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狂扭动着挣扎,他松开嘴,将我翻过来。我泪眼朦胧的对上他丝毫不温柔的双眼,又羞愤又委屈,还胆怯和害怕。
他猛地倾身压过来,我就猛地屏住呼吸。他专注地看着我,伸手抹掉我眼角的泪珠,像是有些无奈:“这么怕疼?”
我点点头。
他像是心情好了点,面带微笑地刮我的鼻子:“雾雾怎么这么娇?”
我有些羞耻,干脆转移话题:“松开我。”
他看看我手上的红绳,又看着我,问同样的问题:“受够我了?”
面对面怎么回答啊!你把我翻过去给我个台阶下啊!
我咬着唇沉默。
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淡,大手钳着我的下巴吻我,我不敢和他反抗,生怕他再打我,乖乖地张着嘴。
吻完以后我喘着气,他看着我,突然说:“雾雾,你喜欢我。”
我愣住。
他抬起我的下巴:“但你不接受我。”
我看着他的眼,太阳穴突突地跳,嘴硬道:“没有,放开我。”
他摸着我的脸:“你说一声喜欢我,我就放开你。”
不能这么快打脸啊!我偏过头,只当没听见。
我宁愿他说的是什么求求他。
陈宇沉默片刻,忽然拉着我的胳膊,我裤子掉到脚踝处,让我磕磕绊绊的几乎是掉下床,他把我带到书桌边,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起头看墙上的海报,我感到气血上涌,想要挣脱他,他压住我,欲望硬邦邦地抵着我,我浑身一僵:“你要干什么?”
“干你。”
我双手被绑,被迫撑着桌子,他抓着我的腰把我往后带了带,摁着我的背让我爬到桌子上,撅着屁股。我真是怕到想给他跪下,惊慌失措道:“喜欢喜欢,我喜欢你,超级喜欢你,陈宇,你他妈放开我,放开我!!!”
他跟没听见似的,强硬地分开我的双腿,掰着我的屁股,我浑身都在抖,近乎绝望:“小宇……我求求你……”
他一顿。
静默三秒后,他将性器移到了我的腿间。
我甚至长出一口气。
他压在我身上,舔我的耳垂,我恍惚地看着门把手,感受他的东西在我腿间律动,缓慢地眨眼,他的手扣着我的腰,顺着往上摸,伸进上衣里,揉捏我的乳尖。
我皱眉喘息,来了感觉,他的一只手就抚弄我的欲望。小小的卧室里穿着肉体的碰撞声,响亮刺耳又充满禁忌的羞耻,他低头亲我的唇角,舌头滑进我的嘴里,我眨了一下眼,还是张开了嘴,任由唾液流到桌子上。
他动的越来越快,撞的越来越猛,我的东西好几次都摩擦着冰冷的桌面,一冰一热有种别样的刺激。快射的时候他突然侧身扯下那海报,把我往后拉了一步,让我释放的东西溅了自己一脸。
我的手被他挽在背后,弯着腰,承受他的撞击。
我的腿根火辣辣的,感觉有些肿了,又过了会儿他射了,东西顺着我的腿根往下流,仿佛真枪实干的操了我一场。
海报上的白浊也在往下流。
太淫乱了,我颓废地想。
他将我翻过去,还不知足地亲我,手伸进我的衣服里,亲亲我的耳垂:“雾雾,你乖一点。”
“不惹我,是在保护你自己。”
【作者有话说】:
后几天都非常非常忙,凌晨睡凌晨起这种,我尽量日更。
第12章
我很难过,对自己的犹豫不决,徘徊迷茫。我为什么这么没种呢,这么受制于陈宇。那个心理医生说的太简单了,也太理想化了,不是当事人不会体会到这种艰难的境地。我可以和我亲爱的弟弟,我爱的弟弟永远在一起吗?我可以,没人能阻拦我,我可以和他做爱,和他当恋人吗,我也可以,不就是世俗吗,大不了我们换个地方生活,我们隐姓埋名,改头换面,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也不会有人认识我们。
可是陈宇不会后悔吗?他现在十八岁,年轻又张狂,因为我是他哥他就喜欢我,对我产生超出常人的占有欲和欲望,可如果他事业有成以后,见过更多能够惊艳他一生的人呢?他不会变吗?变的话又怎么看待我和他有过的荒唐,怎么看待我?
他喜欢的到底是我这个哥,还是喜欢我这个人?是因为我对他的好而喜欢,还是被我的性格和灵魂所吸引?我搞不懂,他也不会搞懂。我清楚,但他就不一定清楚了。
这个世界上或许真的有能够相伴一生的爱情,我也不想去想这个幸运儿会不会是我,我只知道,如果有一天他后悔了,他怕是没有脸面对我,但我也不想让他顶着愧疚,明明不爱我,还对我进行还债一样的弥补。
小宇可以肆无忌惮地诉说他的爱意,但我不行,我也不能纵容他,因为我是他哥,就因为我是他哥。因为我爱他,所以我给他后悔的余地,他可以任性,我不能,他是我一手带大的,我溺爱他十几年,再继续下去只会毁了他。
我背着他办了住校。
他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我收拾好所有东西,给他写了一封很长的信,拉黑了他的电话号码。
因为半道办住校的人实在是少,所以我被塞到了体育专业,室友是三个五大三粗,天天撸铁的汉子,寝室弥漫着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
而且他们三个都是东北人,非常热情和自来熟,也很友好,相处起来毫无压力。我们简短的寒暄过后,就忙各自的了。
上次住校没住成,还是在初中,小宇哭着跑来学校找我,眨眼之间好像一场梦,他已经这么大了,学习优异,长相英俊,要身高有身高,要身材有身材。我看着墙上的周杰伦海报发呆,突然很想哭。
没来由的,心里一阵酸涩,好像是一种控制不住的心理反应。
做人不能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自嘲地想,我就是个窝囊废,就是没办法对他态度强硬,没办法对着他说你让我很恶心,对着他说离我远点,甚至连你很烦这三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大可以对他冷淡、冷漠、强硬、恶劣,但我做不到,我对着他,我做不到,我没有办法对他恶言相向,冷脸相对,我舍不得。
所以我只会逃避,只会当缩头乌龟,只会用断联系这种愚蠢的手段来制止自己的心软,来强迫自己强硬起来,来断了所有的后路,不得不向前走。
我给我爸说住校是因为有助于奖学金的争取,我爸信了。
实际上我一次奖学金都没拿过,小宇倒是拿了很多次,我这种拙劣的谎言能骗过我爸,但肯定骗不过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