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宋总说得是咬牙切齿,人在屋檐下,哪怕心里再如何恼恨那个绑匪头子强奸犯,他也不得不承认,面具男人是这里最粗的一根大腿,是自己目前唯一的保命符。
这话果然有效,其中一个男人嗤笑一声,开口:“知道你是老大的新宠,我们可不敢私自染指,是老大特意安排我们过来帮你清洗干净。”
套话成功,宋脩昀被笑得面红耳赤,心下却暂时放松。
只要不是来杀他,就还有机会。
那两个男没有他身上镣铐的钥匙,只是放长拴住他脚踝的链子。
宋脩昀配合地被他们拖进浴室,没把所谓“清洗”放在心上,以前去北方视察也体验过搓澡,他心里还在思量着绿眼睛送来的纸条。
一进浴室,宋脩昀屁股就被一只恶心的大手用力揉捏了一把,这还没完,那只大手抓住他的两瓣臀肉显然是要扳开。
“放开!你们做什么!我自己洗!”宋总现在对一切男性的接触都分外敏感,当即厌恶地挥开身上的咸猪手。
他当然不是两个壮汉的对手,踢踹间,被魏尔得留在肠道深处的白色精液缓缓流出,滴落在浴室深色的瓷砖地面分外显眼。
两个壮汉看见了,发出刺耳的笑声:“你自己洗?你洗得干净么?”
宋脩昀自然也看见了,他甚至还感觉到这股滑腻的液体仍在顺着肠道不断外流,股沟和大腿根部都沾得粘湿。
单纯的宋总哪里知道内射后还要洗里面,被两个男人笑得窘迫不已,只努力夹紧屁股想要憋回魏尔得留在体内的耻辱罪证:“滚开!不然我就告诉你们老大!”
他的威胁在此时并不好用,还反作用地触怒到两个男人。
“宋先生,奉劝你最好听话一点,老大可是特意交代我们给你里面洗干净一点,要是你执意反抗,清洗过程中落下点伤,想来老大也是会理解的。”
说罢,他们直接一把将宋脩昀按在洗漱台上。
洗漱台才刚见证完一场高潮,镜面、台面尽是他射出的精液和尿液。
宋脩昀被摁在自己的体液中恶心得想吐,强烈的羞耻感已经让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身后男人还在恶劣地用语言极尽羞辱着他。
“小骚货,还在我们面前装什么贞洁呢?都被老大淦得尿都射出来了,爽翻了吧,看这屁股扭得,里面是不是又痒了?真是个天生欠操的小浪蹄子!”
宋脩昀眼睛赤红,在一声声羞辱中重新找回冷静。
他的挣扎只会徒添绑匪的兴奋而已。
果然,宋脩昀一安静下来,两个男人也失去了继续羞辱的兴致,重又钳制着他往里拖。
宋脩昀被他们推搡着进到浴室的里间:“趴好!”
音落,他的膝窝就挨了一脚,膝盖磕在冰冷的瓷砖面上发出脆响,生疼刺骨,宋脩昀鼻腔里溢出极短的一声痛哼,咬牙忍着没叫出声。
光洁的玻璃门反射出宋脩昀赤裸的躯体,他趴伏在浴缸边缘隐忍地颤抖,明明浑身都是情色的痕迹,但是气质却出奇的沉稳冷肃,好似一只蛰伏的狼王,黑沉沉的眸子里压着山雨风暴,叫人不敢直视。
两个占尽上风的男人对上宋脩昀的眼睛,竟生出几分不敢正视的畏怯,尤其当宋脩昀低头时,那股无声散发的迫人气场居然让他们恍惚以为看见了老大。
太像了!
想到那个总是带着面具不苟言笑、杀人施惩心狠手辣的亚洲男人,两个男人心脏快速跳动了几下,他们默契地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相同的惊惧,反应过来后又觉得耻辱。他们居然被一个任人鱼肉的肉货吓住?可笑!
“啧,骚货,装什么呢?尿都被淦出来了,屁股里还流着精液!”男人啐一口,揪起宋脩昀的额发,拉扯起他的脸。
宋脩昀的脸不大,在他的手掌里仿若一个一捏就碎的精致娃娃,淡漠的眸子游离在欲望之外,明明被他拿捏在手,却让他觉得自己才是被高高在上的统治者俯视的那个人。
越是被压一头,男人越是恼怒,他拇指粗重碾过宋脩昀泛白的唇,捏起他的嘴角往上提:“你的小命现在可在我们手里,摆出这副脸色给谁示威呢?给爷笑!”
宋脩昀当真扯了扯嘴角,只不过这个笑讽刺得很:“不会咬人的狗爱叫,你声音再大又如何,敢动我一下吗?”
“你!”
面对宋脩昀嘲讽轻蔑的黑眸,男人勃然大怒,然而还没动手,就被另一个男人拉住。
“老大还稀罕着他呢,你冲动前想想后果!”
想到那个终日戴着魔鬼面具的男人的残酷手段,男人一个激灵,怒气瞬间泄了大半,但想想却又觉得就这般放过宋脩昀太没有面子,他大声放话道:“你等着吧,老大玩腻你的时候,看我怎么折磨死你!”
男人到底顾忌着魏尔得的嘱咐,没有再对宋脩昀多做羞辱,直入主题的取了花洒、沐浴露和洗发水,如同刷洗一只宠物狗一样给他做起清洗工作。
但这种清洗方式的本身,就是对宋脩昀最大的羞辱,只是他根本无力反抗这一切,只有闭上眼睛默数时间忍受这段煎熬。
两个男人配合有序,总有一个人会将宋脩昀的四肢压住,让他无法逃脱反抗。
等清洗完体表,他们取下花洒,将尖细的水管头对准宋脩昀的菊穴。
在他们扳开臀瓣这一刻,默默忍受的宋脩昀再忍不住这份屈辱,踢踹着双腿想逃:“放手!那里不用你们洗,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男人看他这般惊慌狼狈,长出一口恶气,大仇得报一般故意开大了水流,毫不客气地插进被肏得红肿松软的菊蕾:“自己来?宋先生这么厉害啊,昨晚就已经被老大调教得学会自己灌肠了吗?哈哈哈哈!”
冷水冲进肠道,刺激得宋脩昀浑身发颤,昨晚刻骨铭心的记忆还历历在目,这感觉到底比起烈酒灌肠要好受许多。
他心知是逃不掉这一遭了,在男人大力的压制下终是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咬牙忍下这份屈辱,不再言语。
“老大真是稀罕你,操了几回啊,把你屁股喂得这么饱。”
男人找到了践踏宋脩昀的方式,将他上半身都压进浴缸,使得他的屁股高高翘起。
宋脩昀抵着自己手臂,屁股在浴室潮湿的空气中轻颤。
白浊随着清水一同流出,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滑落地面,淅沥沥地汇聚流入水漏。
水流逐渐清澈起来,但男人没有松开他的意思,依旧任由水管插在他屁股里,往菊穴中汩汩灌水。
他故意用的冷水,水温远低于体温,哪怕没有烈酒的刺激性,久了也成了痛苦的刑罚。
宋脩昀可不想在这两个小喽啰面前求饶,只默默咬牙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