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1 / 1)

当然不能慢!

丁仲言假意抬高身体,眼瞅着那只小屁股越抬越高,不断去追鸡巴。

他没忍住笑出声,忽然,他挪了半寸,身子往前一送,向下压去,就见女人抻直了脖子,抓着他的手用力抱住,身子摔回床上,不住地抖。

“啊啊啊~啊哈…”她没料到这突然而至,穴心都被刺软了,小腹酸的很。

丁仲言这一下几乎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之后没有一丝停顿,甩开腰胯就往穴心里捣,直撞得邦邦响。

“啊呀!唔…嗷…老公…啊…太、太用力了…轻点…啊…”他顶的很重,粗壮狰狞的性器发着狠在穴口处进出,没一会就把穴肉磨得红肿。

丁仲言眸光闪烁,眯起幽深的眼眸,仗着听不到,操得越发过分,比以往都要狂爆。

咬着槽牙,大手死死掐住细腰,不让她挪动半分,下身像凿夯一样猛戳,紧实的臀蓄满了力气,大腿弓起鼓胀的肌肉,操干起来十分骇人。

谢菱君被他突如其来加快的速度,撞得淫叫不止,咬着男人肩膀呜呜直哭,凑在丁仲言耳边不停地念:“啊~慢点…啊…慢点啊老公…嗯!”

怕屋外站岗的士兵听见,她又不敢大声,隐在喉间像小狗一样哼唧。

男人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被她抱着反而更禽兽了,力道大的床板都跟着吱呀呀响。

过于密集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来,谢菱君难耐推开他,将他的脸捧在手心,颤抖着嘴唇一字一字对他说:“啊…不行了…老公、慢、慢一点…哦…”

她知道他看得懂,却没想到这男人铁了心要装瞎到底。

丁仲言笑了一下,就把头埋在她颈窝,狠狠顶了好几下,之后直接扳着女人腿绕了一圈,让她趴在床上。

转身的一瞬间,谢菱君眼角的泪水随着甩到一边,鸡巴在穴里扭了一圈,媚肉生怕它出去,咬的还特别紧。

丁仲言闷哼一声,大手用力掐住嫩臀,加重了呼吸,飞快地对着屁股撞了起来。

“唔!啊…君君、嗯哼!操死你、操死你…啊、操死骚宝贝的小穴!”

“老公行不行?嗯?还觉得少一个没事吗?”

他现在看不见她的嘴形,开始肆无忌惮地干,原来聋了也是件性福的事啊!

谢菱君抓紧床单,堵在嘴里,呻吟变得闷了很多,但动静依旧非常明显。

屋外不时有站岗巡逻的士兵走过,孔副官前来报告消息,刚走近就听见里面似有若无的声响。

他顿住脚步,脸色僵得不自然,看了看手中的密电,挣扎了仅两秒终是放下敲门的手。

转身刚打算离开,附近一士兵朝他立了一个标准的军姿,见他没进去就要走,还贴心告诉他:“司令在里面呢。”

“我知道。”

孔副官看了他半晌,嘴巴努了几下后:“算了。”

“对了,告诉他们离这门口远一点,谁也别靠近。”

要是让里面的人知道,被这帮小子听了墙角,明儿还指不定怎么治他们呢。

龟头碾着穴心,破入宫口。谢菱君疼得受不了,蠕动着向前爬,男人发现了也不阻止,等着刚拉开一点距离,就抓着腰狠狠撞回来。

“啊!老公…啊…我、我不行了…坏掉了…啊…穴心被操坏了啊…”她反手推着男人小腹,反被他拉住胳膊,钉在原地。

两颗圆润的屁股蛋被撞得乱颤,丁仲言环过她的腰,掌心贴在小腹上,感受着不断凸起的硬包。

趴在她的耳边沉声问:“老公操的你舒服不?一个月没干你,想不想这根鸡巴?”

谢菱君被问得臊透了脸皮,满脸通红,泪水糊满脸颊,还是招架不住他的追问,难耐不已地点头:”嗯哼…舒服、啊…想、想老公、啊、被老公干…啊啊…”

她还怕他听不见,特地偏头去讨好着亲他,可换来的是丁仲言握着她的小手,使劲去按小腹,疼得谢菱君五官皱在一起,毫无形象地痛苦。

“老公、啊…不能这么按!嗯哼…要、要高潮啊…”身子抖地很厉害,骚媚的穴肉一口一口吸咬柱身,深处的宫口翕动着嘬食马眼。

丁仲言“嘶”了一声,紧接着,起身按着她的肩膀,加大了摆动的幅度,鸡巴整进整出的,每一次抽离里面的穴肉都被带出来,在刺入时又被怼进去。

连干了百多下,最后他蛮刺了几下,在谢菱君埋进枕头的哼叫中,把小腹射得慢慢鼓起来。

0126 第一百二十四章 伸手不打笑脸人,大当家戏瘾上身

转过天,除了去方便,一上午谢菱君基本就没出过屋,整个军部就她和灯儿两个女人,也不好随意乱溜达。

几个人都待在丁仲言房间里,默默听他们几个说话。

丁叔懿给丁仲言换了药:“你现在怎么打算,还是不现身?”

丁仲言半倚在床边,看清他的嘴形后,垂下眼继续把玩着谢菱君的手指:“肯定是不能出去啊,在赵乐志的眼中,我得被炸个好歹了。”

“昨晚他是亲眼目睹炸弹在我身边炸开,我倒地了,他才离开的。”

想到了什么,他冷哼一声:“他以为装成土匪劫道,我就不知道是他了?哼,敢做不敢当的懦夫。”

他换了个姿势,整个人透着慵懒:“做戏就要做全套。”抬了抬下巴,让他们看窗外那些捧着“带血”纱布,不停走进走出的人。

丁仲言凤眸微闪,半眯起意味深长道:“他能这么快得着消息,没人给他送信可能吗?我总得把这蛀虫一块揪出来还给他才是。”

“怎么能就便宜这老小子。”说完,他轻蔑地嗤了声。

谢菱君听着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才知道昨晚有多危险,要不是秦希珩及时带来人,丁仲言说不定比这伤得重多了。

当然不排除他以身犯险,光是这样想,她都要气死了,瞪着这人的头顶扫了两眼,一把将手抽了回来。

丁仲言玩得正高兴,手心一松,他疑惑抬眸,只得着两个白眼…

同时旁边还有两道看笑话的嘲讽笑声,他没理会,看着女人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