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 / 1)

这是道选择题,只有选对了才能得到想要的,她必须慎重。

谢菱君讨好地含住他的耳垂,舌头扫过耳廓,舌尖在耳眼处打转,一面舔弄,一面娇喘:“哦哈、伯嘉…重、重一点…啊…我要高潮…啊…”

“操!”男人暗骂一句,“你真他妈是个妖精,以前都是装的,是吧?”

他插得极重,每一下都破入宫口,肉棒无情地贯穿,宫口渐渐打开了小嘴,似是受不住,吸起了扩开的马眼,粘稠的白浆在操干下,不时涌出体外,泛着白沫将他的阴毛打湿。

谢菱君已不知自己姓甚名谁,只恨不能与他合二为一才好,一味的去迎合丁伯嘉的冲击,穴底的花心越发红润。

深处如同火一般灼烧,男人整进整出,动作利落精准,谢菱君很快就到达高潮。

“啊啊啊啊!伯嘉、啊!喷、喷了啊…”

一时间,丁伯嘉将屁股抬高,让她站在床上,他目不转睛盯着私处,那里没了堵头,淫水顷刻如喷泉喷涌而出。

他的身上,更严重的是脸上,几乎是兜头泼洒,一股淡淡的咸骚味,让丁伯嘉红了眼。

没等她停止抖动,直接将她按在床上,屁股下垫起枕头,从上往下用力刺进去。

谢菱君身体泄尽了力气,被操得直往前耸,接着又被他拽回来,随着耸动,男人身上的淫水晃洒到她身上。

“嗯啊…伯嘉、喔…射、射给我吧…啊…”她连说话的劲头都没有了,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

没几下,丁伯嘉闷哼着,快速抽出肉棒,屈膝向前跪在谢菱君的脸边,龟头破开那张浪叫的小嘴,手掌极速撸动柱身。

“嗷…嗷~”

谢菱君尽力含裹着顶端,舌尖挑逗马眼,不时往里吸一吸,噗地一下,浓浓的精液朝着喉眼喷出来。

“嗯唔!”

过了一分钟,马眼才堪堪停止射精,热烫的精液顺着女人的嘴角,流向身体…

0068 第六十六章 事后清晨忆竹马,又取不出标题了

这一夜,四方小院的秋寂被无限的春色笼罩。

两人片刻不歇,应该说,是丁伯嘉不让她歇,压着谢菱君翻来覆去的操干,从女人嘴里说出的淫语,犹如天籁。

一直到巷外老魏敲梆子声响起,谢菱君才知道,天已经朦朦亮了…

她半睡半醒睁开眼,眼前屋内的场景仍旧在震荡,像是喝醉了一样天旋地转。

谢菱君枕在丁伯嘉的手臂上,嘴里不停发出细微的哼叫,蓦地,她皱起眉,鼓胀的小腹眼瞅着又大了一圈。

“唔!”她抓着男人的手臂,小声哀求:“伯嘉…不要了、真得不要了,啊…肚子要炸了,不能再射了…唔…烫…”

身后的男人喘着粗气,将仍未彻底软下来的肉棒抽出体外,脆弱的穴口因长时间不间断的摩擦,早已红肿不堪,硬器甫一离开就立马合紧,半滴精油都不曾外溢。

丁伯嘉埋在细瘦的颈窝里,猛烈吸食她的气味,渴望用这种方法把下面的欲望压回去。

男人的四肢缠在她身上,两人俱是一身的汗,相贴到一起皮肤都打滑,这时节北方的温差开始变大,早晚是能感到凉意的。

他没由性贪凉,扯过一旁的锦被盖到二人身上,将怀中女人抱得更紧,不同于谢菱君的昏昏欲睡,他的大脑皮层还处在兴奋状态,恨不得一直再干到天黑!

丁伯嘉兀自失笑,此刻很想将昨夜的一切找人显摆一下,他坚信,这绝对是只有自己才能得到的殊待。

在小姑娘的心里,丁伯嘉对于自己的地位,有着莫名的自信,他也清楚,这不过是一个人不安全感的因素作祟,当不得就断为真感情。

但无所谓,感情是很玄妙的事情,它的产生本就不是一板一眼,它带有包容心,容许各种原因去引发。

老三说这在医学上叫什么来着?这叫激素?叫多巴胺?

谢菱君多快睡着了,结果被挨到耳边的笑声吓了一跳,很是烦厌地半睁开眼,哑着嗓子说:“天亮了,你怎么还不走?”

丁伯嘉一噎,怎么能说昨晚那只是为了激她,胡嘴说的:“要不要喝水?”他打起岔。

也不等她回答,直接掀被下地去桌边接了杯水,谢菱君看着他走过来,浑身赤裸,那处惹眼的地方竖着根棍,每走一步就跟着颠动。

真是没眼看,她翻了个白眼,小脸掩在被子下面:“不要脸!”

男人没听见,拔步床里又暗,走进了才发现她像是埋首的小兔子,他笑道:“嘛呢?害羞了啊,看这么多回了还不适应?”

人被捞出,身上似乎散着热气,整个人快要成蒸熟的红虾,嗓子冒了烟愈发干疼,想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她恼羞成怒夺过茶杯,仰起头咕咚咕咚下肚。

丁伯嘉满脸柔光盯看,再度钻进被窝,这会从正面抱住她,身前触碰到一个圆鼓鼓的肚子,险些笑出声,大掌贴在上面轻缓的抚摸。

就当谢菱君要开口时,他抢先说话:“老二和你说了吧,过两天要和外商吃饭。”

“说了,怎么你也去?”不然他不会问。

他应了声:“嗯。”指尖绕着一撮头发,“这事和咱家、老二还有万会堂都有关系,所以我肯定得去。”

丁伯嘉不介意将这些内里的联系和谢菱君明说,往后她知道的也会更多。

“到时候给你送衣服过来。”

谢菱君对于这些也不多问,只问了句:“去哪吃?”

“盛泽园。”

她的呼吸有一霎顿住,立刻恢复正常,丁伯嘉丝毫没察觉异样。

回来这么久,她从没刻意打听过盛彦的消息,盛彦与她青梅竹马,自小一块长大,幼时父母还开过玩笑,等他们长大,学成归来,两家就结为秦晋之好。

谢菱君去英国时,盛彦也去了南洋,两人一南一北,从没想过码头上的那句‘再见’,竟真是物是人非的预言。

她心里一时不是滋味,也不知盛彦回没回国,他是盛泽园少东家,回来自然要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