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明亮,这是大白天,还是在书房,戚月亮身上每个毛孔都刺激的舒展开,腿肚子都有点哆嗦。
周崇礼顺着脖颈往下亲,早上他给穿上的睡衣又一点一点剥下来,书房里暖气开的充足,不至于冷到,他一只大手揉捏着软肉,头埋在另一边,舌尖围着乳晕一周,又重重吮吸。
戚月亮呻吟,内心深处想要更多,忍不住拱了拱胸,好像往周崇礼嘴里送。
今天周崇礼兴致格外好。
他翻来覆去,从上到下,都细致温柔的舔舐亲吻一遍,让戚月亮只感觉是浸泡在名为周崇礼的温水里,浑身上下都变成颤栗的粉色,一点一点被蚕食鲸吞。
到最后,她被勾进欲望的深渊,主动抱着周崇礼的脖子求欢,嗓音甜腻不成调了:“哥哥,周老师,我要……我要……”
他很体贴:“想要老师的鸡巴?”
她穴口被撑的发胀,酸酸麻麻的,往外冒水,周崇礼没给她痛快,不上不下的吊着,戚月亮无比动情,难耐的动着腰:“老师你快点,重一点,里面好难受。”
在性这件事上,她身上有种矛盾感,一方面羞耻,一方面又好像毫无禁忌,主要得益于从小见惯的风月事,认识的人荤素不忌,荤话比这说的还难听,严格来说,戚月亮觉得自己算得上矜持了。
但是听到这话的人并不觉得。
他哑着嗓子。
“戚同学这么乖,老师当然要好好奖励你了。”
周崇礼扯了一下她发硬的乳头,脖颈青筋凸起,架起她两条腿狠狠往里肏,卵蛋啪啪啪撞在臀部。
一下子撞到敏感点,戚月亮绷直了脚尖,小穴深处痉挛酥麻,肉棒撞开重重皱褶,曲径通幽,她咿咿呀呀叫着,不得不抓着周崇礼的手臂。
“啊哈……好爽……再重点老师……”
哗啦哗啦,办公桌剧烈摇动着,连带着桌上的文件和书籍都掉下来不少,周崇礼衣着整齐,只露出鸡巴,飞快耸动腰身,戚月亮浑身赤裸,被操得双眼迷离,浑身酥软。
这次他们着实做的有点疯。
至少是在戚月亮看来。
在光洁明亮的书房,她整个人被放倒在桌上,腿被架到周崇礼肩膀上操,穴里的淫水咕叽咕叽,有的甚至溅到地上,她完全抛弃羞耻这种东西了,抬着腰放声浪叫,周崇礼把她整个抱起来往外走,手顺着腰线往上攀爬。
“桌上太硬了,宝贝是不是背痛了,是老师的错。”
他就这样抱着她打开书房的门,屌还插在戚月亮穴里,随着他的行走一下子摩擦抽插,戚月亮乍一吓到了,抱着他的脖子:“哥哥,不要去外面……”
她这一紧张,夹得周崇礼腰眼一麻,他侧头亲吻她的头发,随手拿起件衣服,把她完全裹着,哄着:“没事的乖乖,这里没人,只有我和你。”
“但是……但是……”她娇喘着,眼尾发红:“地板,地板会湿的。”
她听见了淫水滴在地上的声音。
“别担心宝贝,我会清理干净的。”周崇礼上楼梯,动作幅度变大,鸡巴深深插进逼里,穴口都撑得泛白:“到现在你还能想到这些?嗯?”
周崇礼归功于是自己还不够努力,于是戚月亮就真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她被带到主卧,没放在床上,压在沙发上就来了一发,弄得沙发上水渍一片,乱七八糟,戚月亮高潮迭起,软的像一滩水,周崇礼精壮的身躯在她身上起伏,还是衣冠楚楚,后来惹得戚月亮胡乱扯掉他衣服,西装、衬衣扔了一地,坐在他身上上下耸动,肉棒都快要捅到子宫口,深到戚月亮吟哦尖叫,神经都在崩坏。
周崇礼近乎溺爱她全部的小动作,双手掐着她雪白的臀部揉捏,闷笑着在她解不开自己衬衣扣子的时候,亲上她的嘴勾着她的手去找自己的扣子,沉溺于看她在自己身上骑乘,乳波荡漾春意,渴求他也渴望欲望的模样,这让他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渗透着爽感,想肏她,狠狠肏她。
做到最后,戚月亮生生昏厥过去,也不知道他做了几次,后面半梦半醒之间,只感觉自己泡在温水里,浑身酸麻,周崇礼的手插在她穴里抠挖,她下意识夹紧了腿,嘤咛:“不要了哥哥……”
周崇礼似乎亲了下她的额头,声音是餍足过后的温柔:“我帮你把里面清洗一下,不然你会不舒服的。”
戚月亮迷迷糊糊困得很,无意识往他方向靠,好像靠在了他肩上,全然放松的依恋,他说:“睡吧,月亮。”
就这样睡到了下午。
中间不知道到什么点了,周崇礼把她抱起来拍拍她的背,哄着她吃完了半碗粥,她其实连味道都没尝出来,闭着眼被一口一口的喂,然后失去知觉见了周公。
外面天趋于昏暗,半拉的窗帘,还能看见一半的大海,无垠的海平面,这是绝佳的观景位。
周崇礼居然在她身边睡着。
这对戚月亮来说是件稀罕事,君不见,她睡着的时候周崇礼总还醒着,还有精力做饭熬bzm粥,她醒了周崇礼也总是醒着,体力充沛,精神良好,戚月亮很少见到他睡颜。
他结实的手臂圈着她的腰,呼吸均匀。
戚月亮身体酥麻,酸胀但不难受,反而有点吃饱喝足放松后的轻松倦怠,她一开始不敢动,怕吵到周崇礼,兀自躺了一会。
她想到刚刚做的那个梦,眼睫抖动一下,还是忍不住动了动身体,小心抬了抬脑袋,眯着眼往周崇礼身上凑。
刚醒脑袋有点晕,她恍惚间没有看清,往周崇礼的脸凑的更进了。
突然间腰上的手臂一紧,天旋地转,她就被压在身下,男人气息吐在耳边:“干什么呢?”
少有的慵懒。
戚月亮四肢都被压着,胸前两团白兔结结实实抵着周崇礼的胸膛,她喘出一口气,手摸了摸他的脖子。
“梦见哥哥带我走的那天了。”她老老实实。
她的手并不冷,带着热气钻进周崇礼的脖子,她仔细看了又看,庆幸没有留疤,好奇问:“哥哥疼不疼啊?”
那个时候,他好像一点反应也没有。
周崇礼原本闭着眼,闻言顿了顿,睁开眼睛,他的下巴抵在戚月亮颈窝,闻到她身上香香的沐浴露味道,她鲜活、真实的生命在他怀中跳跃,手指就忍不住收拢。
在动物生存法则里,喉咙是身体致命的一部分,撕开咽喉即可夺取生命,向敌人露出脖颈即为宣告臣服,保护脖颈是保命要记。
“我欠你的。”
他玩笑似的,拍了拍她的臀部,声音低而温:“你呢,当时把自己撞的额头脸上都是血,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