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飒飒差不多要醒了,哥儿仨开始最后的冲刺,在一个接着一个的浪叫中,三根鸡巴全部射进子宫里,就连丁叔懿都是等他俩射完,又插进穴里射得。

谢菱君睁不开眼,脱力瘫在床上,不知道是谁,把她的屁股底下垫了个枕头,肚子里被灌满精液睡了一宿。

飒飒醒来后,问他们:“妈妈呢?还没醒吗?”

“妈妈太累了,让她休息吧,爸爸陪你玩。”

几股独属于个人的精液,在不知不觉的夜晚,争分夺秒钻进自己的小窝,在软软的地方安静着了床。

……

八月十五的月亮,周围散着一圈圈的光晕,谢菱君和飒飒分月饼吃得格外欢。

就是几个男人扫兴,不让她干这,也不让她碰那。

自从听见谢菱君怀的可能是两个孩子后,当属双胞胎最兴奋,这说明有很大可能锁定孩子的爹是谁。

老大老二接受良好,秦希珩和盛彦尤其看不惯俩弟弟得意样儿,今儿一天,就连丁叔懿这人嘴角都扬了一整天,你说吓不吓人啊!

秦希珩冷哼:“人家只是说有可能性,具体有没有还不知道呢,别得意太早,再说,就是双胞胎那我也是孩子爹!”

盛彦撇着嘴,难得赞同地点头。

丁家四兄弟一致对外,鄙夷不屑:“你们就是嫉妒!”

六个男人竟一时争论不休。

飒飒靠在谢菱君怀里,看着不远处的爸爸们,不解地问她:“爸爸们在争什么?”

谢菱君掰开一个双蛋黄的月饼,和飒飒一人一半,垂眸笑着说:“他们幼稚!不理他们。”

耳边男人你一句,我一句乱得很,她嘴上满是嫌弃,但心里的幸福不需多言,谢菱君看着月饼里两颗圆圆的蛋黄,心想这不是巧合吧。

她笑了,她没发现自己的脸上,有多恬静,如果有人在她身边经过,也一定会不禁发出感慨:

你一定很幸福,因为你的眼睛告诉我了,它会说话,你知道吗?你的眼睛比过去20多年都要亮,像今晚的月亮一样。

携君君一家十口(还有肚子里两个小崽子)祝大家中秋快乐~

她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0031 第二十九章 戏院内偶遇佳人,二少见好友心绪飘

板车刚停稳,门口迎来送往的伙计就弯腰带笑迎上来,肩上的毛巾一甩,热情恭敬地往楼里引。

小伙计一声高呼:“请三太太!” ? 声音就落在谢菱君身后半步,吓了她一激灵,这反映给伊芸逗笑,小伙计意识到自己的错,尴尬得不行,弯腰搔头连连道歉。

谢菱君自是不在意,但伊芸作为熟客必须得站出来数落小伙计两句,话不重,就是为了个面儿,彼此也都不会往心里去。

这只是第一道,进了门,掌柜亲自来迎,那样儿像见了老佛爷似的。

要这么说,他也不生气,虽是京城第一戏楼的掌柜,但是也得靠钱权吃饭。

不说丁府家大业大,商会上也是说一不二的角色,更何况二少又是承平军司令,整个京城外加到东北都是承平军势力范围内。

你说这军阀头子势力过大?这是什么时候,这不是乱吗!政府哪有什么实权,所有的权都攥在军阀手里,就是巡抚来了,那也得先过了司令的眼,人家给你权你才能接着,不然就是个吉祥物。

这军政商都握在丁府手里了,三太太虽不是大少、二少的母亲,可终归一家人不是?更何况三太太那俩儿子也不是凡夫俗子。

伊芸来了,可不得放低姿态,好好陪着?咱再接着盘,三太太嫁进去前,虽不是个名角也有点名气,在戏班子里也被勋贵人家点过好几出戏。

而且人家那是从不吝啬打赏,回回来听戏都是真金白银往台上砸,他们这万花楼不也跟着沾光吗!

掌柜能惹得起?你让他在板车底下趴着当凳儿,他都能立马缩那儿,这世道,谁活得容易,赶上一个大财主,他就是臭虾子烂能怎么着?还能掉块肉?(北京的方言,骂人很不好听的一个形容)

“哎哟,三太太好些日子不见了,就知道今儿一准儿见着您!荀老板的《红娘》压轴说话就到,要不说这出戏有福呢,合着是擎等着您呢!”掌柜的是人精,惯会说好话。

那双小眼睛滴溜一转,他没见过谢菱君,不知道这是丁府那五太太,只以为是伊芸的亲戚伍的,头一回见的人,不好多说什么。

伊芸带着谢菱君跟着他往里走,只听掌柜的向她们‘请罪’:“今儿荀老板难得一见,您瞅这来的人多的,包厢里好位置都沾满了,剩下的位置不好,反倒打扰您看戏。”

“您瞅就在下边怎么样,虽然乱了点,但是离荀老板也近,我给您和这位太太安排个看得清楚的好地儿,您多担待?”

伊芸本来也不介意在不在包厢,以往是只有她一个,听得又是最平常不过的戏出儿,坐下边也不太合适。

今儿不一样,‘偶像’演唱会,有前排谁不想坐前排!乱就乱了!

问了问谢菱君,她也无所谓点头同意。

伊芸这才开口,但面子得拿:“你个臭嘎嘣儿的!谁那么大架子,把好位置都占了?”她嬉笑怒骂,只是好奇随口一问。(意思是你这个臭东西!虽是骂人但不算是脏话)

掌柜顿了顿,面露难色,挤牙膏似的:“这、在这京城里,能跟您一样身份的不多啊不是?” ? 这个身份必然指的是丁府,他说得隐晦,但伊芸一听就明白了。

能和丁府并肩而立的,少之又少,即便是商户也得给丁府几分面子,如果是他们,掌柜的一说这是三太太留的厢,怎么都得让。

但能不必忌讳,还不是丁家人的,在这京城地界恐怕也就那么一两个。

在谢菱君眼里,这俩人你来我往打着哑谜,忽然间就都默契住了声。

她听着一愣一愣:不是,啥啊?你们就懂了?所以到底是谁?

两人被请到一张方桌前,小二擦了擦桌面,不多时上了壶雨前龙井,又匆匆退下。

谢菱君还沉浸在迷茫当中,伊芸给她倒了杯茶,这里场合不对,就先安抚她:“等待会回去,我再和妹妹说。”

谢菱君点点头,转头看向台上明艳俏丽的扮相,迈着小碎步,在台上转着圈儿,一个亮丽的转身,双手的兰花指都比寻常的角儿要更精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