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儿没跟着去,知道谢菱君回来准得累,所以早早弄好水,谢菱君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再也找不到这么贴心的人了!
她褪去衣衫,坐进浴桶里,所有沉积在体内的疲乏,顷刻间悉数被揪出去,整个人像浮在水中一样轻盈。
待时间过了小半个时辰,谢菱君才依依不舍从里面出来,不然灯儿又得有得唠叨她。
小丫头一天比一天‘放肆’了,数落起她那是毫不留情。
院子里格外清静,谢菱君并没在意,她嘱咐过灯儿,晚饭不吃了,灯儿可以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她们一直这样,谢菱君不需要一直有个人,无时无刻伺候自己,但灯儿也从她这里学会,之后义正严辞和她分辩:“可这是我的工作啊,府里开得月钱,不就是您说的那个工资吗?您还说,这叫劳动所得?那我不干活,光拿钱,不就是不劳而获了嘛。”
谢菱君被话堵得哑口无言,无法反驳,自那以后,也就有了现在这种基本对等的状态。
她擦着头发,甩了甩走进屋,拐到内室,却没想到床边赫然坐着一个人,她的脚步顿在床前。
发尾的水珠,滴滴落在脚背上,丁伯嘉笑着将她拉过来,谢菱君踉跄了一步,水珠甩到他的脸上,像丝丝水汽在热柱上蒸腾。
丁伯嘉啧然一声,按她在腿上,顺手接过手里的毛巾,一寸一寸为她绞干头发,动作轻缓,但是有力。
“怎么不知道擦干,天热也会进风,到时候头疼,看你怎么办!”
谢菱君被环在男人怀中,说话的气体喷在裸露的锁骨,刺痒地缩了缩。
丁伯嘉手臂用了些力:“别乱动!” ? 身下的硬物变得明显,结实硌在她的屁股底下:“今儿去看戏了?”
“你怎么知道?” ? 谢菱君疑惑怔怔看着他问。
“我就知道,三太太惹你不高兴了吗?”
谢菱君莫名其妙地:“没有啊。” ? 她没把几句调侃当成矛盾,丁伯嘉既然这么说,就说明:“你也在万花楼?”
丁伯嘉观察她的表情,发现没有刻意遮掩情绪,稍稍放下心来,十指插进发根,慢慢顺到发尾,顺开她厚密的头发,亲密无间的夫妻般闲聊:“嗯,看见你了,你走得倒快,我紧追慢赶直奔你这来了。”
“想我吗?” ? 男人的唇贴在女人耳侧,悄声询问。
他们之间早已交融在一起,比想象中要更亲密才是,丁伯嘉无时无刻不想与她合二为一。
谢菱君感受到了他的热情,烫得她有些招架不住,低着头往一边躲。
“躲什么!崔莺莺和张生的戏看了这么半天,你说他们在房里都干什么?我们来演一演怎么样?”
呸!他还张生?
“别闹!”谢菱君挡着他作乱的手,也没挡进他探进裤底的动作。
男人的吻落下,贴在脖颈上反复啃啄,胸膛欺负含糊不清地说:“宝贝儿掏出来,硬了。”
0034 第三十二章 君君情迷难自控,大少诱美人掏枪(h)
丁伯嘉的吻从鬓角一直滑到脖颈,大手在温暖的阴部轻揉慢捻,等了许久,谢菱君一直没有动作,主动拉过那只细滑的小手,隔着内裤按在自己的硬器上。
“快点啊,宝贝儿,掏出来。”
开了荤的男人忍不住,女人亦是如此,她的心跳蓦地乱了节奏,手掌下的硬物在衣衫覆盖下,抖动着催促。
谢菱君手抖了抖,昨夜的记忆重现,这东西是怎么在自己的体内驰骋的,酣畅淋漓的感觉全都回归身体。
薄衫被男人解开了,两只白乳跳出来,大掌稳稳把两个抓在手心:“嗯哼~”,她软靠在他怀里,垂看着不由自主分开的腿间,被长指玩得淫水泛滥的穴口,玉白的两根手指下面里出外进。
“嗯啊~嗯哼…伯嘉、啊…慢点…”谢菱君咬紧下唇,不受控制握紧硬物,埋着脸哼哼。
他掏出手指,举到她眼前,慢慢分开,淫水挂在指间拉出透明的水膜:“宝贝还不动吗?我等得了,你的小穴可等不了了。” ? 丁伯嘉凑到跟前泛粉的耳尖,突然一口咬上去,又舔着耳廓诱惑:“君君不知道,里面缠得有多紧。”
丁伯嘉如狼似虎的眼睛紧盯着她,谢菱君到他身上,小小的一个,就是一只岌岌可危的小兔子,仿佛只要有一步动作,他就会反扑上来拆骨入腹。
要怎么逃呢?她娇喘着,手指微微搓动仔细思索,胸前的揉捏抚平多余的燥意,谢菱君恍然醒悟,自己已经在狼虎窝里安然屈服,而且还是心甘情愿,主动送上门来的。
不然,双腿为什么夹紧他的手,追着凑着扭着屁股蹭。
“啊哈…嗯啊…嗯…哼…” ? 她仰头看着男人轮廓清晰的下颌,嘴巴挨得很近,她有些坚持不住,手心越发的烫,谢菱君想让丁伯嘉再说一句,那么她就可以顺着他的话,掏出这个烫手山芋。
实在是不好意思,脸红不仅是情热,也是羞涩。
丁伯嘉似乎懂了她的用意,看了眼交缠在一起的两只小脚,笑了笑哑声说:“宝贝想要了,掏出来,我给你。”
而后,他恍然大悟一番:“噢~君君是不是觉得,只有一根太少,所以在耗时间,想耗到他们俩回来,一块儿干你?”
谢菱君一听,唯怕他的话成真,也不再耽搁,颤着手指钻进内裤的开口,一把握住蛰伏已久的肉柱,它慢慢从里面挣脱出来,神气昂扬地在掌心弹了弹,打出一柱红印。
她直直望着,根草丛生的硬物戳立在两人中间,一手圈不住的棒身在尺寸不合的小手里更显狰狞,紫红色的龟头如同诱人迷幻的毒蘑菇,明知它危险却忍不住占为己有,只这一眼,谢菱君立马浑身燥热难耐,澡白洗了。
丁伯嘉把手从腿间抽出来,就着一手的淫液在肉棒上包了一圈,肉棒包浆了一样泛着油亮,他目不转睛看着怀中面若含春,眼波流转的女人,看她的手主动给自己撸肉棒,应该说是为她自己磨枪更贴切。
好热,身上像着了火,天际线的火烧云是否把房子点燃了,怎么会这么热,谢菱君的胸口不断起伏,小舌润湿干燥的唇瓣,想要的变多,她挺起胸脯将乳肉托付给他,嫣红的眼皮怯生生抬起,仓促地看了眼男人,恰与他对视个正着。
四目相对间,她将自己所有的私欲都从眼中暴露给丁伯嘉,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情难自已的自己。
谢菱君无所适从缩起来,看着粗硬的肉棒在小手心拱动着冒头,马眼不时冒出清液,她吞咽两下,喉头干涩如刀片滚落,全身的水分都流向身下,穴道里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咬媚肉,又麻又痒。
“嗯啊…嗯唔~伯嘉…啊哈…唔~” ? 丁伯嘉看那截小舌见看得着迷,这般折磨她何尝不也是折磨自己,他不再停留在调情阶段,含住她的红舌,顺畅地闯进口腔。
谢菱君始终掌握不得要领,口舌较量中永远是弱势,稍微的轻压便失去自控力,手臂不知不觉攀上男人脖颈,将自己与他贴得更紧密。
“唔唔~嗯啊…唔~哈~伯嘉…到、到床上去…” ? 谢菱君抽空说句话,又本能去吸丁伯嘉的舌,声音淹没唇齿间。
谢菱君整个身体与他贴合,两颗圆乳被挤压扁,乳尖翘立顶着他硬实的胸膛,丁伯嘉立马分了心,欲求不满结束这个她难得主动的吻,一把将她放在床上,在她迷迷瞪瞪之际,拍了拍光裸的屁股,扯下小腿的衬裤,扔在地上,跟在爬上床。
“啪!” ? 男人的衣服飞到女人的衬裤上面,丁伯嘉低头舔了一口湿漉漉的穴口,往床里推了她一把,沙哑低沉的声音:“趴床上,屁股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