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咽口水,“李炙,这些……今天都要学完吗?”
李炙说:“你量力而行就好,我只是根据你说的薄弱点挑选了适合你的讲义。”
看他翻书的架势,好像真的要在这里给她上课,甄淖在心里哀嚎,李炙抬起眼看她,眼里澄澈得没有一丝杂念。
甄淖一咬牙站起来,撑在桌面上靠近他,李炙还拿着书,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胸前的工作服敞开,露出里面橘红色的毛绒卫衣,甄淖很少见他穿这样温暖的颜色,忍不住又凑近了一些。
不仔细看还没发现,他今天似乎格外用心地搭配了衣服,卫衣里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衬衫,和下半身的长裤一个色调,他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许多,敞开的怀抱看起来格外暖和。
她这次没有贸然坐进去,而是先夸了一句。
“李炙,你穿这个颜色很好看。”
李炙轻拧了一下眉头,那是一个困惑的表情,他说:“谢谢。”
看甄淖一副不配合的样子,他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推到她面前。
“这是什么?”
“蛋糕。”
甄淖瞪大眼睛,突然有点不可思议,“你……这是专门给我带的吗?”
“是的,学饿了可以吃。”
“不学可以吃吗?”
“可以,任你处置。”
甄淖咽了咽口水,莫名觉得他根本不是在说蛋糕。
甄淖将李炙扑倒的时候,他实实在在地吓了一跳,桌上的西柚果慕斯只吃了一小口,她今天似乎格外急切,居然开始扒他的衣服了。
李炙捉住她的手腕,还算镇静地问她:“怎么了?”
说话时又看到她嘴角沾着橘红色的奶酪,西柚味酸涩,加了很多糖才中和掉,不过看她这个表情,是不喜欢吗?
他愈发觉得带蛋糕出来是个错误刻意穿搭也是个错误,奈何妈妈一听说他要出来给女孩子补课,以为他终于开窍了,激动得立刻来到他的公寓里给他当军师出谋划策。
他一向是孝顺的,不会让母亲的任何一次喜悦落空,于是乖乖地做了一回“早恋生”。
他抹去甄淖嘴边的奶酪,抵着她的腰推开一点距离。
“看你的反应,很难吃吗?”
甄淖好不容易生出来的勇气就这么被他堵了回去,她哭笑不得,压在他身上耍赖。
“对啊,好难吃,酸死了!”
她对李炙越来越放肆了,也不知道李炙是不是对谁都这样纵容,表面看上去冷淡,实际上却来者不拒。
“难吃就不吃,你先起来,再闹一个知识点都学不完了。”
他今天穿得温暖,连声音也被染上温度,甄淖默了一会儿,又往他怀里挤了挤,“李炙,你真的以为我是来找你补习的吗?”
她蹭开李炙的衣领嗅他的气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李炙的身上似乎也有一股淡淡的柚子香气。
李炙偏头躲开她的鼻息,竖起一根手指戳在她的眉心,“我以为你至少……”
至少什么?他突然不说话了,微凉的手指从她的衣摆下方探进去,也许是为了方便,她今天穿得很单薄,只有一件灰粉色的羽绒服和黑色内搭。
手指刚触到肋骨,甄淖突然抓住他的手往下按去。
甄淖咬着嘴唇,说:“李炙,今天…可以摸下面吗?”
李炙看着她腰间堆叠的裙摆,才注意到她今天穿了裙子。
哗啦一声,桌上的书被摊开的身体挤到地上,甄淖颤颤巍巍地撑在光滑的桌面上,余光瞥到翻开的书页上写着函数求导。
超纲了啊。
不过还好做题的人是李炙,无论有多超纲,他都能做到最好。
小剧场
庄依:给儿子好好打扮一下,第一次约会可不能搞砸了!
李炙:(抬手配合)那也不用穿得和蛋糕一个颜色吧。
0037 做题(微h 揉穴)
甄淖感觉自己像一颗被层层剥开葱衣的洋葱,身体在剧痛时蹦出辛辣的汁水,最先呛到的人,是她自己。
直到最后一层内裤被脱下,她才突然回过神来似的,死死握住拳头,克制住抬手捂住自己的冲动。
阅览室里有暖气,李炙还开了空调,所以她并不冷,但是下体赤裸时依旧凉飕飕的,李炙的手掌只是蹭过她的私处,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大腿根上。
到此刻为止,他一句话都没说,甄淖舔了舔干涩的唇,问他:“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她说话总是这样含含糊糊。
他说:“你修毛了。”
只一句话,甄淖的脸立刻红得滴血,说出来的话也结结巴巴:“那……那又怎样?我,我不能修毛吗?!”
看了半天居然只关注她有没有修毛?可恶!
李炙说:“当然可以,但是不要修得太短了,容易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