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龟头,在男人另一只手中,磨着穴口进出,又发觉不够满足,托着屁股两手打配合。
“你说的,在你的院子里,你要是敢糊弄我,我可就不饶你了啊。”
丁伯嘉半似玩笑,半似威胁提醒,手上的速度加快,只把龟头在穴口浅操。
那处软嫩可想而知,虽然他疯狂地想操进去,可毕竟不是真土匪,做不出强淫之事,更何况,他想要她心甘情愿。
自那一次之后,他对谢菱君日思夜想,起过心思,生过妒忌,也是下定决心想要给她庇护,不知老三的想法如何,丁伯嘉是动了心的。
几十下后,丁伯嘉紧快拔出,马眼随即大开,一注热精浇在娇嫩的阴部,糊住整个穴口。
谢菱君死咬住嘴,忍受身下的滚烫,不过多时,也颤抖着小死一回。
女人的心房敲开了门缝,这是个让人破门而入的隐患,但她已经无力去关门,眼睁睁看着高大男人的身影,一步步逼近,在门前停住…
谢菱君清楚,只差一步…
时间赶得凑巧,二人在马车里窸窸窣窣收拾妥当后,丁伯嘉为她簪好最后一只簪,先一步下了马车,伸出一只手,把谢菱君抓在手心。
他尝到了甜头,有意讨她欢心,大手一挥,将书画店里的画具买下大半。
老板见着大财主,笑得合不拢眼,奔前跑后帮着张罗。
还是昌乐又叫来辆驴车来,才将东西拉回去。
谢菱君坐在屋内,心绪不定,屋子何时黑了又亮,她都没察觉,灯光晃得眼睛酸涩,有了重影,她回过神。
对着一地来不及收拾的东西,胡思乱想…
然而,在府内府外的地方,今日丁伯嘉的举动,悉数进入两人耳中,两幅相似却不同的面孔,露出了相同的深思和坚决…
“呵…小东西,嘴真是馋…”
0018 第十七章 乍得知父母下落,遇妒火中烧三少
坐在床上,困得睁不开眼,昨个睡前,老魏特地过来嘱咐,今早上太太们要在一块儿用饭。
这是府上传下来的老规矩,平日里各吃各的,每逢初一十五,各屋都要在一起。
谢菱君初来乍到适应不了,前俩月神经一直在紧绷状态,整个人焦虑抑郁,夜里没睡过几个好觉。
可经过一段时间相处,她摸到一点规律,对府里的人也有几分了解,能睡上几个整觉。
更别说,昨天夜里她竟做了春梦,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揉蹭了半宿,力气比那哥儿俩还大,攥着她的手腕,举到头顶,从耳后一直舔到腋窝。
谢菱君躲避不开,被制住的身子痒得发抖,迷迷糊糊地,天边刚亮她睁开眼,一个身影正好走出关上房门。
她敌不过困倦,又熟睡过去,再醒来便是被灯儿叫醒。
谢菱君打了个哈欠,懒洋洋拽过床边叠放的衣服,按着顺序一一穿戴好,脑后的头发看不见,扬声把灯儿叫进来帮忙。
“诶,夜里…有人来吗?” ? 她疑神疑鬼,难以说服自己那只是个梦,一闪而过的身影更为高大,谢菱君没见过…
灯儿绾发的手微顿,眼睛虚空转动两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心虚,也就是镜前人在闭眼补眠。
“…没有,我没听见动静,没准您做梦了吧。”
“嗯,那应该就是做梦了,我梦见有人进我屋,吓我一跳。” ? 谢菱君轻呵一句,笑话自己杯弓蛇影,自己都是被他们折腾的,做梦都是那事!
灯儿勉强牵动嘴角,跟着笑了笑,那人来得匆忙,虽告诉她不用等着,可时间过了许久也不见离开,灯儿也睡不着。
她不敢去看谢菱君的脸,心绞成丝,这是她第一次“背叛”,早上收拾那磋儿安魂香灰时,心虚险些打翻在地。
灯儿低着头,小声催了催:“咱们该走了,太太们估计都到了。”
天儿亮的早,吃完饭还能回来再眯个回笼觉,光是这么想,谢菱君的脚步又加快了些,到了饭厅,唯有她姗姗来迟。
谢菱君羞惭地坐下,对着三个姐姐忸怩道歉:“都怪我,起晚了,下次别等我,我随便吃两口就行。”
平时最爱取笑她的伊芸,也咽下声,手绢挡着唇斜眼瞧她乐:你个懒虫。
伊芸在府里这么多年,也自然养成了很多规矩,这种日子不会“抢”大太太风头,滢珠也笑着给她碗里夹了两个小菜。
几个女人,一派祥和,这在高门大院里真不多见。
惠莲不在意安抚她:“你年纪小,有觉就睡,我是睡不着不觉得,再说就咱们几个,没那么多真规矩,快吃吧。”
她说完这话,伊芸终得以开口,像有人把她嘴堵上好几天似的,就听她在说。
饭吃到尾声,惠莲才想起所托之事,擦擦嘴,冲着对面的谢菱君说:“你上次说,想打听你爸妈。”
“伯嘉让人去找了,他们好像被人带走了。” ? 谢菱君听到此,脸色急转苍白,扣着桌边,身子向前探着,似要从她嘴里把爸妈揪出来一样。
左右两人见状忙拍着她抚慰,连连让她别急,扭头示意惠莲快往下说。
她们都是知道谢家的事,被抢后人就不见了,谢菱君自回国到今,也只收到爸爸叫她回来的那封信。
“他们被谁…还活着吗?” ? 快要软到地上的女人,声音颤抖着发出,眸底焦急又害怕,泪水糊上眼睛,尽力睁大眼睛看着惠莲。
她只想知道人是否活着!
惠莲握住她的手,轻声细语地解释:“别着急,他们没事,伯嘉说查不到具体被谁带走,但肯定的是,你爸妈是自愿跟着走的,还带走了一大家子老小。”
“他们很安全,没有受伤的消息,你别担心,让伯嘉慢慢去查,肯定能找到。”
三人又安慰谢菱君几句,谢菱君的脸色慢慢涌上血色后,方才停下,谢菱君点点头喃喃说道:“他们没事就行。”
伊芸离她最近,蓦一打眼,正瞧见滢珠半垂眸,神色恍惚内疚,想说又说不出什么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