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嗯哼…”猛烈的抽查让谢菱君受不住呜咽,整根肉棒一次又一次从嘴唇一击捅进喉咙,每一下喉管都不自觉收紧,拼命推挤入侵的异物。
可越是这样,丁仲言越是放荡,卵袋被摆得不停拍打她的脑门,从他的视角看去,谢菱君伸直的整根长颈,都凸起一大片,那是肉棒的形状。
她倒空血液上涌,整张脸本就红,再加上鸡巴一怼,从锁骨往上全部红得充血,眼泪顺着嫣红的眼尾滑入发髻。
“唔…呕!嗯嗯…唔啊…呕!呕…!”谢菱君不停地干呕,男人始终没停,这幅画面看着恐怖,但他不会禽兽到不知分寸。
不然谢菱君那只作怪的小手,也不会有心思在吞咽的同时,揉搓着胯下那两颗卵袋,柔软又有技巧。
“唔…想让你老公快点射啊…”他低头去捏女人的乳尖,谢菱君立马就是一激灵,全是抖了几抖。
“嗯哼…唔!啊…”
“宝贝…真棒…啊…老公爽死了…”他力道不减,依旧整进整出的,丝毫不含糊,插得又快又狠,每一次都恨不得捅到锁骨窝。
一旁的盛彦看得心惊,他不信谢菱君会感到舒服,丁老二明明就是禽兽行径,还有脸教他。
可当他绕到身后再看,望着胯下女人的脸,他神色莫名,体内陡时涌起无数的兴奋因子。
没别的,那张小脸的确红得滴血,她也确实被噎的难受无比,可谢菱君的媚眼,此刻快翻得不见黑眼珠,从仅露的半张脸也能看出,她爽到快要失去理智,两只手不是在揉卵袋,就是摸他的屁股,压在自己的脸上,往喉咙里推…
盛彦不禁为自己的瞎操心感到白费,无语噎了噎,暗骂了句:“操!”
有了她的配合,丁仲言进出越发顺畅,大汗淋漓,身下的口腔和喉咙里不停发出咕噜咕噜声响,女人的唇边溢出不少口水。
丁仲言无声咧着唇,极大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幻想着干死她才好,哪都不去,就和她日夜在床上。
“唔嗯~嗯…啊~啊呕…”谢菱君眼前一片空白,她很矛盾,难受与快乐并存,她仿佛在悬崖边,底下就是万丈深渊,想逃却无处去,头顶的男人是唯一的支柱,她犹如一根藤蔓死命缠绕着他,将他越捆越紧。
过了片刻,男人加快了速度,谢菱君这次彻底没了黑眼珠,突然,他往下一压,肉棒深深埋在喉咙里。
浓烈的荷尔蒙在口鼻间酝酿,她想叫,却出不了任何声音,嘴里那根东西抖跳着变大,她唔唔乱叫,噗噗噗好几下,咸腥冲鼻的热液直接越过喉管冲进心口。
谢菱君拼命滚动小喉结,渐渐地,动静停止,丁仲言慢慢抽出,连带着一连串的口水,挂着鸡巴上,滴落在女人脸颊满是。
她痴傻了一样,长着嘴,翻着白眼,舌面与上膛挂着无数的粘液丝线,像一个被欺负坏了的小傻子。
喘着气,回味残余的味道。
丁仲言坐到她身侧,抱着她亲了好半天,又是夸又是爱的。
他抬起头,朝盛彦挑挑眉,意思是问他:学会了吗?
盛彦没说话,只是看着谢菱君失神的模样,缓步走到跟前。
要说刚才他还在纠结,但是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暴虐的欲念,她怎么能这么爽!如果是他,她也会爽成这样吗?
他一定要做!一定也要让她吃下自己的精液,她想要的不是吗?刚刚不就在勾引自己要吃鸡巴!
“宝贝,醒一醒,再吃一根。”说完,没等谢菱君反应,便就着张开的嘴逢,直接塞了进去。
“唔!唔嗯~”
“啊…嘶…嗷…”
嘴唇被磨得麻木,盛彦在性事上比丁仲言疯地过分,谢菱君抱着他呜咽了好半天,都没激起他的半点疼惜。
要不是身下被丁仲言托举着舔疯了神,今天非得弄出点好歹来不可。
百世来下,喉咙仿佛被男人破得更宽,灼热的干痛,上边逃不出去,下边也没好到哪里,阴肉在丁仲言嘴里,含完了舔,舔完又吸得。
光是高潮就连起了5、6回,她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脱水的鱼干。
“嗯哼…唔!呕…”身体在两个男人双头欺压下簌簌发抖,她本能想推开盛彦,可力气早已泄尽,那点子力气,他以为又在勾引他,换来了男人更猖狂的操干。
谢菱君要被逼疯,不得不捏了把男人的卵袋,盛彦一抖,“嗯哼!”接着柱身又被女人的牙硌了两下。
他浑身一僵,猛抽送了十几下后,猛地拔出,在这一瞬间,浓白的液体从马眼里喷射而出,浇灌在她脸上。
白精浓稠量多,乳白与艳红相合,衬得她更为淫靡不堪。
两人喘着气,盛彦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脸,恨声说:“厚此薄彼啊,他弄你就不咬,我一弄你就作妖!干嘛,找操啊?”
谢菱君没法给他答复,下体还没脱离掌控,被男人舔到了极致,浪叫不已。
“啊啊啊…啊呀…啊…到了、啊…喷了、喷了老公…”声音沙哑地不像她。
接着,一阵惊起的抽搐,穴眼里喷出一大摊热液,当头浇在没躲开的男人脸上。
丁仲言闭眼失笑,抹把脸,舔着手心:“行啊…还知道给你老公洗把脸,一会我就举着这一脸水去军部。”
0122 第一百二十章 主仆二人话心事,欲有大事要发生
一连多日,谢菱君都没出屋,她让灯儿告诉父母,自己着了凉怕把病传过去,等好了再出去。
谢母在头天派人来送了一回药,见她嗓子哑得厉害,忙让她好好休息,又看灯儿脸也红得惹眼,真以为这主仆俩传窝了。
这几日安逸得很,院里除了她俩也没别的人,只有清早来洒扫的下人,不过也是收拾干净了就走,从不多待。
不用想,十有八九是丁仲言吩咐过的,他不会让外人过多靠近这里,以免被撞见什么。
主仆俩觉得这样更清净,毕竟在京城丁府都习惯了,如今灯儿也不需要做太多的活,陪着谢菱君手捧着茶,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小丫鬟脸掩进茶杯,头一回感觉到尴尬。
谢菱君促狭看着她,第一次有了打赢‘翻身仗’的欢愉,以往这种时候,尴尬的都是她啊。
其实那天丁仲言离开的时候,她躺在床上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丁仲言站在院子里叫了好几声孔副官,他才理着衣服从厢房走出来,边关门边对里面的人哄着,之后把门掩实,不让风吹进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