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喝,陆青时也没办法,把客厅的玻璃碎片和厨房的瓷片收拾了,又倒了一杯清水。
“这次没毒了,喝吧。”
林敬堂看了他几眼,接过了水,一口口的喝了下去。
“能上楼吗?在这儿睡不舒服,我扶您上去吧…呃…”髁唻瘾葻
陆青时话还没说完,就一把被林敬堂拉进了怀里,他的肌肉硌在陆青时的身体上,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侧,逼着他整个脸都贴到自己的胸口。
陆青时眨了眨眼,眼眶霎时红了。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没有被谁抱过了。
林敬堂的手掌移到他的腰间,轻轻的抚摸着,陆青时一下子就没了抵抗力。
他虚虚的抱住了林敬堂,用头在他的胸口蹭着,“敬堂…敬堂啊…”
这副被无尽的折磨变的干瘪的身体,仿佛一瞬间注入了血肉,只是一个拥抱而已,陆青时却仿佛得了至美珍馐,得到了无上救赎。
陆青时抱的越来越紧,亲上了他的颈侧,心头的斑斑锈迹仿佛全都被荡平了,如枯木逢春一般的欣喜。
他动情了。
林敬堂伸出手指,探进了身下人的裤子,揉起了臀缝,陆青时一个呜咽,恢复了一点神志。
“我去找润滑液。”
他挣扎了两下,林敬堂的手臂却没有松开的意思,反着光点的瞳孔颇有些灼烫,他一个翻身,把陆青时压到了身下,骑在他的腰上,胯还往前顶了顶。
他不伸手,也不动作,陆青时动弹不得,只能认命的解开了他的皮带,把那庞然大物掏了出来。
林敬堂的嘴角缓缓的勾了一下,似乎很愉悦,这一笑,配上他微红的脸颊,就显得格外的生动。
很多年以前,他就是这么笑的。
陆青时再也忍不住蚀骨的欲望,艰难的挺起身,凑近了顶端,捧着他的性器,伸出舌尖轻轻的扫了一下,林敬堂被人伺候惯了,只是鼻腔里传出一声细微的哼声,听着似乎是舒服的意味。
他好像不太满足陆青时这么浅尝辄止的舔弄,直接起身扯下了陆青时的裤子,于是干涩了许久的甬道不由自主的开始发热,不由自主的打开了双腿。
神志渐渐远去,陆青时开口了,“操我…操我吧…”
“啊…”
肉刃抵进了穴口,没有润滑,结果可想而知,陆青时疼得身体都蜷缩了起来,林敬堂一寸一寸的抵入,然后俯身,安抚的亲了亲他的耳朵。
“乖。”
一个字,陆青时又止住了挣扎,驯顺的用身体含住硕大的棍体,也许是因为疼痛,也许是因为渴望,他不由自主的吮吸着,夹的林敬堂闷哼了一声。
他轻轻笑起,笑音在回荡在陆青时耳边,像是最烈性的春药。
他什么都顾不得了,伸手抱着林敬堂的脖颈,双腿缠住了他的腰,声音带着软糯的哭腔,“林敬堂…”
一定是出血了,这样被研磨,毫不留情的操弄,陆青时连喘息都费力,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泣着,似乎是嫌这个姿势插的不够深,林敬堂抬手将他转了过去,变成了后入。
陆青时的头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在外面的那只脚却垂到了地毯上,因为一次次的撞击,根本没有拿上来的机会,可能是因为缺钙,小腿肚子开始抽筋。
“疼…”
哪里都疼,陆青时目光涣散着,张了张嘴,怕搅了林敬堂的兴致,喉咙到底没敢发出声音。
林敬堂突然停下了动作,声线变的沙哑,“屁股翘高。”
陆青时艰难的用头顶着沙发,另一只腿趁机拿了上来,腰肢一塌,臀部就撅了起来。
那东西还在他身体里埋着,陆青时费力的夹着它调整姿势,还没来得及摆好,林敬堂猛的一顶,陆青时就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长夜漫漫,他的身体在被浇灌。
不知过了多久,陆青时脚趾勾起,眼角和脸颊都变成了粉红的颜色,在沙发上来回蹭着。
射进来了呢。
他又哭又笑,这么多年,被禁锢着,被炮烙的心脏,好像重新开始跳动。
爱我吧,林敬堂,求你爱我。
就像《面纱》里的瓦尔特那样,你知道我的企图和理想,看穿我的势利和庸俗,然后原谅我的愚蠢和背叛。
我是个二流货色…但是求你爱我。
陆青时把性器贴在林敬堂的身体上研磨,无尽的温存带来极致的快感,他的大脑闪过白光之际,听见林敬堂咬着他的耳朵道了一句,“阿意,今天怎么这么骚?”
前端浊液一股股的涌出,林敬堂硬挺的东西又抵进了穴口,他的眼神并不锐利,是可怕的迷离。
陆青时抬手颤着摸上他的脸颊,身体在发热,却不住的打着寒颤。
他咬着嘴唇,双眸闪了闪,逐渐成了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林敬堂重新闭上了眼睛,躺在沙发上轻轻的蹙着眉,陆青时抬起屁股,让他的肉刃从自己身体里脱出,安静的坐了许久。
月悬碧空,他站起身,到了厕所,对着镜子转动了鼻环,打开锁扣,慢慢取了下来,
当啷一声,银环撞上了瓷面的台盆,落下了丝丝血迹,陆青时带着满身的薄汗和股间的粘腻,打开了门,走进了夜色中。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空洞
身体的疼痛仿佛成了无所谓的附加品,陆青时没有因为穴口的肿胀和撕裂而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