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才回来,语速不紧不慢,跟他说了不少,把自己去了一趟知道的事儿基本都倒给季归期了,他知道季归期要查人鱼之泪丢失的原因。

进地下基地之前,他不确定实验室是知道人鱼确实存在,还是只当做传说。

现在看来似乎是知道的,难怪那投资人当时要他完成任务的语气这么笃定,最近这个任务要求更紧急了,他们还在出动雇佣兵和守卫者,整个实验室最近都是风声鹤唳的。

推拒的时候还触发了一次追逐战,但是这个危机并不会就这么解除。

他得找借口完成任务这几天先出海一趟,然后把安插的触手放进去跟着探一探地下基地。

“不说这些了,宝贝儿,这两天我打算去海域避一避,你要不要来见我?”

江夜北把赤裸的娃娃捧在手心里,凑过去贴着肚子蹭脸,舌尖轻轻舔了舔柔嫩的腿心。

“唔……明晚……”

季归期轻轻摆了摆尾巴,指尖忍不住蜷缩,攥紧了床单,圆润小腹跟着颤了颤。

这狗混蛋,他又开始了。

“怎么不用我给你的触手,宝贝儿,让它进你穴里埋一会儿,好不好?”

江夜北凑近听筒,柔声哄诱道,指腹摸在娃娃腿心,来回磨那道软软的肉缝,湿淋淋的黏腻淫水从穴口缓缓渗出来,江夜北玩得更带劲了。

他不止磨着肉缝指节顶进穴口,还要捏玩那颗软鼓的阴蒂,粗糙的指腹甚至要磨过娃娃那个几乎小到看不见的尿眼。

触手待在老婆湿湿滑滑的子宫里,他也能感觉到这种冰凉紧致,江夜北一想到这个就完全无法拒绝。

“不行……它温度高……我今天不舒服……”

季归期这次拒绝得非常干脆,他有十足的理由借口。

还进穴里呢,堵满成这样了,就是连个小头都挤不进去,过完今晚就收了这样道具,那条人鱼暂时应该用不着了。

季归期不是很想在这个上面端水,更不想要面对两个狗男人还被玩滴蜡游戏。

身子又被江夜北捏在掌心把玩,粗糙的触感磨着敏感的穴口,他卷起尾巴缩成一团,被折磨得难受极了。

内壁酥麻发痒,宫腔又酸又涨,他难耐地抚摸着小腹,捂着两口被封灌得死死的穴小声抽气,连玩一玩阴蒂短暂爽快一下都不敢。

他不能再潮喷了,最可恶的是两口穴都被堵了,上次再难受,他都还能用道具弄弄后穴缓解一下。

该死的疯狗,就安抚他这一回,之后他不许想这个。

可不能……再憋这么多水了……一个晚上涨着很难熬的。

“还不舒服?身子还烫不烫,你发情期也该结束了,晚上回去涨奶了吗?”

江夜北顿了一下,感知到触手被他圈在手腕上,只有那一会儿接触了一下美人柔软起伏的肚皮。

他有心想让触手爬到季归期身上,但让渡了掌控权却没办法了,季归期死死绞着,不肯让他使唤触手。

江夜北只得作罢,改为专心致志亵玩娃娃,轻轻捏了捏乳尖,拿言语调戏老婆。

“唔嗯……没有……温度也快下来了……没什么大事儿……”

季归期无助地用身子来回蹭着床单,敏感得浑身颤抖,尾巴胡乱拍着,捂着肚子,宫腔内春水泛滥,折磨得他又涨又痒。

好难受……子宫里面好热好胀……

那手指玩得他好痒,穴肉拼命收缩厮磨,咬紧了里面的物什,顶得他宫口酸涩,阴蒂被掐玩得颤颤巍巍,惹得子宫敏感得又忍不住喷出了一股水液。

“啊……别……我难受……夜北……”

季归期无措地躺在床上。身子胡乱晃着,泪珠滚落满床,闭着眼低声哽咽,摸着自己胀得像是有五六个月的孕肚,眸中盈满清泪,声线发抖直颤,忍不住唤了一声他的名字,企图让江夜北停手。

他不舒服,今晚不想被玩了。

“难受成这样了?你比之前还敏感。”

江夜北听他声音不对,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尾巴拍打声急促紊乱,狼狈感几乎透过这种方式完全展现在了他面前,心里一软,立即停下了手。

“嗯……”

季归期闷闷地答应了一声,仰躺下去喘气,身子无助地颤抖着,缓了将近一分钟才从那种眩晕的状态里回过神来。

江夜北听着对面低沉隐忍的喘息声,摸摸握住了娃娃的身子,低头认真吻了吻柔软的脸颊,又把衣服都给穿了回去。

气氛突然趋于沉默,江夜北亲了亲,收好娃娃,不太确定季归期回去经历了什么,但根据触手失联时间,对面这次做得也挺凶啊,但是又没有上次那么累,他本来还想试探一下季归期现在状态的。

一试就被他发现不对劲了,果然回去还是被欺负了吧,要不然平时心软,总会让触手进去埋一埋的,走之前他给了就是这个意思,当然还存了点其他探索的心思,季归期没不也拒绝。

“我继续唱歌哄你睡觉?怎么样,宝贝儿?”

江夜北捏了捏娃娃脸颊,打算拿出乐器来,甚至认真思考了这次该选哪一首。

“睡不着,现在不困。”

季归期躺着床上,仰头看着高高的吊顶和晃眼的橙蓝色调水晶灯,光影在眼下和高挺的鼻翼处打下一小弯浅浅的阴影,他半阖着眼睛,侧过身子躺着,轻轻安抚胀痛的小腹。

“既然睡不着,那我已经硬了好久了了,怎么办,宝贝儿,你给我开视频看看脸,好不好?”

江夜北沉默了几秒钟,用指腹缓缓摩挲着娃娃的脸,克制住自己想要摸那小小的柔软身子的手,哑着声问季归期。

“……”

季归期沉默了几秒钟,认真思考被他看到的后果,穿好上衣坐起身来,只露了上半身。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