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1 / 1)

代寻鹤朝她走进了一步,带着疑惑。

“没怎么,我们赶紧下去吧,我闻到酒味了。”

唐前迅速收敛了笑容,不再多说。

从去年九月,到今年现在,整整九个月,她都没碰过一滴酒了,如今只是闻道了酒香,她就控制不住的兴奋,一滴酒滑进了喉咙里,整个人都飘上了天。

坐在她对面的代寻鹤比她还要糟糕,一口酒咽下去,整个人酒红透了,他看起来终于没有平常那么高冷了,整个人软绵绵的。

唐前借着酒劲走到了他那边,伸手戳上了他的脸,软软的,滑滑的,她好久以前就想碰了。

代寻鹤转过他的红脸面对着她,本来就是一张红布的脸居然还能更红,但眼睛也更亮了,他朝着她靠过来,额头碰在了她的肩膀上。

唐前突然从梦境中醒来,顶着这个一直飘在她眼前的画面,脑子疼的不转弯,身上也沉的抬不起头,她费力的从床上坐起来,感受到了来自身旁的视线,回头。

代寻鹤光着上身,侧躺在她身边,脸上带着红晕,看着她。

“你……啊”

头又开始痛了,她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力的扭,在发丝间,她看见代寻鹤坐了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强硬的拿开了她伤害自己的手。

昨晚他也是这么抱着她的,唐前怎么都挣脱不开,他整个人都变红了,可是手上的力气却一点都不减,将她控制得死死的。

“轻了,怎么瘦了这么多。”

“你又不知道我之前多重,在这说什么。”

“我知道,对啊,我不知道,我甚至,没抱过你。”

“那你也不能就这样过来就抱吧,耍流氓吗。”

两个醉鬼抱在一起胡言乱语,唐前觉得自己更清醒,可还是代寻鹤抱着她上了楼,撞进了屋子里,一起倒在床铺里,外套被拿开,她身上的旗袍清晰又明显的勾勒着她身材的曲线,看得他气血澎湃,从鼻孔涌了出来。

并没有血液流出来,代寻鹤摸了一把鼻子,自嘲的笑了一声,将手塞进了唐前的头下面,抱着她起身,带着冲劲的冲过去,吻在了她的唇上。

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但第一次也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他只记住了从她身上散发的香气,却还是不会接吻,他也并不想直接占有她的深处,光是那张带着酒香的唇,他就怎么亲都亲不够。

唐前躺平了任他摆弄,不回应也不拒绝,只是眨着眼睛看他,像是不认识一样,她旗袍的裙摆被掀开,露出了腿根,他却先撤开了,怕她吃亏一般先将自己脱了个干净,才敢来碰她。

他什么都不会,胆子也小小的,摸到了她阴唇的手都在颤抖,只有垂下来的肉棒滚烫的挨在唐前的腿上,烫的她一直想要退缩。

他的手在她腰间划过,一只手掌伸开挡住了她的后腰,指尖蜷缩起来开始往上面钻,越来越多的布料被卷到了一起,就要露出那柔软的腹部。

旗袍的衣领很高,唐前今天没在里面贴任何仿真皮肤,其实岳宮已经给她定制了一批新的仿真皮,完美的贴合了前胸的形状,让她也可以挡住胸口的疤痕,穿着抹胸裙出去玩。

但是她一次都没用过,那条伤疤就这么裸露在外面,只是过了几个月,也就只有她身边最亲近的人看到过。

她带着紧张,又带着激动,想要看看他看到这条伤疤后会是什么表情,她已经计划好了,如果他的眼神里有一点嫌弃,像是普通男人那样,她就抬起脚解决了他的命根子。

但是他的手停住了,在碰到她的肋骨时,整个缩了回去,人也站了起来,后悔了一般。

唐前才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不管是因为什么,她终于抬起手拉住了他的手腕,一用力将人拉了回来,摔在了自己身上,他还能反应过来支起手臂挡在一旁。

她的嘴唇精准的对上了代寻鹤的,舌头重开他不知所措的唇瓣就闯了进去,亲身教学了一番后,她的聪明徒弟已经能举一反三了。

火热的手又碰上了她的腰,紧紧的搂住,四条赤裸的腿贴在一起,中间夹着一根滚烫的肉棒,碰着比刚才胀得更大了,他想要问问她可不可以,但那已经是废话了。

扶着坚硬的肉棒贴上了分开的阴唇,却迟迟不敢进去,那样小的穴口和胀大的龟头实在不匹配,放进去似乎就会撕裂。

她不着急,也不鼓励他,只是手伸进了衣服里,贴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他太瘦了,连肌肉都是这种小块的。

微凉的手指轻轻的从腰腹划过,腿还缠在自己身上,他真的忍不住了,腰一挺,龟头塞了进去。

“嗯”

唐前直接哭了出来,眼泪滑在他抱着她的手臂上,滚烫的,全身内外都被烧起来了,他无法停下来,只能顶着这颗眼泪,继续向前。

这是他迟来的一场欢愉,他也没想过,会结束的这么快。

第179章 | 0179 差一字未满(H)

精液滑进了唐前的穴道中,随着代寻鹤肉棒的撤出又滑了出来,他手忙脚乱的从一旁抽出纸巾蹲下去擦,精液一直流不尽。

他的脸正对着绽开的阴户,散发着属于她的独特气味,勾引着胯下的肉棒重新抬头,立在腿间,比刚刚来的还要快,还有汹涌,他无法控制自己。

缓慢的直起身,他看着唐前在揉自己的眼睛,男人的身影挡着灯光的照射,她从指缝中看到了他的表情,用腿盘着那细腰,将人再次拉到自己身前。

“你能不能主动点,要我一个字一个字说才行吗。”

只一次,龟头就认了主人,已经顶在了阴唇间欢快的跳动着,一只手伸进去,轻轻一压,就整根滑进了穴道中。

这次他才感受到被包裹着的感觉,贴着头皮的发丝都已经竖起来了,他拥着她的上身,一口一口的亲在她的皮肤上。

嘴唇顶在了脖子处的衣领,嘴巴已经张开,眼前浮现着她刚刚皱眉的样子,即将出口的询问换成了笑,他在笑中解开了盘扣,将旗袍整个从身上剥了下来。

然后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应该是除了医生外第一个看了她完整伤疤的人,不止这道还泛着红的伤口,还有压在下面的,曾经的伤。

他低下头去,不敢让眼泪滴在伤口上,只能用嘴唇轻轻的贴着还没消下去的红肿,一碰,带着热度,换了气轻轻的吹着,像是小时候摔倒后总会哭着回去找妈妈,要呼呼。

唐前突然就绷不住了,她缠着他,想要放声的大哭,他问了句什么,她没听清,只是喊出了她想说的,

“疼,特别特别疼,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疼,可是我都不敢在我爸妈面前哭,他们看着都瘦了好多,我害怕,我不敢说。”

她像新生儿一般光着身体蜷缩着他的怀中,外界任何一点变动都可能伤害到她,可他们下身却紧紧的连结在一起,分不开。

代寻鹤让唐前躺在自己的手臂上,试图将她完全抱在怀里,但她的手臂无论怎样都缠着他的脖子不放,时间过去了太久,卡在穴道中的肉棒又开始胀大,她的身体也发出抗议,挣扎着需要更多的能量,传到耳边的哭泣声也渐小,一场疾暴雨过去后,一切还要照常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