上去衬衫下摆露出被紧紧束缚着的小腹,江夜北解开这层束腹带,微微鼓起的小腹就隆了起来,白皙紧绷的小腹上有几分轻微的红痕,愈发衬得美人肤色透白,紧扣着的衣扣半遮半掩着喉结,随着呻吟和吞咽滚动之间,会从衣领里露出来。

江夜北越看情欲欲望越高涨,掌心覆在小腹上抚摸,指腹顺着肌理的形状来回滑动,粗糙的触感在细滑敏感的小腹部蔓延,这具身体就在他手心不断颤抖,蹙眉抓紧他的衣领,在怀中轻声喘息呻吟。

“唔……哈啊……你要做就做……”

季归期仰着头靠在他胸膛处,腰身不断颤抖着,腹中又冷又胀,满脑子里都是那根火热粗长的肉刃,他渴求温度和填满,渴求性事和精液。

“宝贝儿,你猜猜,他能不能听见你现在正在我怀里呻吟啊……”

江夜北恶劣地在季归期小腹间撩拨挑逗,他一只手探在美人湿透的穴里,那里面盈满了一汪温热的淫液,随着手指抽插顶弄,就会咕啾咕啾挤出一大股黏液来,把腿根和他的掌心沾染得一片湿滑。

御鬼者五感都不弱,敏锐力远超常人,他们这边的动静,他可不信对方听不见。

没办法,跟季归期有关的事情,他就是很想宣示主权,大美人是自己一个人的,馋他身子的其他人,只能听着,馋死他,就是碰不着,哼。

“我他妈怎么知道,他爱听不听,关我什么事……你扩张好了没,磨蹭死了……”

季归期用一双迷蒙漂亮的眼睛瞪着他,双颊生晕,泛出浅淡的薄粉色来,他的衣服已经被蹭乱了,腿根处的裤子褪了一小半,露出勃起的男根和柔软鼓胀的腿心,男人修长的手指探在湿润窄细的肉缝里,两边阴唇的软肉就像花苞一样鼓起包裹着指根,内里的嫩肉把手指含吮得滋滋有声。

好痒……好想要……

“马上,宝贝儿,再忍一会儿。”

江夜北低下头来,叼住美人小巧的耳垂,用齿间磨蹭敏感的软肉,加了一根手指,指腹用力向上勾起,按动了一下熟悉的敏感点位置。

“啊”

季归期腰身一酥,内里敏感处被手指熟练地拨动按压,他无力地挺动腰身,喉中泄出一声呻吟,滚烫湿滑的穴肉紧贴在指腹上吸吮,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淫液。

“宝贝儿,把穴张开,我要进去了。”

江夜北眸光微沉,一寸寸扫过这具被裁剪得体的军装包裹住的修长身躯,越是禁欲就越想让人撕碎他的面具和伪装,用性器捅到他最深处的嫩肉,用精液把娇嫩紧窄的子宫灌满,看这张冷峻漂亮的脸卸下防线,露出高潮失神的表情。

难怪会被别的男人惦记,这种征服欲大概没有人能拒绝,江夜北跟季大美人上了这么多回床,每次还是被冷艳美人迷得神魂颠倒。

“让他听听你在我身下承欢呻吟的声音,宝贝儿,你是我一个人的,再浪再骚都只能被我操。”

季归期只听见男人低笑一声,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捻上了胸前凸起的乳粒,然后颈侧皮肤就遭了殃,细密的深吻重重吮吸,那根狰狞青筋暴凸的阳物便一整根顶了进来,湿滑的穴肉被破开时发出明显的水声,滚烫的性器啪地一声直贯到底。

后面两句话却故意拔高了音调,好像生怕对面听不见一样。

“唔……就你骚话多,嘴上占便宜第一名……”

季归期被他顶弄得眼前发白,一句连着一句的骚话刺激得美人面色潮红,粗长的性器贯穿到底的钝痛和爽利直冲大脑,他惊叫一声,缓了好一会儿才从被填满的潮涌中回过神来,瞪了死对头一眼。

“宝贝儿肚子都要顶起来了,喜欢这根吗,你男人硬件条件不错吧?”

江夜北恶劣地用指腹捻住鼓胀的蕊珠,一边掐弄季归期敏感的阴蒂,一边扣住这把纤腰,耸腰顶胯深深往里操,龟头破开软嫩紧窄的宫口,一下下地碾磨操弄,逼迫季归期发出更多羞耻又甜腻的喘息声来。

“哈啊……唔……你轻点……我才不喜欢……”

季归期轻哼了一声,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翻了个白眼,并不是很想给死对头翘尾巴的机会,这狗男人夸不得,但凡夸一句就能上天,在自己面前根本没有自觉性。

想让这种方式让他产生羞耻心理,江夜北未免也太看得起他自己了,不过就是隔墙有耳,听到又不会少块肉。

“还说不喜欢,穴里夹得这么紧,那我可得好好通一通宝贝儿这口又湿又浪的穴,嗯?”

江夜北一边吻他颈侧的皮肤,一边压低声音挑逗,口中下流轻佻的话一句又一句,抓着大美人两瓣雪白饱满的屁股,红腻的穴肉夹吮着柱身,活色生香的肉腔简直侍弄含吮得他头皮发麻,恨不得把性器永远捅在这口湿热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