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这一声坦诚又冷冽的没有似乎又把他带回了那场辩论赛,江夜北想起那天他板正的西装和高高束起的马尾,玫瑰金的领带夹迎着光闪耀得有些刺眼,那张冷峻妍丽的面容莫名勾人得要命。
再对比一下他刚才穿着军装被自己操得跪都跪不稳却死咬着牙根不肯求饶,恍惚间甚至觉得这两张脸跨越时间长河重合在了一起。
“唔……你问这个做什么?”
季归期被他这一句问红了脸,做爱的时候提起这种事情,他总有种羞耻感,那时候他怎么会想到自己这辈子会遇到这么奇怪的游戏,会跟死对头被迫捆在一起。
没有想过他们纠缠了这么多年,申请出国是同一座城市同一所大学,最后工作都在同一家医院同一个科室,
他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发现身体的秘密,也没有想过他会主动邀请死对头同居。
更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他按在怀里鼓着肚子操成这样,连子宫里也含着这根性器,被填到满满当当,肚子似乎都被顶成了他的形状。
“好几年了,你唯一一次认真叫我的名字还是今天玩家谈判席上拿我挡桃花的时候,能不能再叫我一声?”
江夜北说着,手指陷入雪白饱满的臀肉里揉捏玩弄,顶了顶胯开始打桩操干,热烫湿滑的穴紧紧含吮着柱身,内里的一团红肉被他捣弄得红软濡湿,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拍一拍臀肉都能挤出一股淫液来。
“你……有毛病啊……提这个就为了让我叫你一次……”
季归期被他顶得腰身直颤,身子颠簸得几乎坐不住,臀肉被捏在掌心把玩,宫腔内壁的软肉也被捣得发痒发麻,情欲愈发高涨起来,浑圆鼓胀的小腹也随着颤抖,他忍不住低着头,长发垂落在颊侧,张口吐出甜腻滚烫的呼吸,喉间轻声呻吟着喘息。
提那些陈年旧事做什么,只会让他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更加难堪,那时候站在辩论席上长身玉立的青年有多意气风发,现在鼓着肚子浑身湿透坐在他怀里只能承受操干的自己就有多狼狈落魄。
为什么……忘途,你毁了我的人生啊……我本来不该是这样的,不是吗?
幸好是江夜北,若是换别人,他还会有现在这么轻松写意吗,他还能,被细心呵护到这个程度吗?幸好是他,可为什么过吊桥恰好遇到的是他啊……
“叫一次吧,好不好,我好想听……归期……”
江夜北抱着他一下下地用力往里顶,把手指探到季归期唇间,用指腹轻轻摩挲柔软的唇瓣,火热的温度在唇间蔓延,最后指节扣住了牙齿,轻轻拨动了一下里面的舌头。
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磁性,季归期低着头,脸颊羞得通红,用舌尖轻轻抵了抵口腔中的手指,小声叫了一句:“夜北……”
行了,他叫了,这回满意了吧?非要听这个名字,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
轻细的一声爱称胜过了以往所有的情欲刺激,那一瞬间江夜北只觉得气血从下腹直往头顶涌,理智的弦都差点给崩断,忍不住抱紧了季归期的腰,开始大力地顶撞操干起来。
“唔……啊啊……你慢点……”
季归期抱紧自己的肚子,憋涨得浑身发抖,又被顶得宫腔发麻发痛,腹中的水球被一次次挤压,尿道口又酸又胀,他几乎是要被顶得背过气去,大口呼吸着喘不上来气,红舌都吐出来了半截,无力地搭在了齿尖。
江夜北这厮床上的精力真的是旺盛到离谱,他给抱着操了这么久,还没见他有射的迹象,肚子更是憋涨得仿佛要炸裂一般,圆润的小腹高高鼓起,随着抽插颠簸不断颤动。
臀肉被拍打得发红发肿,撑开到极致的穴口火辣辣地疼,已经随着操干被磨肿了,阴蒂也红肿得收不回去,胯间男根随着身子颠簸可怜兮兮地弹动,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季归期都快憋疯了。
“马上,再忍忍,卡面时间结束了就让你释放。”
后穴里突然也伸进来了两根手指,季归期抖得都快坐不住了,江夜北一边操他一边扩张玩弄他的后穴,指腹灵活地打转按压每一寸敏感的肠壁,把一口艳红柔软的肠穴捣得咕啾作响。
雪白的臀肉颤抖得愈发厉害,肠肉滑溜溜的几乎含不住里面的手指,饥渴的软肉贴附吸吮着修长有力的手指,淡粉色的肉花收缩翕张着,不由自主地夹紧含吮。
前列腺处的软肉甚至被两根手指夹在了指缝中,敏感脆弱的软肉被带着薄茧的指腹夹磨玩弄,宫腔里还被抵着大力操干,双重快感刺激之下,他爽得浑身发抖,差点穴中淫水一股股往外涌,插一插都能喷得满腿都是。
季归期轻声呻吟着,喉中甚至带了几分哭腔,双穴软肉不住夹磨蠕动着,紧紧含住阳物和手指,江夜北托在他肚子上的手却突然松开,探到湿漉漉的腿心,指腹轻轻捻住那枚鼓胀的蕊珠,同时加快了耸腰抽插的频率。
“唔……啊啊……你别捏……慢点……”
季归期都快被他玩崩溃了,哪有这么欺负人的,本来就因为射不出来堵得发痛,最敏感的阴蒂还被捏在指尖把玩,他哪里还能受得住这种刺激,直接在死对头怀里软成了一滩水。
膀胱被撑得酸痛难受,翘在胯间的男根却一滴都漏不出来,直冲大脑的憋胀感裹挟着锋利汹涌的情欲,他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要排泄放尿还是想要被操射。
肚子已经比开始更鼓了,他含着满腹的尿液和淫水,肚皮都被撑得发痛,身体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膀胱和下身两口穴眼里,季归期只觉得自己腰被坠得不堪重负,膀胱里薄软的内壁都要失去弹性了一般。
汹涌的尿液一直在冲刷酸软的括约肌,却始终冲不破阻碍,只能无力地在涨满的水球里翻滚,江夜北那根每操一下都会顶到饱满的水球,挤压得尿液争先恐后往外涌,又只能回流入膀胱。
痛……好胀……要坏掉了……真的要憋坏了……
季归期喉中呜咽着,纤长浓密的睫羽被生理性的泪水打得湿漉漉的,眼前一片黑暗,他被回流的尿液和身后的操干顶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归期……”
颈侧贴过来了柔软火热的唇,季归期腰身一颤,敏感的阴蒂终于被松开,锋锐尖利的快感卸去了一波,他才从这种极端爽利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了几分。
他被温柔连绵的吻刺激得浑身发软,肚子也重新被托在了掌心,那只大手覆在肚皮上轻轻抚摸打转。
“再叫一声,叫我的名字,宝贝儿……”
江夜北有些意乱情迷,里面紧致湿热的销魂洞穴紧紧裹着柱身,每一寸红腻湿滑的软肉似乎都蠕动着吸附在柱身上,宫口紧致的肉环被破开,委委屈屈地含吮着粗长的性器承受操干,怀里的人这会儿好乖,肚子鼓鼓的模样也好可爱。
能和大美人完全负距离接触,看着他摇着雪臀和腰身,满面潮红承受操干,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恨不得把他永远按在怀里操个爽。
忍不住想要渴求更多精神快感,想要听他用温润清冽又浸透情欲沙哑的嗓音柔声叫自己的爱称。
季归期咬着唇瓣不说话,喉中轻声呜咽,两条长腿搭在他有力的大腿上,脚尖微微点在地面上,玉白的脚背上青筋因为快感和紧张根根暴起,淡青色的血管似乎都能透过薄透白皙的肌肤透出来,脚趾蜷缩起来,随着身后的悍然顶撞不断颤抖。
长发凌乱地垂在脑后,随着顶撞颠簸轻轻起伏曳动,下身被插弄得汁水淋漓,龟头不断顶撞着脆弱敏感的内壁,一身温润玉白的肌肤似乎都要融化在他怀里,颈侧和后背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吻痕,腿心更是被摩擦浇灌出了淫艳濡湿的风光。
雌穴翕张着,被长时间的抽插操干得甚至有些合不拢,臀肉被顶撞操干得一片红肿,腿心白软的阴阜早就肿了起来,嫩红的穴湿漉漉的,滴滴答答往外溢着淫液,两口穴都没闲着,被粗长的性器和手指顶得敏感又湿软。
“不叫……啊……好撑……你够了……”
季归期仰着头呻吟,只觉得后面也塞了一根一起被操一般,这狗逼玩着玩着居然已经伸进去了四根手指,把后穴捅弄得难受极了,下身就这么点空间,两口穴都被撑开到了极致,中间夹着的那层薄软的肉膜可怜兮兮地挤到了一起,几乎是要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刺激,就差融化在他指尖。
“怎么就不肯叫一声呢,不够……怎么都不够……宝贝儿,你什么时候肯让我再操操后面,把你后面这个穴也破了好不好?”
江夜北越玩越来劲儿,只觉得湿热蠕动的肠肉紧紧含吮着手指,性器顶进去应该会体会到跟子宫不一样的感觉,他太贪心了,两个穴都想要,想把大美人那里都操成自己的形状,让他两口穴都红艳艳地翕张着合不拢,只能可怜兮兮地吐着浊精,敞着两条腿承受狂风骤雨般的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