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人人平等,无论是自下而上,还是自上而下,都注定是一条不会有结果的路。

只要omega一天会受信息素的压制,AO之间,就永远不存在平等。

在这个故事中,就算萨落尼亚研制出了能够使omega拥有同alpha同等身体素质的药剂,到了战场上,只是使用了一点点Null的信息素,就让Flowery在战斗中发情,不战而败。

信息素100%的匹配度,本该让他们成为天造地设的一对,实际上却成了拉他入泥沼的元凶。何其讽刺,真是让人愉悦不起来的故事。

至于wind,她全族战死,王族为了显示恩慈,破天荒的赐予了一个omega贵族身份,可全族战死的人,不止她一个,却只有她,活成了招牌。

wind的存在,就如同挂在城墙上的悬旌,迎风飘扬着。她的存在,给了其余的omega,继续苟延残喘的理由。

看,也不是所有人如此,看,也不是全然被基因决定的,人家怎么就能过的好,你怎么就不能。

最后只剩一声叹息,算了,没人家那个命。

她不过是腐朽阴翳的制度下,那层看似光鲜的衣履,不过是为了麻痹民众,投放的精神bzm药剂。

思绪越来越远,林敬堂半晌才回过神,他稍微整理了一下目前的信息。

已知wind和Flowery在宴会开始前私下见过,Flowery身为萨落尼亚的上将,对公爵有杀机,wind却正好相反,她可能是在场中最不希望公爵死的人。

那么他们的相见就十分的微妙。

两个不同阵营也不同立场的omega,到底是达成了一致还是…

至于周子行那边的杀机暂时还未显露,看来还是要一会儿找证据。

灯影交叠间,场下已经换了人。

Miss淘本就生的身形修长,骨节有力,骑士这个角色很适合她。

周子行身为社交小能手,圈内花蝴蝶,早就和她混了个八成熟,他全程都没关注台词,一会儿也不准备搜证,只等着看Miss淘和林敬堂投谁,选一个跟风。

笑话,平日里“救死扶伤”已经够累人的了,谁有心情和他们一起勾心斗角。

韶奕也将摆烂贯彻到底,坐在周子行身边,一会儿看看台上,一会儿凑到周子行耳旁和他说悄悄话。

今天的氛围整体偏轻松,大家不过是来玩乐,周子行也是想让韶奕开心开心才带他过来,懒得在此时给他立什么规矩。

安禾遥遥的瞥见韶奕舒舒服服的瘫在沙发上头,喝着香槟,吃着小点心,自己也跪不住了,拉了拉林敬堂的衣角,哼唧哼唧的开口,“主人…我现在是您老婆,身为男人,要对老婆要好一点儿。”

“上来。”

两个字就让安禾立刻喜笑颜开,蹭上了沙发,揉了揉自己的膝盖。

陆青时身体不自然的动了动,生怕流露出一点情绪,头几乎快低到了地上,胸口却仍是涩的要命,酸的他牙根都要软了。

都说不患寡而患不均,陆青时拼了命也忍不住难受,他吸了吸鼻子,悄悄的把尾巴又往身体里推了推,夹的牢牢的,好像这样就能证明,他是个有用的奴隶,不会被主人舍弃。

这在所有人的眼中都不过是一场游戏,在陆青时眼中却不一样。

他若是能分的清虚幻和现实,没有沉溺在痛楚的漩涡里,就不会在一方囹圄中困守,将路越走越狭窄,眼前只剩下林敬堂这一堵高墙。

场内的灯迟迟没有暗下,没想到Miss淘的表演已经开始了。

与旁人不同,她和可可带来的冲击力甚至不需要用灯光来渲染氛围。

金属的面笼罩着可可的面庞,将他凸起的眉骨分割的更加锋利。

miss淘坐在他的背上,漆黑的皮革从肩部开始向下包裹,丰腴的胸口被银色的金属铠甲严丝合缝的包裹,腰肢处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一道细长的窗,像是月牙出现在寂静的夜空。

酒红色的披风像裙摆一样垂在地上,随着可可的爬动,在地板上缓缓划过。

她夹了夹腿,拉起缠绕在可可身上的缰绳,轻笑了一声,红唇轻启,像极了站在领奖台上拍了拍麦克风,即将开口发言,说出的话却是…“爬快点,贱狗。”

她仍然优雅,仍旧美丽,只是好似有无形的刺将她的身体包裹,而她胯下的人,心甘情愿的被带刺的藤蔓勒紧,刺痛,却甘之如饴的垂下了头。

她松开了缰绳,双脚落到了地上,朝着可可勾了勾手,他便像一条大型犬那样举着两个爪子立了起来,众人这才看清,他的胸前有两个极其突兀的肉团,黑色的蕾丝胸衣将它包裹着,Miss淘打了个响指,可可便倒在了地上,用后背蹭着地面,来回的滚着,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从一旁的刑架上选了一条锋利的长鞭,可可爬了起来,将双手背到了身后,把奶子蹭了上去。

一鞭,两鞭,三鞭。

脆弱的布料从胸前破开,只剩下胸口的三道红痕。

“嗷…呜…呜呜”

可可发出了像狗一样的嚎叫,两个被吸的红艳艳的乳头看着也比寻常的要大上不少,他剧烈的喘息着,咬着面笼里的口塞,仰了仰头,使劲的往前一挺,乳白色的汤水竟然从两个奶孔里流了出来。

这淫靡的景象看的不少人身下一硬,林敬堂单手撑着额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将目光落到了陆青时的身上,却见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甚至慌不择路的到处逃窜,最后寻到了看台旁垂下的幕布,把身体藏了进去。

喷溅而出的乳汁,成了他脑中挥之不去的景象,他的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不知在抵抗什么,看着就像是疯了一般。

林敬堂蹙了蹙眉,安禾啧了一声,端起酒杯就朝着他走了过去,他拉开幕帘,不耐烦的把一杯香槟从头泼了下去,陆青时呆了,舔了舔脸上的酒,竟奇迹般的安静了下去,跪在那处把头贴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动一下。

安禾做完了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下意识的把陆青时当成了可以供自己随意处理的东西,这些日子都是这样的,再怎么过分,主人也没说一句,所以不知不觉就忘了,这个权利是林敬堂给他的,随时也可以收回。

他忐忑的看着林敬堂的表情,挠了挠头道“他太吵了。”

林敬堂没说话,看了看台下流着奶水的人形犬,又看了看陆青时,突然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陆青时还是趴在地上,一动都不动,林敬堂把靴子伸了过去,陆青时微微动了一下身体,而后就凝滞了,半晌才伸出舌尖,舔了舔光亮的靴面。

香槟不断从发尖滴落,陆青时怎么舔也舔不干净,急促的呼吸从身下传来,他一遍遍的舔着,直到靴边锐利的铁牌划伤了舌头,他才一个激灵的停下,仰头看了看林敬堂。

血沫从嘴角淌了出来,陆青时干涩的眼珠转了转,像是机器人那样生硬的认错,“母狗错了,求先生饶了母狗。”

林敬堂伏下身,抹去了他嘴角的血迹,陆青时喉咙动了动,把血水咽下,呆呆的看着林敬堂,又重复道“求先生饶了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