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耳朵尖也忍不住红,面上却不显露半分,眸光幽深又温柔,低下头用指腹在那软嫩湿滑的穴口轻轻摸了摸,那朵淡粉色的肉花立马受惊一般瑟缩起来,肠肉紧紧裹着里面的珠串,把道具紧紧夹在里面,这圆润的珠子,他根本拿这穴口没办法。
“嗯。”
季归期轻声应了一声,从脸到脖颈都红了个遍,低着头不肯看他,敞开双腿,腹下默默用力,用被操弄填满到近乎麻木的肠肉努力往外推挤这根串珠。
“唔……呃啊……”
痛苦的鼻音从鼻腔中低吟出来,顶头圆润硕大的珠子终于被里面层峦叠嶂的肠肉蠕动推挤着露出了半个头,穴口被撑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褶皱被撑得一片平滑,委委屈屈地含吮着一颗硕大滚圆的串珠,沾满了晶莹的蜜液。
季归期觉得光是排这一颗就快耗尽力气了,又不敢贸然中断,生怕把好不容易排出来的又给挤回去,只能咬着牙根继续用力,一鼓作气往外排。
“哈啊……呜……”
最顶端这颗终于被排了出来,季归期脸红得都快滴血了,这么羞耻的场面,这人还抓着他的腿,眼睛都不眨地盯着那里看,耻辱和羞惭混合着无地自容的复杂情绪,他喉中低声呜咽了一句,干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害羞什么,扩张的时候也没见你反应这么大,咱俩不是早就坦诚相见了么。”
江夜北低笑了一声,觉得季大美人腿间这两口穴实在是可爱得紧,比他本人可诚实多了,才排出跳蛋,就又吐出了一大股淫水,简直就是饱满多汁的熟透桃子,捏一下都能爆汁的程度。
他说着,伸手捏住那枚滑溜溜的珠子,另一只手握着季归期白皙修长的大腿,缓慢往外抽离拉珠。
滚圆的珠子一颗颗碾过敏感的肠壁,每一次都刮磨过前列腺处那块软肉,季归期腰身抖得不像样,大腿肌肉紧紧绷着,最后一颗珠子从穴口滑落的时候,陡然带出了一大股黏腻的淫水,浅淡的血迹把蜜液都浸透成了淡粉色,没入水流很快被稀释,最后重新回归透明。
还是之前受伤出的血,现在伤口应该都长好了,江夜北把串珠清洗干净,随手放回了仓库,又把手指伸进那湿透滑软的穴里缓慢摸索。
“疼吗?伤好了没?”
最长的那根手指顺利抵到了最深处,江夜北摸了摸里面,不太能摸得出来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疼,已经好了。”
季归期捂着自己的脸,埋在掌心,沉闷地答应着,然后就感觉到那根手指从后穴里抽了出来,温热的水流灌进穴里,身体不受控地颤抖了一下。
“归期,抱歉,忍一忍,我先帮你把里面的清理出来。”
季归期皱着眉,对他轮番换称呼这个事儿选择了自动无视,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任由那根手指伸进红肿的花穴,轻柔地摸过柔软脆弱的内壁,一点点把射到最里面的精液冲洗出来。
江夜北记得他说子宫里的精液都被吸收了,只把阴道里清洗干净就停了手,轻轻摸了摸这个鼓胀的小肚子,调高了掌心的温度,紧紧贴了上去。
“嗯……”
季归期轻哼了一声,微微眯起了眼睛,被小腹处火热的温度熨帖得格外舒服,身体也有些酥软,后脑勺轻轻枕在浴缸边沿,湿透的长发贴在鬓角,遮住白皙的肩头,整个上半身几乎都盖在了如瀑般的黑色绸缎里。
江夜北也不含糊,清洗完就干脆利落地折起季大美人两条玉白修长的腿,袒露出两口濡湿软嫩的红肿穴眼,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舔吻了一下。
“你……啊……我说过不需要,今晚就好了……”
季归期呻吟了一声,被突如其来的舔弄刺激得浑身发软,身子抖得愈发厉害,两片鼓胀柔软的花瓣被叼在了齿尖,灵活火热的舌头轻轻舔过发红发烫的蒂珠,舌面将雌花完全舔弄过来的触感羞耻得他差点说不出话来。
“能一次性解决为什么要等今晚?你还得穿那身军装戴贞操带呢,磨一天能好才怪,晚上还得做,你要肿着穴再受一次苦是不是。”
江夜北选择性忽略季大美人嘴硬得要命这件事,掰开两瓣臀肉,对着这两口软嫩湿滑的穴不断舔弄,把那枚鼓胀的蕊珠叼在齿尖轻轻刮磨了几下,舌尖深入穴里,轻轻勾卷舔弄过肿胀火热的内壁,把治疗药剂的效果发挥到了最大。
嘴这么硬,啥时候才肯主动一点,床上多叫两声或者说句骚话。
“啊……你这混蛋……你怎么又玩起来了……”
季归期被他舔得欲火直往头顶涌,肿胀疼痛感褪去,重新恢复紧致软嫩的花穴只能感觉到那根灵活的舌头勾着内壁软肉不断舔吮,阴蒂被叼在齿尖不断轻轻剐蹭碾磨,他抖着身子,穴中忍不住又喷出来了一股淫水。
狗滚蛋……玩起人来倒是一点都不含糊……
“喏,这不是就好了吗,小归期,我让你爽了,你也帮帮我呗,既然给那手枪退了膛,是不是也要帮你男人胯下这杆枪退膛?”
江夜北看到他被舔喷,浓稠艳丽的脸上是一片满足失神的表情,心中浮现出几分精神愉悦来,停下了口,抓住大美人的手往自己胯间按。
“用手帮你,嗓子哑了。”
季归期轻喘了一声,声线不复往日的清冽温润,带着几分明显的沙哑疲惫,他坐起身来,红着脸抓住了这根勃发的粗长性器,环在掌心轻轻撸动,顺着根部往上撸动,虎口卡在冠状沟处,掌心的薄茧刮磨过柱身上暴起的青筋,指腹拨弄铃口,试图让他射出来。
江夜北微眯起眼睛,掌心轻轻抚摸着大美人柔顺的长发,看着他腿根微微敞开,半软的男根翘在胯间,濡湿的穴口透着莹润的水意,屁股垫在脚跟处,大腿和小腿互相挤压的地方拉出一条含蓄优美的弧线,软弹雪白的臀肉被挤压出了完美饱满的形状。
操,好诱人……好想捏一把这水蜜桃一样的臀肉……
铃口滑动的手指陡然加快了速度,指腹不断刮磨过敏感的顶端和冠状沟,撸动速度加快,江夜北粗喘了一声,眸光愈发幽深晦涩,五指抓住那瓣臀肉重重揉捏了几下,挺了挺腰胯,直接泻在了季归期手里。
“归期……”
季归期面无表情地冲干净手上粘稠的精液,松开那根阳物,放掉浴缸里的水,站起身来,打开花洒重新洗澡。
混蛋流氓,又捏他屁股,就差把手伸进他穴里继续玩弄了,清洗花了这么长时间,他还睡不睡觉了。
这狗男人床上上了头是真的离谱,最后洗个澡的工夫,他还带着浑身的泡沫被压在墙上吻了个遍,季归期最后腰酸腿软,拗不过死对头主动要抱他,干脆直接摆烂,任由他抱着自己走。
被他抱着回卧室的时候,季归期还忍不住撇过头去看了一眼镜子,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心中轻哼了一声。
绝对是故意的,是不是要故意明天气气那个对他有不轨心思的玩家,这大狼狗的心思他还能猜不到吗,不然哪里由着他啃自己脖子这么多次。
季归期坐在床上,默默低着头任由江夜北帮他吹头发,指尖掠过发缝,吹风机的距离刚刚好,热意在发根处流窜,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困意沉沉地靠在江夜北身上。
吹干的长发蓬松地垂在脑后,刘海微微盖过他凌厉锋锐的眉眼,下颌线也埋在了如瀑般的长发里,季归期困得眉眼微垂,眸中一片雾蒙蒙的水光,江夜北见状,伸手轻轻扣开他微张的唇瓣,玩弄那里面滑软的红舌,笑道:“困了?”
“没有,答应的事总得做完。”
季归期睁开眼睛,舌尖推搡出那根手指,瞪了死对头一眼,接过吹风机来,按着人坐下,自己站起身来给他吹头发。
还好,江夜北头发不长,一分钟就能完事儿,吹完再睡也不影响。
发质挺硬,后脑勺发根修得很短,摸起来还有点扎人,这个发型他留了很长时间,连季归期都记得怎么打理和吹这个发型,刻意从刘海三七分的位置吹了几遍,固定了纹理,最后放下吹风机,拔电源直接抬脚跨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