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皱眉,难道身上有味道?不应该啊。

戚月亮真诚的问:“哥哥,你最近的香水是不是喷的有点多?”

周崇礼被她带偏了,那一点火气烟消云散,看着她认真清澈的眼睛,只觉得后颈发麻,他想到,戚月亮今年不过才十八岁,而他年长她这么多,原本就该多让让她,她懂什么?周崇礼模糊的想到,她可能甚至都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他摸了摸她的脸,无奈回答:“没有,我没有喷过香水。”

她竟然靠得更近了,鼻尖几乎就抵在他的脖颈:“不会吧哥哥,我闻到你身上好香,好香……”

周崇礼按住她单薄的肩,他这会无心在意戚月亮闻到了什么味道,他自知没有女性靠近她,也不会是女性香水的气味,他自己也很少喷香水,周崇礼关注点全在怀里的人身上,她离他太近了。

戚月亮还在想为什么,周崇礼已经揽住她的腰。

“月亮。”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声音喑哑。

“我们去楼上。”

夜深了,近日来海平面还算是平稳,上次暴风雪后,码头停运了好几天,现在情况有所好转,周崇礼才放心带戚月亮来这个地方,这地方完全是他闲暇时放松的避风港,为了俯瞰海景,占据大半个三层的主卧有一片巨大的落地窗,白天光线明亮时,可以看见非常漂亮的海景。

现在是晚上,戚月亮被周崇礼压在上面亲的时候,视线黑黢黢的,只有外面透进来的一点光。

地上全是他们一路脱下来的衣服。

提前开着暖气,赤脚踩在地上也不会觉得冷,周崇礼个子逼近一米九,身材比例极好,此时脱了累赘的衣物,上身仅穿了一件黑色背心,露出肌肉线条极其性感的手臂和背部,从后面看,有bzm一双白皙修长的腿盘着他精壮的腰部,随着激烈的动作偶尔无力的摇晃,男人的大手托举着她的大腿,使其完全不得反抗。

自从周崇礼哄她把舌头伸出来后,戚月亮已经被亲的神志不清。

男人兴奋的吮吸着她的湿滑的小舌,大口大口吞咽着滚烫的津液,色情缠绵的纠缠不休,他甚至把她的舌头拖进自己的领域里,贪婪的汲取她的气息,这绝对算不上是个温柔的吻。

他太会亲了,戚月亮一点思考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四肢发软,无力的攀附着他,顺从的热吻。

身上的衣服被男人扒得差不多,剩了一件薄薄的羊毛衫,很贴身的款式,勾勒出曲线分明的身材,以及从衣摆伸进去,明显拱在胸前揉捏的大手。

淡粉的内衣掉在脚边,没人去管。

凸起的乳头不可避免摩擦到衣物,是一种更难耐的感觉,戚月亮完全沉迷欲望,抬着胸往男人手里送,周崇礼多宠爱她,几乎立刻全盘接收,揉搓着雪白的乳肉,轻捻慢柔着发硬肿胀的可爱乳头,戚月亮身体发颤,来不及吞下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呻吟:“哥哥……”

“嗯?宝贝。”周崇礼舔着她的嘴角:“不是说我身上好闻吗?你再闻闻,什么味道,嗯?”

她嘴唇嫣红饱满,脸上红晕未褪,眉眼有春意,整个人被周崇礼抱着,再迟钝也不肯掉进他陷阱里了,抖着腿呜咽着:“不要了,不要了。”

他的战场已经转移到戚月亮脆弱的脖颈,舔咬着她敏感的耳朵:“我们月亮身上也好香,怎么这么香?让哥哥闻一闻好不好。”

周崇礼真的就从上一直亲到下,他双臂结实,一下子把戚月亮高高托举起来,她吓了一跳,双腿从他的腰上到了他的肩上,裤子早脱了,此时双腿岔开,穿着内裤的阴部直白的对着周崇礼的脸。

快感很快代替了惊惧,她甚至还来不及羞耻,周崇礼就着这个难度极高的姿势,就这样埋头去舔她的下体,他仅仅只是隔着内裤放肆热烈的吻着她的阴唇,那里已经鼓起来,布料都已经湿透,甚至能看出阴蒂的形状。

他亲了一会,抬起头来说:“原来是我们月亮发情的味道。”

戚月亮脑子轰地一声,像是要被他弄疯了,腰部不受控制的往前蹭了蹭,眼睛水汪汪的,欲求不满:“好舒服,哥哥,我还要,还要……”

周崇礼于是就把她内裤也扒了。

他牢牢控制着她双腿大开的弧度,上下舔弄着她的湿淋淋的小逼,整个房间都是这种黏腻暧昧的水声,周崇礼太熟悉她的敏感点了,他大口大口吞咽着逼里流下来的淫水,舌头挤进逼里,模仿性器官的插入,戚月亮看着他的头埋进自己阴部,只觉得视觉和感官都双重刺激,爽得嘴巴都合不拢。

大舌灵活的卷着她冒出头的阴蒂,极有技巧的吮吸轻咬,戚月亮浑身仿佛触电一般,声音甜腻到不成调:“哥……慢点……啊,嗯……好舒服……慢点……”

她垂在周崇礼肩膀上的腿都轻轻抽搐,猛地一下紧绷,挂在脚踝上的花边内裤湿透了,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色情香艳的很。

戚月亮身体太敏感,周崇礼对她的阴蒂发动猛烈进攻,她根本承受不了,背部抵着冰凉的窗户,正面火热难耐,她的手不自觉抓着周崇礼的头发,几乎失声尖叫:“不行……哥哥……嗯……好爽……哥,我要……”

她咬着唇发出高潮时的呻吟,小逼一阵一阵抽搐,她甚至听见有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那是她的淫水。

周崇礼把她稳稳当当的放下来,不过戚月亮站不住,整个人都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顺理成章的让他的手指钻进刚刚高潮后的穴洞里,刺激的她小腹又是一阵酥麻。

“好多水,我们月亮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湿。”

碍于他声音低沉有磁性,床上喘息和说荤话总多了几分无可救药的性感,戚月亮道行极浅,被这男色迷了心智,不受控制的又要发浪,难耐的咬着下唇。

周崇礼的鸡巴早就高高勃起,他忍耐着,亲吻着戚月亮的唇瓣,摸到她指节上的戒指,哑声说:“宝贝,不要为此感到抱歉,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情欲沉沦之中,他看她的目光温柔:“我什么都给你。”

0029 第二十九章 哄骗(微H)

性,是一种剥削。

偶一次在破旧的智能手机上,戚月亮听见那场严肃演讲上女性的声音,二手助听器传过来的声音很模糊,她说本质上,性是一场强权对弱者的压迫,无论如何,是一种并不平等的原始关系。

她去问苏丽,苏丽说,她很少能阴道高潮,比起男人的鸡巴,还不如自己的五指姑娘。

而有的女人告诉她,人也不必要需要性爱,女人不一定需要男人,她们对于性的渴求一般低于男性,男人也不一定需要女人他们性欲强悍,精虫上脑时几乎见洞就插,这完全是物理意义上的意思。

以上这些词句都是经过戚月亮润色后的,她们说这些的时候其实言辞讥讽,毫不客气,充斥着露骨的厌恶,这几乎造就了戚月亮对于性的畏惧。

加上年幼起李鸣生对她的所作所为,遂之加深了恐惧。

悲哀的是,那个畜生一样的人偏偏决心锻造出一个淫娃荡妇,他的人格和灵魂已经扭曲变态,执意用道具和禁用药品来摧毁一个残疾又美丽的女孩,因为这样一个女孩,她恰好长得漂亮,胸大,身材好,恰好耳朵聋掉了,听不见罪恶和脏话,保持纯洁,不知世事,乖巧懵懂,又恰好,那么柔弱,逃不开你的手掌心。

她的意志和尊严完全视若无物,身体成为一个供人撸管意淫的产物,像动物一样发情淫叫,崩溃时,她们安抚她,月亮,我们都这样。

但是我不想这样,戚月亮叛逆的想。

被接回来的那时候,她坏掉的身体相当长的时间需要男人的安抚,这是在另一种程度上二次摧毁了她,戚月亮在意识浑浊时抓住了周崇礼,她闻到他身上有令她沉迷的味道,他靠近她,戚月亮流泪,她无助的和他说,哥哥,我不想这样。

周崇礼对她说,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