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就这样,保持住哦,江老师。”魏尔得重新打开水龙头,花洒里流出温热水柱。
和江听雨想象的有些不一样,他以为魏尔得拧下花洒,是要把那根水管插进他屁股洗里面的。
结果却不是这样,魏尔得只用流水对着他屁股冲洗,手指细致地拨动他的臀沟,沿着菊蕾外缘的褶皱耐心地打圈。
流水潺潺温暖绵润,配合手指温柔的抚摸,在适应之后,恐惧消除,竟然生出一种别样的舒服。
魏尔得看见江听雨慢慢放松,趁着江老师括约肌舒张的间隙,他将一根手指挤进小穴。
“嗯!”
突如其来的进入插得江听雨闷哼出声,初哥的屁股惊乍且敏感,娇弱又警惕,几乎是立即将异物紧紧缠绞,夹得手指寸许难动。
“江老师,放松一点,你这样子我没法洗里面,里面洗不干净,一会儿插不痛快,受罪的还是你。”
江听雨足足有两分钟没有说话,数据面板的积分在这两分钟内疯狂激增,尔后,括约肌终于夹累了,慢慢松了些力道。
“这才对嘛。”魏尔得赞许一般,继续推动手指,指节慢慢探入肠道,和初次迎客的肠壁挨个打招呼。
江听雨今天已经洗过澡,是准备入睡前接到电话,才紧急穿着家居服跑去医院接学生,他屁股里外都很干净,魏尔得就着温水一边清洗一边替他扩张。
不过初哥的屁股实在太紧,插进两根手指后,就到了极限。
对此魏尔得也很有经验,他抽出手指,拿出从医院顺来的50毫升注射器,拔去针头,吸满温水。
灌肠的作用可不仅仅是深度清洁,也可以舒缓肌肉,安抚肠壁。
江听雨闷头掰着屁股,只感觉到魏尔得的手指离开了后穴,他菊花有些痛,但还在可忍受范围内。可是突然,他感觉到一个硬质的圆管抵住了菊蕾,然后温热水流射了进来……
“你在做什么?”
江老师终于又动弹起来,他恐惧不安地想要起身,手也松开屁股。
注射器的前端已经插入菊穴,臀肉夹着管身,并不妨碍继续注水。
魏尔得一边把吸满50毫升的温水注入江听雨的身体,一边将他重新压趴到腿上:“别乱动,给你更里面洗干净点。”
“你在给我灌肠?”江听雨声音委屈,透着抗拒。他以前也是听说过同性恋的一些行为,比如灌肠什么的,从来都是嗤之以鼻,哪曾想有一天自己会经历?
“江老师知道的挺清楚嘛。”魏尔得抽出注完水的针管,拍拍他湿漉漉的屁股,“快点掰开,要是不配合,我就直接肏进来,到时候肏出血,你就和我一起变丧尸吧!”
江听雨屈辱地再度掰开屁股,忍着内心的极大嫌恶,生生感受着那根针管带着温水在自己的肛门括约肌里出入。
一管、两管、三管……一直注射到第十管,江听雨腹肚实在撑胀得受不了了,他才又开口问道:“你还要灌多少进来?”
魏尔得正在抽第十一管水,闻言停下动作:“受不了了?”
江听雨含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哭腔:“嗯……”
“难受你不早说?我还当你天赋异禀,肚里能撑船呢。”魏尔得丢开注射器,抓着江听雨湿透了的卫衣把人提起,伸手摸他鼓胀到有些微凸起的小腹,“江老师,你这个样子,我真的会忍不住很想欺负你啊。”
江听雨浑身湿透,像是一朵淌水的青莲芙蓉,咬着牙,盈着泪,红着眼,忍着疼,大概是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括约肌上了,没搭理魏尔得的调戏,只扭身想挣开他的桎梏,往马桶的方向挪。
魏尔得一看就知他的心思,笑着把人钳制住:“再憋一会儿,憋个几分钟才有效果。”
江听雨委屈地望魏尔得一眼,看出他的强势,便也不再挣扎,靠着少年高大如铁的胸膛闭眼忍耐。
忍了一分钟,他身体开始发颤:“疼,让我,让我去马桶……”
魏尔得没松口:“江老师,再坚持两分钟,我抱你过去。”
素来老实听话的江听雨却摇着头大力挣扎起来:“我真的、憋不住了、求你……”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哭,晃荡时肚子里隐约有水声摇晃,可见确实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魏尔得趁人之危:“那你叫我老公,说老公求你帮帮我。”
“你、你怎么能这样,我已经、已经答应和你做这么耻辱的事情,你不能、不能一次次侵犯我的底线,我是你的老师!”
说出这么长一段话对现在的江听雨来说很不好受,他用力吸气,差点要憋不住肚子里的水当场失禁。
魏尔得听完,笑着说:“那我就不能通融了,江老师,你既然这么有底线,就憋满三分钟吧。”
江听雨震惊地看一眼魏尔得小人得志的面庞,咬紧唇,无力地靠着他发起抖来,一个字都不吭了。
魏尔得感觉胸口有些湿,他没淋水,这湿意来得蹊跷,他便低头去看,江听雨一脸隐忍地流着眼泪,梨花带雨,心碎又坚韧,哭得他心口又酸又痒。
他也不是真要欺负老实人。
“我就逗你一下,至于吗?”魏尔得把江听雨岔开腿抱起来,放到马桶盖上。
几乎是刚一坐下,后穴里满胀的水就争先恐后地喷泄而出。
江听雨在哗啦啦的羞耻水声里无地自容地低下头,屈辱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低落。
他从没想到自己兢兢业业教书育人,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学生掰开屁股亵玩欺辱,还要当着学生的面排泄。
魏尔得对江听雨的心软有限,比起对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怜惜,还是攀折花枝露珠新的欲望更占上风。
他就着江听雨靠坐在马桶上的姿势,提起他的腿又灌了两次肠,直到他屁股里流出的全是清澈水液,手指插进去三根也犹有余地后,才抱起江听雨走出浴室。
江听雨已经被反复灌肠折腾得筋疲力尽,他现在只想着快点被肏完,快点结束。
但魏尔得抱着他,却没有走进卧室,而是在客厅里大咧咧地停下来。
这间不大的两居室每个角落都被江听雨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老式的红木沙发和四方茶几上只放着他们方才从外面带回的零散东西。
魏尔得将这些东西扫到一边,把只穿了单薄卫衣的江听雨放上茶几。