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1 / 1)

秦希珩:哦呦,夫人,还挺硬气。

丁伯嘉:妈的,他嘴真他妈快,让他抢着了!

谢菱君一路畅通走到后院,打小不知在这里玩了多少次,外面是大人的天下,这里成了她和盛彦的根据地。

与其说是玩,更多的时候,都是谢父要盛彦压着她读书,谢菱君太顽皮,不找人震着,准又小猴称大王。

一阵穿堂风吹过,空气中弥漫着儿时的气味,谢菱君抱紧双臂眉眼柔和发起神,身上的酒热气快速蒸发,晚间温度越来越凉,不由打了个冷颤。

肩上落下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衣,她回过头,被盛彦刮了下小巧的鼻尖,他假装严肃:“出来怎么不知披上衣服,还喝了酒?回头又得头疼,一点也不长记性。”

话语严厉,可眼里的无可奈何让他端不起一点架子,谢菱君看着他突然的鼻酸,很想哭一场,眸底蕴满了泪,却还是扬起笑脸,生生倒逼回去。

她根本就不知道要哭诉些什么。

“没有穿外套来。”遮掩着垂下眼睑,瓮声瓮气地。

盛彦沉默一噎,眸光暗下来,隐忍着谢菱君看不到的情愫:“他们对你不好?”

静望着已经沾满女人味,变得风情万种的昔日小姑娘,他恨自己晚了一步。

她定在原地,没有焦点盯视某一处,幽幽地说:“没有…他们、对我挺好的,我是为了臭美才没穿,出来不过是吹吹风。”谢菱君避重就轻地说。

可话一开头,话匣子就打开了,倒豆子一样前言不搭后语对着盛彦倾诉,这种感觉就像是回了家,既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委屈,又怕他觉得自己委屈。

“在丁府,几个太太对我不错,身边有个小丫鬟也很好,那人…从不去我那里,这也好,我乐得清闲自在。”

“每天还是和以前一样,画画、看书…就那些也没别的。”

“那他们呢?”盛彦静静地听,忽然问起,想着她与丁仲言一起走进时的感觉,他骗不了自己。

谢菱君喉头滚动,舔舔唇难以启齿,舌头在嘴里绕了好几圈,只说了三个字:“挺好的。”

她笑了。

“我知道我父母的下落了,他们很安全,丁仲言说过段时间,就带我去看他们。”她向他分享好消息,绞尽脑汁想好的说。

“找到就好,我也一直再找,可没有任何消息,这么看来,许是他将叔叔婶婶保护起来了。”

谢菱君“嗯”了声,她像个上满弦的闹钟,还想继续絮叨下去,盛彦望着被碎发挡住的侧脸,再也看不过去,出口制止住。

“小菱角,在我面前,你可以什么都不用说,只要你站这,我自会知道你好不好。当着我永远不需要伪装,我们说过的,你永远可以随心做你自己。”

话音落下,如同一记闷锤敲得她鼻酸,谢菱君再也忍不住泪,委屈巴巴靠过去,脸埋在他的衣衫前,咬着唇细弱的呜咽出来。

盛彦轻拍她瘦得肩胛骨凸出的后背,心疼不已,盘算着如何将她带出丁府,那里把她的枝桠都闷枯萎了。

“你不要说话,我一会就好。”胸前的脑袋嗡嗡道。

“好,不说。”

过了片刻,掌柜这时敲响后院的门,难为情地说:“少东家,前面得您过去一趟。”

盛彦掩过她,不让掌柜看见:“好,我这就过去。”

掌柜走后,谢菱君抬起红扑扑小脸,哭过一通平静不少,吸了吸鼻,擦着眼泪赶他:“你快去忙吧,我一会就回去了,以后有时间我来看你。”

“好,别待太久,一会我给你送冰淇凌啊。”

谢菱君终于破涕而笑,屋内的光照在泪光闪烁的眼中,很是耀眼。

盛彦眼眸暗了暗,替她抹去颊侧的泪珠后,才转身离开。

来日方长,他要好好计划一番。

待风吹透所有情绪,脸上看不出异常后,谢菱君也提脚往包厢走,一拐弯,路过一处没有灯照的黑暗角落,一只手臂拉过她,将之按在墙壁上,力道及其大。

“啊!”她慌恐地使劲挣扎,无奈他压得太紧,身后的身影随之贴过来,狠狠咬上耳廓,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她甚至能够听到他磨牙的声响。

“挺委屈啊?见着旧人了,恨不得跟他走了吧,嗯?”

“喜欢他?他知道你昨晚怎么磨着我吃鸡巴吗?他见过你吞精液的淫样吗?”

“呵,谢菱君,这一手阳奉阴违你玩得好啊,但可别太过分了!”

“我能忍我们兄弟几个争夺你,但不代表,我也会容忍外人和我抢你!”

0072 第七十章 口不择言互争吵,妒气冲天闯穴洞(微h)

谢菱君奋力挣扎,却不见挣脱半分,趴在墙上,扭着头冲身后气急地叫:“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阿彦是哥哥!”

“哥哥?我可不记得你有什么兄弟姐妹,你爸妈不是只生了你一个,哪来的哥哥!”

丁伯嘉冷笑一声,眼底醋意冲天:“我看,别是什么情哥哥吧。”

“又送汤,又说小话,还拍你的头,可真亲密啊。” ? 这也就罢了!

天知道,他见她半晌不回,既惦记又担心赶紧出来找人,生怕大黑半夜她遇到什么事。

结果,人家在别人怀里,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那叫一个委屈。

除了在床上,他哪样不是事事紧着她,顺着她?

“你滚!别用你肮脏的思想揣度别人!我们清清白白,干干净净,你放开我!”

谢菱君的后颈被他粗鲁地掐住,按在墙上,自己好像只任人宰割的家禽一样。

尤其是在经历过盛彦的温柔后,这种天差地别的对待,让她感到很不舒服,手脚动得更加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