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堂抬腕看了一眼表,“当然,只要我活着一天,致明永远是我的致明,也是段家的致明,您应该知道,我这条疯狗,保得住段家百年荣华,也能轻而易举的,让它毁于朝夕。”

看着段修永抽动的面部,林敬堂伸手指了指表盘,“我的工人现在就等在码头,段大少四体不勤,不知道我每分钟损失多少物力财力,州长应该知道吧。”

段修永的视线在段靳辰和林敬堂身上来回扫视,最后还是咬着牙根拿起了手机。

命令一层层的传达下去,没用太久,工程部就传来了消息,林敬堂合上手机,“心满意足”的道谢。

“多谢州长,不过往后,我们在政言政,在商言商,其余不必要的纠缠,还是少有,哦,不是看不起你们的意思,实在是这副身子被玩烂了,经不起你们父子折腾。”

他转身就要走,段修永的瞳孔极速的收缩了起来,“敬堂…”

林敬堂停住了脚步,回眸看他。

段修永苦笑道“早知如此…”

“早知如此,你何必帮我向明家施压,何必放任我羽翼渐丰?”

林敬堂摇了摇头,“现在说这些,没意义了。”

段修永追了上去,深邃的眼窝透出的是不常有的颓败,到了这个位子,到了这个年纪,极少有人能让他露出这个表情。

他伸手摸向林敬堂的脸颊,却被林敬堂挡住,他的眸中闪过讥诮,“段州长,别发情啊。”

“敬堂…我不在意被你拿捏住把柄,留下来好不好,这五年…”

“这五年,我为明语尽职尽责的做狗,在段家诚惶诚恐的挨操,怎么,还不够么。”

段修永安静的看着他,半晌没说话,在林敬堂耐心耗尽之前开了口,“你不想做狗,可以,你不想被操…也可以,刚刚阿辰做的…我也可以。”

林敬堂这会儿倒是意外了,“呵…原来段州长不是发情了,而是…发骚了。”

段修永盯着林敬堂,坦坦荡荡的勾引着他,“怎么,你敢说…没有一点想试吗。”

活到他这个年纪,看的早就不是皮相,而是那副没有岁月磨砺就沉淀不出的气质。

段靳辰和段靳晚那两张惹眼的脸,都没遗传到他太多,他年轻时的容颜并没有太惊艳,反而到了这个岁数,从来不苟言笑的脸庞,散着致命的禁欲感。

他有这个自信,让林敬堂对他感兴趣。

厚重的呢绒西装已经褪去,段修永挽起一节袖口,露出了常年带着的旧表,那块表和他的人一样,虽然陈旧,但是透着异样的光泽。

林敬堂眯眼望着他,段靳辰在一旁呆坐着,感觉世界被极速的颠覆。

“那我可真是…太想试试了。”

接下来的混乱,在顷刻之间发生,段修永的皮鞋掉了一只,另一只腿搭在床边,无力的蹬了一下,臀部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林敬堂扯过段靳辰的头,把他按到自己胯下,“帮它做个润滑,也好叫段叔叔少受罪。”

过分的羞耻感让段靳辰微微抗拒着,还是被捏开了嘴,猛地捅了进去。

继第一次被捅开后面,段靳辰又经历了一个第一次。

他到底在做什么……给男人含鸡巴,方便他操自己的老子?况且那根东西上…还有他自己的咸涩味道。

段靳辰呜咽了几声,挣扎不开,更是没有经验,很快林敬堂的性器上就留下了一排牙印。

林敬堂把性器抽出,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他的脸,“真是不顶用啊。”

他把段靳辰按到了床上,让他和他老子并排趴在一起,“阿辰,还是你后面的嘴听话,只知道吸,不知道咬。”

他重新操进了段靳辰的穴口,发泄着刚才被打断的欲望,那里已经红肿不堪,却还在被不断研磨。

林敬堂抓起段修永的头,逼迫他看着自己,是怎么操他的儿子。

“阿辰这里面很热…很会吸,一点也不像个雏。”

他松开手,俯身凑到段靳辰的耳边道“舒服吗,骚货。”

段靳辰端着不肯开口,林敬堂也懒得逼他,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看了一眼段修永,竟是笑出了声音。

“原来更骚的在这儿,看着自己儿子挨操,怎么硬成这样了。”

他揽着段修永的腰抱起,让他的身体腾空了一瞬,再落下时,直接叠在了段靳辰的身上。

他硌人的东西摩擦着段靳辰的腰,段靳辰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来气,林敬bzm堂同时把四条腿分开,两个白花花的屁股和一张一合两个洞口,就这么交叠着。

淫荡而香艳。

“别急,州长大人,这就喂饱你。”

林敬堂又插进了段靳辰的穴,肉刃沾了一圈混浊的液体做润滑,手指同时按在段修永的臀缝上,把那个洞口,一点点的揉开来。

“呃…”在段修永失神的闷哼中,林敬堂腰身一挺,缓缓的把性器送了进去。

他本该西装革履的坐在州府大厅,本该眉眼精神或倦怠的吸着烟卷,本该拿着手杖,优雅而体面的行走坐卧,再怎么样,也是像从前一样,阴晴不定的施予雷霆雨露。

而不是,和他的长子,像两个廉价的,捆绑出售的公鸭,衣衫不整着,被摆出求操的姿势,任人索取。

林敬堂把段靳辰的体液一同操进了他的身体里,他臀部的肉松垮着,没太有弹性,但是手感不算差。

他揉捏着段修永的臀峰,把他顶撞的不停挪动,往前面移了不少,又被林敬堂拉着脚踝扯回了原位。

他身上有中年人的沉稳,有位高权重者的隐忍,有一个父亲在儿子面前的自持。

他没有出声,反而激起了林敬堂的兴致。

“段叔叔…你比我想象的更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