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啊…伯嘉、啊…好大…嗯哼…穴心、啊、麻了、嗯哼…撞到子宫了呀…啊…深…”
黑影看着那张侧着的小脸,逐渐翻起了白眼,微启的小嘴露出红舌,唇肉被津液染得红润。
“操!”一轻一重两道声音一同呵出。
媚肉将柱身的每一寸都咬个干净,穴心的软包嗦裹着马眼,强取豪夺里面的精液。
“想要精液了?妈的,骚肉直接钻马眼里抢。”他趴低身子,凑到女人耳尖,“我给你精液,你得给我什么,还记得吗?”
谢菱君要被干傻了,寻着男人的唇肉亲上去,小舌乖巧讨好地舔他的唇瓣,细声道:“嗷…要、要到了…啊…要喷出来了…快一点…啊…伯嘉、给我高潮…啊…”
多亏饭前盛彦给的那碗汤,不然可能没这么强烈的反应,谢菱君觉得膀胱快炸了,里面存满了水。
丁伯嘉得到满意的回复,一把捞起两条腿,把尿一样的姿势,抱着她上下抛动,将她直接摔在肉棒上。
“啊啊啊…不行了…嗷嗷…要、要喷啊…啊…伯嘉…到、到了啊…”谢菱君抖着身子,两条腿快速抖动,捂着脸不愿面对。
男人眼珠一转,往前走了两步,把她暴露在有光照的地方,操得格外猛烈,边操边走到后院门口。
“在这喷,把淫水和尿喷在后院门口,待会你的阿彦一回来就能闻到。”
如果这时他抬起眼就能发现,嘴中提到的男人就站在两步外,期待地等着谢菱君的浇洒。
“别、别啊…啊、伯嘉…嗷…忍、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
盛彦近距离观摩水嫩的小尿孔里,射出一柱有力的液体,又有一道浓稠的白精从交合处溢出。
这还不算完,过了一分多钟,女人仍旧未停止抽搐,丁伯嘉飞快抽出肉棒,噗地一下,淫液从圆张的穴口喷出。
“啊啊啊~啊哈…啊…嗯哼~唔…”女人的呻吟这才慢慢停歇。
两人喘着气,谢菱君再没一丝力气,虚弱无力靠在他的肩膀。
盛彦看呆了,刚拔出性器的穴口仅在一呼一吸间就恢复原状,仿若不曾被侵入一般。
空气中弥漫着咸骚味,那对男女何时离开的他都没意识到,再回过神,面前又回归宁静。
他缓慢走出,来到地上那滩液体跟前,在细弱的微风里,深深吸了吸,将这诱人的味道吸了肺里。
睁开眼睫,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里,刻上浓重的色彩。
0074 第七十二章 君君淡然承歉意,美人在旁露端倪(肉渣)
谢菱君看着裙摆处显眼的褶皱,心里好一阵烦躁,走起路来遮遮掩掩。
步子迈得极小,神色比之更加紧张,只因俩人在整理衣服时,丁伯嘉直接抽出胸前口袋里的丝帕塞进小穴。
“堵着点,别让精液流出来,可惜了的。” ? 闻言,她狠狠掐了他一把,谁知惹得他得意极了。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包厢,包厢里的气氛不复早前那般和谐,詹姆斯身边的翻译不知何时离开的。
她自知去了太久有些不礼貌,满含歉意,没想到詹姆斯先站起身,手贴着胸口微微低俯,朝她致了歉。
谢菱君一脸莫名,往丁仲言身上递了个眼神,他随之极亲昵拉过垂下的小手,示意她安心。
詹姆斯见他俩感情甚笃,想到自己口出狂言心底忐忑剧增,面色艰难地把缘由一五一十道了出来。
听后,她了然点点头,也并没有对他的冒犯有多恼怒,反而忍不住想笑,因为她知道,这是男人自大的通病,不论到何时都改变不了。
但对于丁仲言的维护,谢菱君是欣慰的,这说明他尊重她的人格,认可她的独立,没有把自己看成他的附属,在这个桌上,她是站着的。
所以,这个面子即便不冲詹姆斯,也要给丁仲言。
挪了半步,往丁仲言身边靠了靠,离他近了些,自己的手还握在他手中,看上去体态虽柔弱,但举止大方不卑不亢。
“我接受您的歉意,也相信您并非有心之过。”她的声音清脆,掷地有声,“都说人的见识首先来源于生活的环境。”
“詹姆斯先生来自圣佛朗西斯科,在那里也一定见过不少东方女性,我知道她们处境困难,身份低微。”
“但,我想您也知道,她们都是因何到了那片大陆,不止她们,那里存在的各国女性皆是如此,这并非她们所愿。”
“如若大家都有机会接受圣贤教育,谁也不愿沦落到那种地步,可即便是最底层的人也应当得到最起码的尊重,人人生而平等这句话,是出自贵国总统,您应该更能理解它的含义。”
谢菱君的脸上始终带着笑,语气柔和,正如她展现出来的那样,可这些话让这个得体大汉羞得胡子都耷拉下来,涨红的脸也不晓得和喝了太多的酒,有没有关系。
也许他并不是为这些话而羞愧,只是因为被一个弱小民族的女子,一个女子,当众教训了一番。
可这无所谓,君生于乱世,非君之过也。
谢菱君就是要挺直腰板站在他面前:“詹姆斯先生还要在京城停留一阵子,京城中有许多像朝阳一样的年轻人,他们各有千秋,您不妨多走走,多看看。”
把你那如灌了粪水的脑子洗一洗!
此刻的谢菱君就像是她口中的小太阳,身上散发着光芒,让人忍不住闭眼又忍不住被她吸引,两兄弟各坐一旁与有荣焉,却不好投去太过明显的目光。
得低调!
反而是秦希珩,正大光明不加掩饰对她的欣赏,即使受了姓丁的很多不善的目光,也不曾收回眼睛。
詹姆斯不曾注意几人的官司,喃喃称是:“她们一定就像您一样优秀!”说完又觉得不够,还连带着夸了夸一直默默无言的男人。
“丁司令与夫人真是天作之合,伉俪情深,这么好的感情,在您这个阶层身份人中,真是不多见。”
谢菱君嘴角一抽,等会儿?有他什么事,夫人?谁是夫人?
她忡愣着戳在地上,笑脸变得僵硬,刚打算抽回手,告诉他误会了。
丁仲言及时一把将她拉得更紧,环住细腰,大言不惭接受赞美,尽管后颈遭受女人长指甲的摧残,也面不改色,可疼得还是让他不禁倒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