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不推开我吗?”他含糊地把嘴唇移到对方的耳朵处,轻声道,“推开我的力气你还是有的吧。”

钟白川气得真的想掐对方。

然而像是小猫一样,他推林树的力气轻得简直可笑,甚至还转变为想去触摸对方的脖颈,钟白川猛地止住手,他涨红了脸,为什么他就是没法推开林树?

他莫名地觉得气恼,忽然伸出手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厉害,声音清脆,他半张脸都落了好大的印子,beta错愕地叫起来:“你在干什么!”

“……别管我!”钟白川吃力地说,beta想来阻止:“你如果真的要打就来打我”

钟白川愤恨地转过头,又用指甲狠狠掐自己的皮肤,皮肤都渗出轻微细小的血迹,他试图让痛觉掩盖自己的情欲:“我……我可以忍受。”他咬牙切齿地忍受着体内的情潮,“你赶紧起来,你做这种事情到底想干什么啊!”

“……”beta沉默着,忽然说,“我喜欢你。”

钟白川自虐的举动霎时停滞。

耳鸣好像变得更加严重了。

为什么心会跳得越来越快,身体会越来越烫,是因为易感期吗。

明明他知道beta没有信息素,为什么还想去触摸他的脖颈,是因为易感期吗。

之前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发情热,现在却被情欲折磨得死去活来,是因为易感期吗。

“让我替你纾解吧……别打自己了。”明明是强迫自己,beta却好像要哭了一样,他心痛地抚摸着那些被钟白川挠出来的伤口,“我会努力让你舒服的。”

钟白川头晕目眩,他整个人摇摇欲坠,他感觉新世界的大门好像在朝他打开。

在这方面他近乎可以称得上毫无经验,唯一的经验只来自于那次去国外旅行和贺文辰的互帮互助。贺文辰非常克制,他也对此感到莫名羞赧,他们草草了事,然而那时候的感觉和今天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他视线越发迷离,想要推开对方的手,也不知为何变成按住了beta的脖颈。

……好想咬下去。

钟白川眼神有些涣散地瞧着那里,林树低声说:“……对不起,我不是omega。别的方面,我会尽力的。”

什么尽力?

思考都变得好困难。在漫天的情热中,钟白川忽然绷紧身体,捂着嘴吃力地叫着:“不,不是,等等,我唔!!”

钟白川感觉身体好像有一股浪潮袭来,一股又一股,把他的大脑席卷得一塌糊涂。

怎么样都得不到满足。

好渴……为什么会这么渴?

钟白川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这好像就是罗绍鸣所说的发情热。

“你就是没体验过真正的发情热才会说易感期无关紧要。”alpha提醒他,“如果某天你突然体验到了,说不定就会彻底失去理智,我这是教你生理常识啊。你知道吗,世界上百分之三十的强奸案,都是因为alpha易感期得不到满足而引起的。”

“是吗,不过你放心吧,”钟白川翻着白眼说,“我才不会变成你说的那种野兽,我的自制力没那么差。”

……他会变成什么样?

钟白川勉力想要保存仅剩的理智,他有些恐惧,自己的身体好像没办法掌控了,之后他会成为被情欲操纵的、意识不清的那种野兽吗?

但他很快没办法继续思考了,钟白川的身体崩溃地颤抖起来,羞得浑身上下都泛红了:“你你你松手!你摸什么呢!住手!”

林树垂下眼,低着头,很认真地用手心摸了两下,随后他愣住了。

……这比贺文辰快太多了。

钟白川恨不得直接晕厥过去。

“我,你,你……”他的身子发软得更厉害了,钟白川羞愤欲死,“我求你别弄我了……”

林树安慰他:“没关系,很厉害了。”

钟白川的眼睛满是水汽,他吸着气,挤出在这个时候甚至显得很矫情的话语:“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别弄了……”

他爬到浑身发软的钟白川身上,脂膏滑落下来,滴答滴答,把钟白川的大腿蹭得油腻腻的。

“等等,”钟白川意识到什么,又羞又怕,“不不不行的吧!你要做什么!!别别别”

“没关系的。”

伴随着林树的话语,钟白川好像看到宇宙爆炸的场景,烟花的声音噼里啪啦作响,大概就十几秒,自己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痉挛了一下。

脑海像是有白光闪烁,理智宣告彻底断掉。

beta埋在自己的臂膀轻声哼叫着。

钟白川眼神彻底涣散,那片白花花的脖颈在朦胧的视线里摇来晃去,明明没有任何味道,他却凑上前去,用力抱紧对方,随后张开嘴,咬住了林树纤细脆弱的脖颈。

上班就想写文,下班就想躺平,佩服每一个社畜的写文老师??

第32章

林树忍着疼痛,没有发出呻吟。

他没办法释放信息素来安抚易感期的aplha ,只能抬起身体,缓慢地蹭着钟白川,并且非常生疏地用嘴唇亲着alpha的面颊。

……看来他和贺文辰没有做过,林树想。

他还以为那次出国旅行,钟白川就已经和贺文辰有过经验了,不过也不意外,毕竟alpha的身体不适合做承受方,而他们都不希望对方感到疼痛。

他的思绪被alpha的再度顶撞打断了。钟白川喘着粗气,他无师自通地开始横冲乱撞,肆无忌惮,像是第一次拿到新奇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探索着beta身体的每一处。

这具身体真的好瘦小,好柔弱,一下子都能摸到对方的骨头,硬邦邦的,但是里面却又柔软潮湿,舒服得他忍不住蜷起了脚趾这是他人生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快乐,欢愉铺天盖地袭来,把他吞没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