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尔得只是慢条斯理的将润滑油涂满小球和偏短的那节管子:“宋总是个爱干净的人,我也是,想来宋总每天洗澡都不会注意清洁里面吧,这可是个疏漏。”
宋脩昀抗拒嫌恶地盯着魏尔得的手:“你什么意思?”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魏尔得涂好了润滑油,蹲身到宋脩昀的两腿间,他右手拿着橡胶球,还残余着不少润滑液的左手扳开宋脩昀雪白的臀肉,露出中间因为恐惧和羞耻而不住收缩的粉色穴口,沾着润滑液的中指先一步探入半个指节,随即便感受到了紧涩的后穴传来巨大的阻力。
“呃”
宋脩昀哪里受过这种折辱,他的屁股连痔疮都没有得过,紧致的处子地只是被半节手指破入都疼得不行。
他想想自己以前练习搏击时也是摔倒磕碰不喊疼的男人,决计不能在这一根手指上屈服了,便努力咬牙忍耐着后穴的不适。
魏尔得哪里看不出宋脩昀的强忍,轻笑:“宋总很怕疼啊。”
他将润滑液抹入穴口,抽出手指,将小指粗的橡胶管抵上了晶莹颤抖的菊蕾,看准花心收缩的节律,猛地用力一推。
“啊!”
突然插入身体的异物卡得宋脩昀惨叫出口,被绑在两边扶手的双腿用力往上挣,脚趾卷曲,却因为被紧紧束缚,只能无助的被禁锢在椅子中央仰头喘息。
“真是娇贵的屁股啊,宋总你要好好适应一下才行,这才刚开始呢,我的肉棒可要比这根管子粗上几倍。”
说话间,魏尔得手上不停,顺着宋脩昀收缩的规律,将橡胶管一点一点塞进他的屁股。
宋脩昀明白此时的抵抗非但无济于事,更会加重对自己的伤害。他努力想要放松身体,生涩地收缩括约肌,但到底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紧致的后穴可不是他想要放松就能放松的了。他能清晰感受到冰凉的橡胶管像是一条滑腻的蛇在不停钻入身体,越来越深,异物破开紧贴的肠壁,撑胀得异常难受。
而魏尔得只是好整以暇的旁观着宋脩昀笨拙地收缩菊蕾,一边玩弄他紧张的大白屁股,一边慢慢将管子往深处推。
当偏短的那一端橡胶管完全进入后,连接处的橡胶球抵在了菊蕾上,它的大小对于宋脩昀紧密的处子之地来说,更加吃力了。
魏尔得暂时停缓了推进,在穴口转动橡胶管。
宋脩昀得了片刻的休息,压抑粗重的喘息声逐渐放缓。
他侧头靠在椅背上打量着魏尔得脸上诡谲的魔鬼面具:“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指使你来的?”
魏尔得笑道:“我听宋总叫得这么惨,原来还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情,真是不专心啊。”
他等的就是宋脩昀喘息放松的瞬间,抵着菊蕾的小球猛地用力一推,比管子略粗的橡胶球就这样塞进了穴口。
“啊啊!”
宋脩昀再次痛叫出声,屁股高高抬起,像是一只被四肢拴在刑架上的困兽,用尽全力挣扎一番后又落回原处。
魏尔得满意打量着宋脩昀的屁股,起身取下了手套:“真不错,这条黑管也很适合宋总,你真该照镜子看看。”
橡胶球刚好一半卡在里面,一半落在外面,外面那一半连接的橡胶管随着宋脩昀屁股的颤抖凌空摇摆,像是一条黑色的尾巴。宋脩昀本就肤色白皙,且他素来清冷淡欲,如今被橡胶球卡塞在屁股里挣扎,更衬得这根黑色的管子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淫荡来。
魏尔得拍了几张照片,把他这副不堪入目的淫荡姿态放到本尊面前:“宋总,来看看自己的骚样。”
宋脩昀只瞥一眼就嫌恶地别开脸。
魏尔得收起手机,优哉游哉地打开车载冰箱:“来喝点吧,你想喝红酒还是啤酒?”
橡胶球和橡胶管塞在屁股里实在难受,宋脩昀额间见汗,白着脸看过去:“我都不想喝。”
“那就都来一点吧。”
魏尔得说完,开了一瓶红酒两罐啤酒,混合倒入了一个小桶里,然后将桶提到了宋脩昀胯下。
宋脩昀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他再装不下无动于衷,颤着声音努力往后缩,想要远离那桶不怀好意的酒水:“你停手,你只要现在停下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不会放过你,得罪我的代价你承受不起!啊”
屁股的胀痛再一次加大,魏尔得打开了橡胶球的开关,开始往橡胶球的隔层里打气,小番茄大小的橡胶球居然鼓胀了起来,慢慢撑开宋脩昀的菊穴。
“啊!啊!停下!停下!啊”
宋脩昀痛极,被绑在扶手上的双腿奋力挣扎,扭腰摆臀,然而除了将绳结挣得更紧,一点用处都没有。
魏尔得观察着被橡胶球渐渐撑开的粉色菊蕾:“只是这点程度可不行啊。”
橡胶球撑大的速度很慢,宋脩昀感觉这个过程像是凌迟,他度秒如年,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魏尔得终于停止打气,此时橡胶球已经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膨胀成了鸡蛋大小的椭圆形,密不漏风地堵住后穴。
魏尔得用手指在撑开的褶皱上摸了一圈:“还没有裂开呢,宋总的屁股潜力惊人,我们可以继续下一步了。”
宋脩昀无力地瘫在椅子上,满头冷汗,气若游丝地开口:“你还要做什么,让我休息一下……”
“我不接受讨价还价。”魏尔得冷笑一声,直接把从他屁股里垂落的长管放进酒桶里。
宋脩昀一开始还莫名所以,直到他第一次呼吸,他的肛门括约肌不受控制地一齐收缩,卡在菊蕾中央的橡胶球被括约肌挤压,然后呼气时自然舒张,水桶里的酒就沿着长管被吸入小球内,然后从短管那头流入肠道,简直是一个天然的抽水泵。
冰凉的液体灌入肠道,这种陌生的感觉比异物直接插入更让宋脩昀恐惧。
混合酒入口都容易醉人,何况是让酒精与敏感脆弱的肠壁直接接触,霎时间,剧烈如烧灼般的刺痛从腹部弥散全身。
人不可能不呼吸,他只要一呼吸酒水就源源不断地抽吸进肠道,宋脩昀痛得惨叫哀嚎,像是一条被捆在案板上的鱼一样激烈挣扎。更甚至他的挣扎还加剧了呼吸的频率,括约肌因疼痛紧张收缩,挤压吸入更多的酒水。
不消两分钟,宋脩昀就彻底崩溃了,不顾形象地挣扎哭叫:“啊!啊!别这样!别!啊!拔出去!好痛!啊……”
不过以宋总的姿色,这般狼狈也别有一番破碎动人的风情。
魏尔得看得鸡儿梆硬,同时心中也生出淡淡快感,他知道这是原身的情绪。
“堂堂宋氏集团掌舵人,可不要被小小的几瓶酒打败啊。”他又掏出手机点开录像,风凉话从凉薄的面具后吐出。
“啊啊啊唔……”
宋脩昀双眼一片模糊,他已经分不清自己脸上的是眼泪还是汗水,魏尔得的魔鬼面具变得扑朔迷离、时远时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