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1 / 1)

盛彦看着他们操了好一阵,心里吃了醋,硬梆梆丢了句:“换个姿势。”

丁叔懿松开她的嘴,莫名笑了笑,三个人私处相接,一齐往后倒去,谢菱君躺在丁叔懿身上,盛彦跨坐在上方。

随着动作变换的颠簸,粗壮的性器也乱了节奏,掌控不好力度,摆姿势的过程中,肉穴里的两根硬物总会不经意碰到深处某个柔软的位置,插出不少淫水,捅得她叫嚷声忽高忽低。

“宝贝,你像只被薅毛的鸟,怎么会叫成这样?”秦希珩抓着她的小手,套上柱身,跪在一旁调侃。

“唔啊…嗷…”只会看热闹的王八蛋。

几人在屋里操了好久,丁仲言才回来,进屋就看见谢菱君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夹在中间。

两只脚被盛彦高高抬起,一只手攥在秦希珩手里,整个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只有一只玉臂勾着盛彦的脖子,下边丁叔懿把她顶得直往上拱,紧接着又被盛彦撞下去,两边夹击。

女人呜呜叫着,生怕自己摔下去,所以小穴咬得格外紧。

“嗷…老公、啊…不行了…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

身体被迫受着两人的操干,性器刺进花心,次次将她干得浑身发软,此刻还能叫出声,已是她厉害了。

“这就受不了?不是刚还吵着要精液嘛,我还没要射的想法呢。”丁叔懿抱着她颠来颠去,小屁眼噗噗直响。

身上的男人也趴下来,这样更加使得上劲,嫣红的双眼勾着她:“不行,憋着一起射!”

谢菱君被操得呼吸都跟不上,两条腿无力垂在床上打颤,两处被撑到极致的洞口,也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变得肿大一圈。

丁仲言看了眼,皱起了眉,他想到上次被盛彦弄过之后,她坐立不安的窘迫,忍不了提醒了句:“你们悠着点!尤其是你盛彦,忘了上回给她弄成什么样了?”

盛彦动作一顿,讪讪地没搭茬。

不料还有个裹乱的:“行啊,盛少,还有这一面?我以为是他们几个弄的呢,没想到最禽兽的是你啊。”

“滚!”看见秦希珩就烦!

盛彦被说的没脸,不免放缓了力道,可没想到正主却不乐意了,媚肉夹着肉棒,不停地呜咽:“唔…嗯哼、不行、啊…用力啊哥哥…不够、啊…要、要到了…用力…”

临到高潮的边缘,谢菱君怎么甘心有变化,里面被男人搅得欲海翻涌,正是贪吃的时候。

“……”盛彦听后,挑衅的看了眼那俩,“这可不是我不懂怜惜,主要是宝贝有要求,我不能不满足吧。”

之后,在秦丁两人难看的脸色中,腰胯像上了发条一样,快出了残影,胸前那对乳肉要晃飞起来,仔细看,女人的小腹被顶得有开始痉挛了。

谢菱君疯狂地叫着:“唔啊~老公、啊…到了、到了啊…射给我、射给我好不好…求求你们了…啊呀…”

她爽极了,双手环住男人的腰身,抱得很紧,使出浑身解数,勾的他们不得不同意。

不多时,谢菱君被男人送上高潮,两记紧随其后的闷哼,小腹肉眼可见鼓掌起来。

她仰着脖颈,颤着嗓子叫:“啊啊啊啊…好烫、啊…太多了、嗯…肚子、肚子装不下啊…”

“老公、精液太多了…”

菊穴里的肉棒抖动着还在射,丁叔懿沉声道:“兜得住,屁眼都肿了,流不出来的,甭多担心,啊!”

0137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大少爷发威慑懦父,知秘辛吓坏惠莲

射得太多,拔出去时,还是有不少浓精跟着一起流了出去。

谢菱君连气还没喘匀,就被另外俩人抱到地上,前后夹着收拾了一顿,结束时,肚子涨得像四个月大的孕妇。

躺在床上,都只能侧着身子才舒服。

一晃到年根儿,吉州的年节气氛很是热闹,整个司令府上下喜庆一片,而远在京城的丁府却没一点年味儿,好好一顿年夜饭吃得如丧考妣,味同嚼蜡。

丁老爷又犯了老毛病,习惯性在这种场合摆出大家长的谱:“哼,一个个的,没点规矩,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知提前回来!”

竹筷往桌上这么一放,连带着半个手掌拍下去,发出铛地一声响,其余几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这里。

一时间无人说话,丁老爷皱着眉扫了一圈,又发起牢骚:“你们怎么回事,都不说话,大过年的一点喜气没有,也不嫌晦气!”

一妻一妾分坐两旁,恍惚回过神,一大一小两个儿子,谁也不吱声。

丁老爷生出一丝无助,儿子大了,本事都不小,他这个父亲没了威信,活像个三孙子。

几个老婆也不知道哄着他,这个家回来的真没意思,还不如在窑子里过。

惠莲打起精神,盛了碗汤放他手边:“头回人这么不齐,有点不习惯,咱们吃。”她说完,几人才继续动筷,好似刚才的气氛不复存在。

丁老爷没发觉,顺着她的话道:“哼,还不都是那蹄子,自从她来了府上,就没让人顺过气!”

他意有所指的是谁,在场地都听出来了,惠莲心一紧,悄悄掀起眼皮,果不其然,就见儿子神色转而冷峻。

丁伯嘉沉着脸冷声回怼:“那是谁做的孽?”

“伯嘉,慎言!”

他看向制止的母亲,抿抿唇,把嘴里的话咽下去,“咳…吃饭。”

浸淫名利场多年的气势,已然不是一个父亲的身份可以压下去的了,丁老爷被他刚才的冷脸吓得一哆嗦,瓷勺在碗沿扣了好几下。

他后知后觉丢了面,虚伪的自尊令他必须找回来:“你、你这是在和谁说话?还、还有没有点规矩?你还知道我是谁?”

“胆敢这么和我说话,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嘛你?”丁老爷像只梗着脖子打鸣的公鸡,势必让所有人都看见他身上炸起的鸡毛。

惠莲刚要打圆场,他大手一挥将人一起牵连进去:“你别为他说话,今儿我不好好教训他,他还知道天高地厚?”

“哦?你要怎么教训我?”丁伯嘉平静放下碗筷,拿起丝帕擦了擦嘴,风轻云淡抬起眼,“说出来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