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1)

兄弟俩对双洞都奔水的奇观感动惊讶,他们没料到谢菱君反应会这么强烈,小屁股抽搐地失了控,许久没停下来,穴口和小花眼一直在翕动,后面的褶皱覆上一层水光。

谢菱君精神涣散,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趴在桌子上,双手被人用破败的旗袍捆在身后,臀瓣分扒开,一个硕大的器物抵在洞口。

男人不急不躁,随着呼吸慢慢挺进,根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即使扩了半天,也依旧紧涩,丁仲言一手抓着绑好的绳结,一手掐在圆润的臀肉上,屏气凝神强忍着龟头的挤压,往前一送,将整个龟头塞进肛口。

“啊啊啊…啊嗯…嗷…仲言、啊…别、别动…我要坏了…啊…”谢菱君的手无处安放,脖颈的细筋因较劲显露在皮肤。

她的求饶换来的是,男人的得寸进尺,丁仲言凭借里面尚存的柔软,挺动着腰身,破开肠肉,菊口的褶皱已然被巨物撑得平滑。

“里面软着呢,已经进去半截了,小屁眼儿还挺能吃。”孔武有力的大手揉着饱满的臀肉,趴到她背上,贴在耳侧:“下次别人再问你,屁眼第一次被谁吃了,君君记住了吗?”

谢菱君咬紧唇,后穴胀痛的要撕裂了一样,丁仲言明知道不会得到回答,照旧不安好心地收拾她。

“嗯?”结实有力的腰身忽地用力一挺,耻骨猛烈撞击身前的小屁股,撞起一阵阵波动,挂在鸡巴下的两颗卵袋,拍打着流水的骚穴,丁仲言长舒一口气,整根鸡巴都操进后穴了,享受着被温暖包裹的舒坦。

她终于,是他的了!

“啊啊啊啊啊!嗯啊…唔…仲言、啊…好疼、胀死了…啊…”

谢菱君悬在地板的脚尖勾到一起,像在跳优雅的芭蕾舞,双腿猛得一抖,上身无力瘫在桌上,双乳被挤压变了形,灭顶的痛楚和快意让她失了声,张着嘴连喘气都不会了。

还是丁季行在一旁提醒她:“宝贝,呼吸。”小脸都憋红透了,就爽成这样?

眼瞅着那根粗长的鸡巴顷刻不见踪影,那小眼儿的边沿都撑到发白了,竟一点事儿没有,说着疼,可它现在正一张一吸地嘬肉棒呢,用不了一会儿,就该缠着要了吧。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令她像个刚出生的孩子,笨拙的呼吸怎么也到不了肺部,谢菱君疲惫极了,后面肿胀的堵塞感在缓缓消散,试探地收了收菊穴,刺痛也逐渐消失。

身后的男人挺着遒劲的肉棒纹丝不动,他在等谢菱君适应才好痛快地干,小姑娘的每一点变化都吸引着他,仿佛在告诉丁仲言:看,我有多勾人。

“怎么,君君有感觉了?屁眼想挨操了?收两下是想告诉我,可以操你了?”

绑在身后的手慌张推着男人的小腹,却因为不够长,只能用指尖轻轻挠几下:“别、别!再等下,我、我还没适应呢。”

可却没想到,仅仅挠了几下,菊道里的肉棒又粗硬起来,撑开肉壁内每一层褶皱,柱身上每一条青筋,都严丝合缝地卡在褶皱里,丁仲言原本还有所顾忌,可这充实的包裹让他再也没法装好人。

他闷声沉吟了一声,喑哑的嗓音低沉而出:“君君,这是你招我的,你把我鸡巴弄硬了,得由你来解决,知道吗?” ? 谢菱君看不到他深邃幽长的眼神,但是丁季行却看得清楚,收起了揶揄的眼神,心底只能默默为她祈祷。

小东西今晚算栽了,二哥不把之前那些火泄出去,是不能善了了。

丁仲言的欲火因她不经意的挑逗再次焚身,插在菊道里的肉棒像根烧得正旺的火棍,把肠肉热软乎了不少。

他慢慢抽出又插入,耐心的扩张,极力让谢菱君适应,菊眼周围的软肉被他带出再捅进,谢菱君除了趴在桌上被动接受,已经无力给出反应,连叫都跟小奶猫似的,有一声无一声地哼唧。

“嗯…哼…嗯唔…啊…唔…” ? 缓慢抽动了几十下后,后穴的饱胀感和疼痛竟被柱身的青筋缓解下去,甚至还有点点瘙痒。

丁仲言听着小东西的叫声拉得越来越长,眉间紧皱的皮肤渐渐平缓,闭着眼随着他的动作轻生呻吟,他知道,她是有感觉了。

骚货…

腰身拱动的幅度悄悄变大,没有感受到拒绝,丁仲言眸光加深,把鸡巴抽出大半,只留个龟头在菊眼里,沉闷一声,一挺到里,啪地,撞在小屁股上。

“嗷!嗯啊…嗯!仲言…啊…哼…仲言…仲言…”

两个人都不知如何去享受这一刻的舒爽,这是与穴道无比比拟的快感,她只有叫他名字聊以慰藉,身后的男人在自己名字一声声唤起时,终于甩开了腰胯,龟头捅开层层肠肉,拉着她的手臂,越干越来劲。

“嗯啊!小屁眼真紧啊,有感觉了?君君感受到自己屁眼里流水了吗?你听。”他说着,猛干了几下,滋滋作响的水声从后穴传出。

“啊啊啊…嗯啊…好胀…嗯哼…太满了仲言…慢一点…”她睁开媚眼,眼前的屋内所有物体都在晃动,她的前身贴着桌面出了汗,每撞一下都有汗液帮她减少摩擦,让她越爱挨操越爽。

肛口那种刺痛已然被策反,传达给她的就是丝丝密密的痒和不知足,柱身上的凹凸不平磨蹭得想要更快…

“嗯啊…嗯…唔…啊…痒…啊…”她任由丁仲言肆意撑开狭窄紧致的肠道,男人速度越快,那种瘙痒和深处的空虚才能减轻一些。

谢菱君的头脑早已不清晰,不知不觉翘起屁股开始收动穴口,上下轻轻摇晃着迎合。

0047 第四十五章 骚穴口水流四溢,四少心里冒花活(h)

“嗯哼~嗯…啊哈…唔~”因为她的迎合,致使肉棒顶到深处时,总会触碰到身体里某个奇妙的东西,那种无法忽略的异样酸胀分不清是舒服还是不适。

谢菱君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干软了,又觉得迎合的意味属实有点淫荡,害怕被他发现,肠壁心虚得收紧,却迎来男人一记掌掴。

“啊!嗯啊…”

“干嘛呢?咬什么,干爽了?自己追着往里吞,还往外吸,把鸡巴当糖葫芦吃呢?”丁仲言狠刺了几下,直把谢菱君撞得往桌上蹿,可那只大手偏偏又扽着手腕上的扣节,她蹿出去就被拽回来,这几下是生生往大肠里捅。

谢菱君无法,知道逃不过,哭着求饶:“啊…啊啊啊…仲言、嗯啊…慢、慢点…不、不咬了…啊哈…”干脆试着放松后眼,接纳异物的侵入,像前面穴道一样,反正后面又顶不到子宫,她想着。

就这样,丁季行看着二哥的鸡巴进出得越发顺利,小东西压根儿不再抵抗,老老实实趴在那儿挨操,张着小嘴一声跟着一声地浪叫…

还有一注晶莹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到桌面上,把红唇染成艳红,眼角脸颊不知是磨得,还是舒服得,也泛起了粉,整个人像朵被催残的娇花,怎么看都比月下时更美…

他终于体会到了二哥的痛苦,光看却吃不上的感觉,鸡巴快要忍炸了!

不过丁季行更没正形,在自家人面前无需过分注意形象,兄弟几个都一块干这事儿了,做点别的又能怎样。

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到两人跟前,一边看着他们交合,一边撸鸡巴:“君君到底是更喜欢被干后边,还是喜欢二哥呢?你这小模样,我们可都没见过,还迎合?平时你不生气我们就谢天谢地了。”

“总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一会喊疼,一会不要,这一操屁眼,都把口水操出来了?”

丁仲言听他说了这么多,耳朵只记住了‘喜欢二哥’这四个字,男人的小心思和虚荣一下被拔高,抱着小屁股狠狠地撞击,一下比一下刺得深。

“啊啊啊…!轻、轻点…”

丁仲言没忍住,就着黑夜的遮掩下痴笑一声:“流口水了?别再给我们干成小傻子了。”

最好真成小傻子,一个流口水,只追着他干的小傻子,嗯,到时候就能把她藏起来了。

丁季行不知二哥的奇怪心思,眼睛一直盯着他最爱的穴口,他们不过是说了几句调情的骚话,她就受不了了,拉丝的淫液从穴口垂到地面,被操得不停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