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手是强队,他们的两场双打出?场顺序基本上固定不会有变动。

至于单打方面,也挺无懈可击的,不管剩下那几个如何?分配,单打三的对手都不容小觑。

想到这里,渡边修也很唏嘘:“本以为升了一年?,立海大的阵容能?够有所变动,没想到变动是变动了,结果配置看上去更加无懈可击了。”

去年?的双打阵容好歹双打二从来?没有固定过,还强行?让一个单打选手时不时就要兼职打一下双打位。

今年?就好了,直接整出?了两对都很适合打配合的固定双打搭档,还都是二年?级的正选。这意味着哪怕他们四天宝寺再等一年?,要是今年?打败对方的赢面都很小的话,那明年?能?赢下来?的概率就更小了。

“是啊,而且幸村他们还和我都是同?一年?的。”这意味着从他国中?三年?,甚至是高中?三年?,都极有可能?待在立海大的阴影下面。

看着白石藏之介愈发沮丧下来?的神色,渡边修也不由咳嗽了一下,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这个运气?,嗯,确实?是很不幸的。”

当初在碰见白石藏之介的时候,渡边修一眼就觉得这应该是自?己这前半生?里遇见天赋最强的少年?。然而等到立海大那边一出?,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山外有山。

四天宝寺遇见了他认为最强的部长继承人,但立海大那边不也是如此吗?

“哲也还是太不负责了。”

白石藏之介有些哭笑不得:“你也别老?是怪原前辈了,他不想当前辈就不想当吧,幸村他们不是从国一的时候就开始当上了部长吗?”

渡边修慢悠悠地说道:“那还是不一样?的,要是哲也没有把部长的位置移交给你,现在就是轮到他发愁出?赛名单了。是吧?哲也。”

刚回来?就听见渡边修在蛐蛐自?己的原哲也摸了摸有些发痒的鼻子,没好气?地说道:“刚刚在路上的时候就一直狂打喷嚏了,我就说呢,原来?是你在背后蛐蛐我!”

白石藏之介看着眼前聊着聊着就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开始翻旧账的前辈和教练,不由哭笑不得,连忙走过去开始劝架。

最后还是原哲也姿态随意地和他说道:“出?赛名单这种?东西,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就放心大胆地按照你想弄的弄呗,反正输了比赛那也是大家?的问题。”

“怎么能?这么说?负责弄出?赛安排的人是我,若是我……”

他还没有说完,原哲也伸出?一只手按住了白石藏之介的脑袋,一边挠头一边安慰着:“怎么能?这么说?他们打不过对手当然是因为他们的训练还不够努力,要是输了比赛就把错过都甩到部长的头上,那干脆直接让部长帮他们上场得了,反正部长最后都要给他们背锅的。”

渡边修慢悠悠地说道:“虽然哲也不怎么靠谱,但这话说得还是没错的,你就尽管写,要是他们输了,那就给他们加训!”

原哲也:“好啊,我就说你最偏爱白石了,这下可被我给逮住了吧!”

“哈,我就没有藏过!”

看着这两个聊着聊着又开始吵起来?的家?伙,白石藏之介欣慰的同?时,也不由上前一步开始劝解。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都消消气?,消消气?。”

渡边修接过白石藏之介递给他的水,朝着原哲也扬了扬下巴:“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我会偏心是应当的!”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才对!”

“……”

白石藏之介有些无奈,最终还是狠心把这两个家?伙都往外边推:“你们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再留下来?我今天也不用写出?赛安排和睡觉了,直接在这里哄你们算了。”

这话一出?,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刚刚还争嘴的两人老?老?实?实?一前一后离开了白石藏之介的卧室。

第二天,比赛开始前,两方的队员都还没有赶过来?,场外就聚集了一群的围观群众,以及更多?的新闻媒体?记者。

幸村精市站在最前方进行?动员:“希望今天大家?比赛也不要拖到等我出?场好吗?”

只需要这简单的一句话,就能?够让在场人打了个冷颤,随后一脸认认真真地和幸村精市保证他们今天一定会全力以赴。

幸村精市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就好。”

立海大的动员看得其他学校的人叹为观止:“这真的能?够被称为赛前动员吗?我怎么看得那么像是威胁呢?”

迹部景吾刚好就在附近,闻言冷笑了一声:“立海大的动员内容,不一直都是威胁吗?”

赛前紧一紧队友的皮子,给这群人最大的压力感,促进他们以最佳的状态面临这场比赛的胜利。

迹部景吾越是思考越觉得这个赛前动员很有借鉴的必要,他的视线扫了一眼嘻嘻哈哈来?看比赛的队友们。

“下次本大爷似乎也可以试试。”

站在迹部景吾身边的桦地崇弘没有任何?犹豫应和道:“是!”

迹部景吾十分满意:“那就这样?决定了。”

这么一唱一和直接把冰帝众人整愣住了。

已知桦地崇弘无条件应和迹部景吾说话的内容,所以这家?伙等到桦地崇弘说是之后就说那就这样?决定了。

草,这纯纯就是迹部景吾的个人独裁啊!

冰帝众人对此很有话要讲,于是混在队友中?间的忍足侑士就被这么水灵灵地推出?来?了。

忍足侑士:嗯?不对劲,他为什么被推出?来?了。

一扭头,就是一干队友们殷切的神情。

忍足侑士:……听我说谢谢你们。

迹部景吾看到他笑了一声:“怎么?忍足你很有有意见吗?”

忍足侑士快速地摇了摇脑袋,表情诚恳,仿佛迹部景吾座下最忠诚的恶犬:“我怎么会质疑您呢?我亲爱的陛下。”

迹部景吾被他的突如其来?的骚操作恶心住了,面上的表情倒是端地很稳:“那你就退下吧。”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